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嘴,想了一下才说:“无所谓了,就算是我错了吧,反正现在有了你,我什么都不计较了。你躺下,我帮你揉揉脚。”
郑丛听话的躺在我的身边,两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甚是可爱,我用唯一的一只脚按上了她的脚丫,她却忍不住笑起来。
“怎么啦?”边揉边问她。
她笑道:“太痒痒了,我受不了。”
“给你按摩还嫌痒痒?别动,放松。”我没有停下来。
郑丛忍着忍着就忍不住了,然后双脚为了躲开我的脚而乱动乱舞,不知道怎么,就踹到了我腿,原本没有假肢支撑就坐不稳,经这么一踹,我立刻就向右歪去,整个人倒在了她的身上。郑丛哈哈笑着接住我,然后在我的身上爬来爬去,惹得我也是痒痒难耐。
“我叔叔欺负我也就算了,连你也欺负我!”我开始大口地喘着气,有些受不住,“结婚当晚”这个词,又给了我更大的放纵理由。
郑丛撩完了我,又不接话茬,趴在我的身上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怎么啦?”我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但是燎原之火不可能瞬间就平息下来。
郑丛却不紧不慢地说:“我想看看我嫁给的是怎样的男人。”
我气得翻了白眼:“那你赶快看,我快热死了。”
郑丛的小手摸着我的脸,在我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上停留片刻,最终玩起了我额前的碎发。
“小坏蛋,你看清楚了没有?”我等不及,催促道。
郑丛终于笑了,调皮地说:“看清楚了,是一个□□焚身的男人。”
我急道:“哪有用这个词形容自己老公的?听起来很下流!”
我的话把郑丛逗得哈哈大笑,她没有抱我起来,而是在我躺着的情况下,骑坐在我的身上,就将我的衣服脱了下去,对比我每次独立脱衣服的费劲,他们用手脱衣服的效率总是能令我惊讶无比。
郑丛就在我的身子上方,我再也忍无可忍,腹部用力让自己的上半身抬起,嘴唇啄到了她的脖子,郑丛一愣,没想到我可以主动出击,低头看向我时,我又使劲抬起脖子,把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很快,刚才被我亲过的脆嫩皮肤就开始泛红,渐渐地我发现她的耳朵都充了血,我便知道,□□焚身这个词很快就不止用来形容男人了,她不再撩我,直接扒下了我的睡裤和内裤,我就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成了一尾大鱼。
我赤落着身体斜躺在床上,看着郑丛在我的面前脱自己的衣服,她刚洗完澡,并没有穿内衣,把睡裙脱下时,下摆正好扫过了我的脸,可是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强压住自己的迫不及待,脸上的酥痒蔓延至全身,此刻如果我能坐起来,一定直接扑上去将她按倒,可是,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可是啊。
郑丛再次靠近我,因为不经常戴耳环,所以洗澡时她忘记将银白色的玫瑰耳钉摘下来了,近距离地看着它,想象不出要怎样的手艺才能将白金雕成如此薄透的一片片花瓣,忍不住咬住了耳钉。
郑丛突然全身开始打颤,蜷缩起来拼命往我的怀里钻,我更加激动,将她的耳垂含在了嘴里,我沉醉在这种吸吮中不能自拔,隐约听见郑丛的声音悠悠地传来:“思成,抱着我,抱紧我,好想让你抱住我……”
那种呢喃虽然酥软轻柔,却突然变成了一把利刃,直戳戳地传进了我的胸口。我突然停止不动,郑丛一愣,扭头看我,一瞬间也发现了自己的口误,尴尬地看着我,有点内疚,更多的是心疼。
“小草,”我用下巴紧紧地勾住她的肩膀,充满歉意地低声说:“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想抱住你吗?有时候我就会想,用双臂紧紧搂住你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你不在身边的夜晚,我会对着上天祈求,如果能让我抱你一次,宁愿折寿十年……可是,不管怎么祈祷,这个愿望都无法实现,因为我永远都不能抱住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体验了。”
郑丛很安静,等着我趴在她的肩上把这些话慢慢地讲完,然后用手捧着我的脸,我极力忍着泪水,郑丛的泪却比我的先掉下来了,她的睫毛微微颤抖,语音也有些发颤:“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说……”
我使劲摇头,眼泪就卡在眼眶的边缘,再也坚持不住:“小草,为什么你要为我的无能而道歉呢?”
“我们不再说这个了好不好?你想抱我的时候,就告诉我,然后我会把你紧紧抱住,那种幸福感,我帮你体验行吗?”
“嗯。”我委屈而遗憾地点头。
“那我们还继续吗?”她问,我收了眼泪,笑道:“当然,不过要劳驾你了。”
郑丛见我笑了,也轻松了不少,做了个假装撸袖子的动作,眼含泪花说:“那我要开动喽。”
我咯咯咯地笑出声,嘲笑自己真的成了一条鱼,即将被郑丛当做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