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斯在格兰特的旁边忍俊不禁都要**风了。
台下的人群纷纷走到我的跟前向我表示祝贺,对于我的加入,他们都很高兴。
“恭喜恭喜呀,安德烈,从今之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们的工作也就更好做了。”庞茂第一个走到我的跟前,一把握住了我的手。
他这话,一语双关。
我堆起笑意,站在那里机械地和一个又一个人握手,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心里哭笑不得。
“怎么样安德烈。入党之后有什么感想呀?”格兰特和海斯最后走到我的跟前,两个老狐狸眉开眼笑。
“狗娘养的,这次被你们害惨了!你们你们这党也是的,表个态就可以加入了,这也太简单了吧,怎么着也得先做两年的积极分子,然后在转为预备党员,经过一年地考察期才能正式入党吧,你们这到好。简直就是玩嘛。”我最里面骂骂咧咧,不停地抱怨起来。
“你说得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就上入个党嘛。搞得像生孩子一样麻烦,太形式了!”海斯哈哈大笑。
格兰特一脸坏笑地搂着我的肩膀说道:“安德烈,不是我没有提醒你,从今天起,你入党了。你是伟大的****党的一员了,不要老‘你们党你们党’的,要说我们党我们党,
“哪这么多狗娘养的讲究!就你们党你们党你们党!”我生气的吼了起来。
还没吼完就觉得眼前一黑,一泡巨大地鸟屎奔着我的脸落了下来。
被活生生骗入了****党之后,这天晚上我就霉运不断。
霉运是从鸟屎开始的。在那泡鸟屎即将落到我脸上地时候,我身边的霍尔金娜手疾眼快一把拉开了我,虽然没有落到脸上,但是最终还是溅在了我那套西装上。
“格兰特,你这个乌鸦嘴!我和你没完!我饶不了你!”我一边拿出手帕擦拭一边对这格兰特咆哮道。
格兰特和海斯这两个家伙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笑得眼泪横飞。
“安德烈,我忘了告诉你了,这棵树上住了一窝乌鸦。谁让你刚才吼得那么凶!”格兰特指了指树。
我抬头看了一下,果然见树上架在一个大大的乌鸦窝,两只乌鸦正蹲在树枝上贼眉鼠眼地看着我,那模样简直就和格兰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然后酒会整晚所有人都听见我不停地骂乌鸦。
当天晚上倒霉地第二件事,是我和撒丁.伊士曼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架。
这件事情不仅仅是撒丁.伊士曼没有料到的,也是我根本没有料到的。
我们俩虽然彼此看着对方都不顺眼,但是一向还相安无事,即便是面对面,也是互相不搭理,所以这场架来得太意外。而且原因也让我哭笑不得。
会议之后是酒会,这事纯粹放松享受的时候。吃着美味佳肴,喝着上等的红葡萄酒,三五一群地聊着荤段子聊着好莱坞的一些趣事,或是和**人调*,这样地夜晚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的确是很享受。
我对这种酒会自然是异常欢迎,加上被格兰特弄了一肚子的气,就化悲愤食量,开始向格兰特家提供的食物下手,吃了个肚大腰圆。
本来我还想和其他人一样,去调戏调戏酒会上的漂亮**人,但是看着身边形影不离的霍尔金娜攥起的拳头,我就老实了,到最后只好带着她在一个喷泉的旁边看星星。
这个喷泉是格兰特这个别墅里最大地喷泉,里面有很多大理石的雕塑,水气氤氲之下,坐在旁边看星星,的确是件很不错的享受。
霍尔金娜对我的这个安排也是十分的高兴,两个人在那里正嘀嘀咕咕地说着情话,就看见撒丁.伊士曼搂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那个**人看样子应该和他有一腿,反正我一直看见两个人眉来眼去的。一开始撒丁.伊士曼没有现我和霍尔金娜,但是等他现的时候,我们已经面对面了。
“柯里昂先生倒是很有雅兴呀。”撒丁.伊士曼见躲不掉,便说了一句讽刺我的话。
我脸**早就城墙拐弯厚了,这样的讽刺对于我来说简直就上挠痒。
“过奖过奖,伊士曼先生也不差。”我没心情搭理他,随便回了他一句。
原本我以为这家伙会灰溜溜地走开,但是出乎意外地是撒丁.伊士曼不但没有走开,反而好像对我旁边的霍尔金娜很感兴趣地样子。
“柯里昂先生,这位霍尔金娜****是你的保镖还是……”撒丁.伊士曼说道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扬了扬眉**。
“都是。”我回答得**净利索,指着撒丁.伊士曼旁边的那个**人道:“伊士曼先生,你身
,不会是保镖吧?”
我之所以这样问,纯粹是讽刺伊士曼乱搞**人,却不想伊士曼出乎意外地点了点头:“是。柯里昂先生身边有个红粉保镖可是人人皆知,你不知道,洛杉矶的男人现在都争相模仿给自己弄个**保镖,这不,我也赶了回**流,**了这么一个。意大利人,不仅功夫一流,床上技术更是无以**比。”
撒丁.伊士曼笑了笑,然后一只手伸进那**人的**脯里使劲地揉搓。意大利妞顿时出了**的呻**。
我根本就不想和这样的人多说一句话,拉着霍尔金娜离开,刚走了一步。就被撒丁.伊士曼叫住。
“柯里昂先生,别走呀,今天大家这么巧碰到一起,而且以后都是党内地同仁,怎么着也得祝贺一下呀。”撒丁.伊士曼脸上突然露出了**险的笑容。
“那伊士曼先生想怎么祝贺?”看着他的笑容。我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想出了什么坏主意。
果不出所料,撒丁.伊士曼冲我扬了扬手,道:“柯里昂先生,咱们搞个比赛怎么样?”
“比赛,什么比赛!?赌牌呀还是拼酒?”我倒是一点不在乎。
撒丁.伊士曼摇了摇头:“那些东西太庸俗了,我们来点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