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镭!”原来他叫镭啊,“你背她过去。”
“是!”
感觉是一个只会听命令行事的人,很无趣。
那个叫镭的人走到她面前蹲下,阿文顿了一下便趴到他背上去,在她双臂搂上他脖子的那一刻,她能够感觉到他瞬间僵硬的身体。
他们住的房子竟然是建在地下的,形状像一个碗,中间挖空呈一个凹字。
那个凹下去的平地,很像我们现代农村里专门用来晒稻谷的庭院。
事实上不是像,而是根本就是。
她沿着土筑而成的没有任何遮拦物的楼梯,走下去。
有三个人走前面带路,其中就有镭和那个领头人,还有一个不认识,没有听见他说过话。
她走那三人的后面,剩下七个人走后面。
她看见地上晒着很多粮食,听说这里的冬天冷得不行,他们应该是在准备过冬的粮食,把水分给晒干就可以当成干粮一样储存很久。
看着他们这一排的白衣服,让她想到了白莲教,我们是五星红旗下生长的好青年,坚决拥护党,邪教什么的我们不约。
估计是看阿文走得艰难,那个领头人回过头来对着她伸出了左手。
她很干脆的拒绝了。
她之所以会走的艰难完全是因为她没有穿鞋的原因,即使把手给他还是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那人很平静地看了一下她,突然欺身上前,想要抱起她。
阿文下意识地一闪,结果就闪过头了,一踏空。
掉落的时候阿文在思考,要不要用轻功,可是会不会被火烧啊。
结果阿文多虑了,在她掉落的瞬间那十个穿着白色袍子的人也纷纷地跟着她跳下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角度的问题,总觉得他们像是在殉情。
面无表情地殉情?
其实他们都是蒙着白布,那个拿着棍子的,好吧,不是普通的棍子,是镶着宝石的棍子。
那个领头人细看地话会发现他的白布是有图案的,当然也看不出有表情与否。
那个领头人揽住了她的腰,拉到他的怀里。
缓缓地降落在地上。
原来他们都是会轻功的,是为了迁就她才步行的。
其他九个人也先后降落到平地上,她还以为只有她会呢,看来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
阿文意思意思地挣扎了一下,见他硬是不放手,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呵,有人抱,干嘛不乐意。
她不想暴露了她突然变异会轻功的事情,任何时候都不能暴露了自己的底牌。
不过她这个底牌貌似有点鸡肋。
就会像只飞蛾一样飞来飞去,就怕哪天扑火了还不自知,那就玩大了。
那个人落在地上之后没有放开阿文,而是抱着她,在平地上而走。
有几个大男人在用簸箕晒那个粮食,还有两个人光着膀子在劈柴,那满身的肌肉块,好丑,阿文不喜欢肌肉男,所有认识她的人都知道。
见到阿文几人,那些人便把手中的东西放下,一起围了过来。
虽然他们是在跟这十个人讲话,但是其实眼睛却是看着她的,阿文大大方方地与他们对视,现代女性么。
但是稀奇地发现他们竟然脸红了,唰的一下马上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