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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身入蛊随 > 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1 / 1)

 天微沉,进城的人三步作两步匆匆进城,生怕慢了一步被关在城外,晚上露宿街头。

不一会儿,大家都进城了,行人渐少,守城士兵看了眼天色,吩咐关城门。

这时,一悦耳的铃铛从城外传来,不一会儿,一男子骑着一匹高瘦的骡子迎面而来,它慢悠悠的,骡子背部那人白衣飘飘,在剩下一点亮光的天空照耀下,疑似仙人天上来。

士兵们关门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来人。

“叮叮叮铛……”随着骡子前行,挂在骡子的脖子上的铃铛规律地发出好听的声音,由远至近,直到白衣男子走进城消失不见,众人才梦如初醒,继续手上的动作,沉重的城门发出一声哀叫后便被紧紧闭合起来。

白衣男子正是离开一线林的江寒澈,凭着生死蛊之间的感应,他骑着从一线林外围村子里买来的骡子慢悠悠地行走,一路往东北方向,夜里露宿于渝州城。

“客官,您要打尖还是住店?”来仪客栈门口,店小二在门口招揽生意,此刻正值天黑,旅客打尖住店时分,也正是夜市兴旺之刻。

“住店!”江寒澈把骡子交给马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好咧,请跟我来。”说完便领着江寒彻往二楼厢房走。

“拿热水上来。”扔了一块碎银子给小二。

“好,客官稍等一下,小的这就去。”拿到银子,店小二顿时笑开了花,人更是热情了几分。

不一会儿,小二麻利打来一大桶水,“客官您还有什么吩咐叫一声小的就行。”说完轻快地关上房门离开。

躺在热水中,全身轻松,看了一眼身上还剩淡粉色的鞭痕,一阵睡意袭来。

迷迷糊糊间,江寒澈觉得心跳得厉害,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似的,让他整个人惊醒了。

睁开眼,睡意全无,他知道这是他体内的生死蛊呼唤另一只生死蛊的症兆。

一只秀气的脚丫子踏出浴桶,江寒澈拿过挂在屏风上的衣服准备穿上。

“咔嚓”一声从窗户传来,一条黑影以迅耳不及的速度跳了进来,一把剑抵在江寒澈的脖子上。

躁动的生死蛊安分下来,江寒彻淡定地穿衣。

“别动!”黑衣人的剑刃抵上江寒澈的脖子上后,他把注意力一直放在窗外,并没有注意到江寒澈没有穿衣服。

“我穿衣。”江寒澈彻底无视脖子上的剑炳,他知道这人伤不了他。

江寒彻的话把那人的目光吸引过来了,他这才发现面前之人没有穿衣服,修长偏瘦削的身躯白嫩可人,纵横交错的鞭痕布满整个胸膛,他总觉得那一条条淡粉色的鞭伤特别碍眼。

未消去的伤痕被柔软的亵衣一一掩盖,黑衣人也就是零啸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十几天前他抢夺生死蛊任务失败被罚后一直在皇宫里修养,奈何天意弄人,皇上的情人竟然中了不知名的蛊毒,一直昏迷不醒,宫廷御医竞无一人可解。由于他见过蛊医本人,所以被派出来“请”蛊医到宫里给皇上的情人治疗,并且将功赎罪。

从京都景阳城到一线林最快的路线是不需要经过渝州城的,但不知为什么,他总感觉渝州城有什么东西呼唤着他,头一次遵从内心的呼唤来到了这里。

然在他进城不久便遇上了渝州城大财主郑银子家公子郑金宝,邵国民风开放,喜好男色者众多,郑金宝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当时――

郑家门口

“公子舟车劳顿,现在客栈都满人了,不如来我家做客,可好?”郑金宝圆滚滚的身子压在路间,浓妆艳抹的大饼脸上媚态尽显,一双眼色迷迷地看着零啸。长相俊美刚阳的男子是他的最爱,渝州城里病怏怏的公子哥他看不上,而这位一看便知他不是本地人,看他那黑衣掩盖不住的结实胸肌腰线,郑金宝不自觉吞了一下口水。

零啸目不斜视,纵马直接从旁边行走,这举动把郑金宝惹怒了,他吩咐旁边凶神恶煞的两个家丁拦在马前,语出娇媚,和宫里的太监相媲美,“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绑回去。”

两家丁刚冲上去想要把零啸弄下马,忽觉一股冷意扑来,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他们的身体已经飞一般后退,结结实实撞到柱子上,动惮不得。

郑府两看门下人看到这情况,一个跑来帮忙,另一个唰地一声溜到府里叫人帮忙。

看到两个壮实如牛的家丁没碰到那人的衣服便风飘落叶般飞走了,郑金宝打了一个寒颤,但想起这是他家门口,他能拿自己怎样,这么俊朗的人不能放过。

色心作祟,色胆突然变大了,加上跑去找人的下人找到十几个人拿着棍子出来帮忙,胆子更是大破天了,他得意地对零啸道:“识相的跟我回去,不然别怪大爷跟你动粗的。”狠辣的声音被他用暧昧的语气说出来,下人们要不是听习惯了,早就吐出来了。

零啸扯了扯嘴角,这点人他还不看在眼里,但是此刻他不能暴露身份。迅速扯紧缰绳,双腿一夹,黑马嘶吼,调转马头向后飞奔,郑金宝看到煮熟的鸭子飞走了,下令追击。十几个下人在身后紧追不舍,零啸当机立断弃马而去,经过客栈的时候,他用力拍了一下马背后提气上飞,溜进一间客房。

接下来的情景出乎他意料,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放下!”穿好衣装,江寒澈淡淡道,但语气不容违抗。

收剑入鞘,零啸看了一眼面前之人——清秀淡雅,气质卓然,跟蛊医身上的气质挺像的,但脸孔却很陌生,收敛目光往外走。

“稍等!”江寒澈找了他那么久,当然不会让他就这么走了。他知道这人是那天来抢生死蛊的首领,他应该没有认出自己,幸好他外出习惯带着人皮面具,而刚刚沐浴太匆忙了忘记脱下。

零啸停下脚步没有出声,他转过身面对着江寒澈,对这人总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兄台,你相貌堂堂,却印堂发黑,双眼无神,已然重病缠身,身为医者,我不能见死不救,今日起我便跟着兄台,直到痊愈为止。”话锋一转,江寒澈用最正经的表情说着江湖骗子最擅长的话,一点也没感觉到别扭。

“你是医者?”零啸眼珠一动不动地打量着面前之人,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用江寒澈的话说,还真像两眼无神。

“当然!”江寒澈一副胸有成竹,虽然江湖人称他为“蛊医”,但他的医术也不赖,比宫廷御医更胜一筹。

“别走啊!”话刚说完,本来以为零啸会问他其他问题,没想到他根本没有下文,抬脚直接走到房门之外,江寒澈迫不得已上前拦住他。

“你如今重病缠身,我说了会治好你就会治好你,在治好之前我就跟着你,绝不离开的。君子一言九鼎,你等我一下,咱们下去用晚食!一定要等我啊!”放开零啸的衣袖,江寒澈快步走进房间,还当着零啸的面把门给关上了。

这是什么情况?叫他不要走又把他关在门外,他就不怕自己悄无声息地走掉吗?

他看了一眼灰白的天空,随后把手放在嘴里做了一个吹哨的手势,奇怪的是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

不一会儿,灰白的天空中,一只黑褐色的鹰盘旋,最后落到零啸举起的手臂上。零啸撕从袖中拿出一块白布绑在那只鹰的脚上,轻轻一托,黑鹰飞向天空,消失在屋檐底端。

这时,江寒澈刚好打开房门,他看了一眼站在廊道边缘之人,轻声道:“咱们走吧!”说完也不理零啸同不同意便拉着他的衣袖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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