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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锁心之星 > 第 10 章

第 10 章(1 / 1)

 徐问晰醒来时闻到的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耳边吵嚷嚷的:“哎呀你们看,有守在大楼周边的粉丝拍到救护车了,这下大家都知道问晰哥进医院了!”“你轻点儿叫,问晰哥在睡觉!被知道就被知道,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Elvis不是在睡觉,他是晕倒了!我们把他吵醒敢情好!”

“我瞧瞧我瞧瞧,没有拍到问晰哥的脸吧?”“当然没有了,哪有那么神通广大。”“诶!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谁啊?”微博疯传的徐问晰上救护车的一幕,只是很远很糊地拍到救护车打开的门,而辛罗穿着冰蓝色上衣和铅笔牛仔裤的背影也远远地入镜,小纪指着大叫:“就是她呀,我说的,像仙女儿似的那个姑娘!!”

“啪”地一声小纪头上挨了曼迪一记:“你搞没搞错啊,Elvis都生死未卜的,还老念叨什么姑娘姑娘!”高伦也听不下去了:“你在说什么呀,长点儿心吧。”小纪被打得痛死了:“下手这么重……”

“……什么生死未卜……普通高烧休克而已,你们别诅我……”徐问晰虚弱的声音响起,三个人停顿了一秒,随即鬼哭狼嚎地扑过来:“问晰哥!!你没事了!!担心死我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医生!快叫医生!”

徐问晰按着被吵得发疼的头,微微坐起,看了一眼站在角落的Kafelnikov,平和地说:“把他们都扔出去。”

小纪、高伦和曼迪沮丧地走出了医院的大门:“问晰哥太过分了,就这么把我们都扔出来了。”“就是,阿ken哥又不在,他要个端茶递水的人都没有。”“都是你们害的,不然怎么会连我也赶走。”曼迪还是觉得自己相对靠谱,小纪和高伦俩人互看一眼,异口同声:“你省省吧!”

徐问晰胳膊上还挂着点滴,将床摇上来一点,坐正了看看Kafelnikov:“阿ken呢?”“你的检查结果没什么大碍,薛先生的太太说家里老人出了点事,他急着赶回去,所以就拜托刚才三人照顾你。”Kafelnikov的职业习惯让他总是站得笔直,而且英语字正腔圆,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徐问晰无奈地摇摇头:“让他们照顾我?让他们杀我还差不多。”

Kafelnikov不懂得开玩笑,愣了愣:“不会的。”徐问晰反而被这回答逗笑了,挥挥手:“你站了很久了吧,Yev,先去休息一会儿吧,到了时间你帮我买个饭就可以了。”Kafelnikov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可是……”徐问晰显得很放心:“这里是VIP病房,一般人上不来,我在这里也是睡觉,你帮不上什么忙。”

Kafelnikov被说动了,徐问晰昏迷了几小时,现在是凌晨两点,他一直站了这么久,他看了看表:“我就去车上打个盹,一个小时后就回来。”徐问晰点点头。Kafelnikov实在太高大了,走出门时都要够到门框,徐问晰知道他们的纪律,就没请他在病房里睡。世界总算安静了,他拖着可移动的吊瓶架,下床走到门边把灯关了。

他站在门边正准备回头上床,门外轻呼一声:“灯怎么关了?”这声音让他窒息了,一步都动不了!

辛罗跟着阿ken来到医院,她小心避开他,向医生讲述徐问晰的病史和过往的发病情况。阿ken挂心徐问晰,也没注意她,以为她早就走了,其实她一直都在走廊拐角处等待徐问晰的检查结果。直到阿ken接了妻子的电话走了之后,检查结果才出来,护士见她鬼鬼祟祟的,不想告诉她结果,她无奈只得等在外面,想看看他什么时候醒。

整整六个小时,她已经疲惫至极,却毫无睡意,接了杨津一个电话,又抱怨今天还是这么晚才能收工:“辛罗,你真还醒着呢?不是去参观大片拍摄吗?是不是模特很废柴,拍到这么晚还没结束?”辛罗没什么心情跟他耍贫嘴:“嗯,出了点事,你快点睡吧,明天的飞机我就回去了。”

“哦也,太好了,你也别参观了,赶紧回去睡觉,看拍个照片都这么拼,明天别顶着黑眼圈给我看,丑死了。”辛罗笑了笑:“嗯,好的,night night。”挂了电话她叹口气,刚才一直刷微博,徐问晰入院的事情在粉丝圈已经掀起轩然大波了,全是一些祝福保佑和劝偶像多休息不要劳累的话,她看到有人拍到救护车心跳差点停了,幸好拍得很远很糊,也没有脸,不是熟悉的人应该认不出她。

她还接了个Susan马的电话,对方对于她突然离开显得很震惊,她只能打圆场说自己对哮喘急救有经验,才跟着徐问晰的车去的医院,“原来是这样,Elvis没事了吗,我这边也刚刚忙完,你应该已经不在医院了吧?”“是啊,我早就走了,他应该没事的。”不得已说了个小谎,辛罗心里无奈不已。

辛罗实在没想到,自己打了两个电话的功夫,徐问晰的病房里好像全没了动静,她心里顿觉奇怪,刚才还有好些人在他病房里呢!她深呼吸了几下,大着胆子走到了他病房的门口,这可太奇怪了,黑漆漆一片!不会吧!她一下想不出个中原委,自言自语了一句:“灯怎么关了?”

难道睡觉了?门上这一个小小的玻璃窗口透进去一点光,只能看到沙发上没有人,却看不清床那边的情况,那些陪他的人又去哪儿了?她吞了口口水,决定进去看一眼,只要看到床上好好睡着人就走。她很轻很轻地旋开门把手,推门走了进去。

借着门外的光她努力辨认床上的情况,突然一股很强的力量拉住她往墙上甩,她吓得惊呼,手乱抓中好像抓到了什么滑滑的,吊针的滴管?门被“乓”一声关上,她摔在墙上,胳膊正好打在电灯开关上,眼前一下大亮,反而什么都看不见,腰上有人力道很重地箍她,她痛呼声还没出口,就被湿热的感觉覆住了。

一个吻,她明白的,但是这与她仅有的经验、那记忆中的初吻完全不一样,那是某个夏日午后,与徐问晰好奇的、试探的、小心翼翼的两唇相接,酸涩又害羞,彼此的眼睛亮晶晶的,心跳得好像远处不能停止鸣叫的蝉声,那嘴边,还有残留的香草冰淇淋的味道,遥远而美好。

他身上的气息,让她知道这是同一个人,但是这样激烈的侵略性让她浑身都在颤抖。徐问晰根本没在意手上的针管因为动作太大已经完全歪了,手背上汩汩流血,他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更紧地抱住她,尽情搜刮她口中的芬芳。

辛罗脑子里一团浆糊,虽然已经适应了光亮,但眼睛仍失神得什么都看不见,只是觉得热,好热。她牢牢掐住的徐问晰的手臂,那薄薄衣服下贲张的肌肉很热,他紧密无间地贴住她的身体好热,而她口中那近乎癫狂的纠缠更加更加的热,他抱得太紧,挤压着她的胸口都不能呼吸了。

他全神贯注地,当然发觉她的回吻渐渐无力,其实他也一样在微微颤抖,只是辛罗抖得太厉害,无法察觉而已。他退开一点,看到她眼睛憋出一层雾气,湿润润又乌溜溜的,懵懂无助,她满脸飞红,浑身都在冒热气,呼吸急促,像是刚从桑拿房里被抱出来,微张的嘴唇更是艳得要滴出来,他觉得一股血气直冲上脑门,低头又亲。

辛罗真是没力气了,但是神智清楚了一点,空旷的房间里只听见他们唇齿交缠的声音,好让人窘迫。她仰头软软地依着他,却好像让他更激动了,手掌在她背上不停用力地抚动,像是要缓解心里的躁动。辛罗被他摩擦得更热了,而且更加窘迫,脚都要软了,她不明白这是什么,不安地扭动。

真要命!徐问晰趁还没被她扭得失控前放开她,两个人都气喘吁吁通红着脸,辛罗偷瞄他一眼,接触到他灼灼的目光,立即将眼神飘移到其他地方,为什么他要这样……真是让人害羞。却没看到徐问晰喘息平定后的冷冷一笑,他往前迈一步,重新将她逼到墙角,语气循循善诱:“你到这里来,看来是接受了我之前的提议?”

提议?什么提议?辛罗猛然抬头,看到的是徐问晰不知何时已换上的冷冽眸光,她原本粉色的双颊霎时褪去了血色:“你……你在说什么?”徐问晰的表情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伸手握住她的下巴轻抚,拇指甚至划过她的下唇:“难道不是吗,我之前说过了,你与其找别人,不如找我,我现在也有东亚挺多股份的,你想要什么,电影?电视?综艺?只管开口。”

辛罗简直觉得刚才害羞的自己是个天大的笑话,她怒得头晕眼花,就想马上抬手狠狠扇他两个耳光,但是脑中闪现上次在影视城吃的亏,论力气她是不可能赢过他的,她强自压下怒气,强迫自己换上笑脸,口气像个老鸨:“原来如此,那么不知道徐老板,是只对我有兴趣呢,还是只要长得好看的男孩女孩都可以?”

徐问晰瞬间变得面无表情,他此时才感觉到手上伤口的疼痛,针头被他刚才剧烈的动作从静脉之内往外拉开一个大伤口,血液顺着他垂下的手滴在地板上,辛罗一低头就发现了,那血一滴一滴地,像滚油烫进她心头。她别开眼不去看,强颜欢笑地继续说:“我现在带着两个艺人呢,一男一女的,女的二十岁、男的二十二岁,都长得如花似玉的,不知道徐老板……”

重重一拳,从她颊边擦过,落在了她身后的墙上,这力道和速度都足以令她心惊,徐问晰怒极的脸正对着她:“闭嘴!”辛罗心里一股委屈顿时直逼眼眶,这算什么?她担惊受怕了大半天,又莫名其妙被亲得晕头转向,现在还要被他凶,这都是些什么事儿,早知道让他在《Magritte》的摄影棚里自生自灭好了!

这么想着,那稀里哗啦的眼泪就涌了出来,哭了徐问晰一个措手不及,他盛怒的表情变成愕然,说不出话来,两只手抱也不是拍也不是,正不知道往哪里放呢,门口有人大喊一声:“当当当当!宵夜来啦!”徐问晰下意识就一揽手臂把辛罗藏到胸口。

小纪一进门没看到床上有人,转头一看门旁边,眼珠子要掉下来,这这这……是演的哪一出?徐问晰的眼神锋利得要杀人,他他他,是不是打扰了什么事儿……他背对着门后退:“我……那个,好像走错房间了,那个我不是来找问晰哥的,隔壁,我去隔壁……”

辛罗却突然推开徐问晰,捂着脸夺门飞奔,小纪被撞了一下外卖差点洒了:“诶……这位姑娘……咦?诶?她她她她,不是那个仙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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