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非心道:这女人身材真好,不会是白容雪的房间吧?这么巧吗?那到省的我找了。
他正想着,突然水声一止,浴室的门开了,一个裹着浴袍的美女走了出来。
看见白云非,顿时一惊,正要尖叫。
白云非一看不妙,急忙一闪到她跟前,捂住了女人的小嘴,低声道:“别喊,我来救你的。”
这人正是白容雪,她被白云非捂住嘴巴,被浴袍裹住一小半的酥胸微微颤动,差点就贴到白云非身上,睁大了眼睛瞪了他一眼,才点了点头。
白云非这才舒了口气,松开手掌,低声道:“你看见我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外面这么多警察,差点就断送了我的小命。”
白容雪俏脸微红,怒道:“你想恶人先告状吗?你三更半夜溜到我的房里,想干什么?”
白云非笑笑说:“你夸张了吧,平时这个时候你大小姐还不是在外面逍遥快活,才8点,哪里是半夜了,再说我不是说了是来救你的。”
白容雪心里一甜,嘴上略微和气了些,说:“我要你救?”
白云非盯着她看了看,说:“你先把衣服穿好,这样辣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可受不了。”说着转过身去。
白容雪瞪了他的背影一眼,看看自己身上虽然勉强裹了条薄如蝉翼的浴袍,但是露了一大半雪白的胸脯不说,就是遮住的部分也是若隐若现的。
当下小脸通红,心跳加快,忙坐在床上把内衣内裤和连衣裙穿好,心道:这下完了,全被他看光了,白白便宜了这小子。
想着,低声道:“我好了,你转过来吧。”
白云非转过身一看,白容雪已经穿上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小脚翘起,坐在床上,还是一副冷冷的脸色,仔细一看眼睛似乎有些红肿。
心道:这丫头定是哭过了。
遂说:“对于你父亲的事情,我很抱歉。”
白容雪眼圈一红,差点
就哭了出来,勉强忍住,低声道:“不关你的事。”
白云非道:“你有什么打算吗?”
白容雪叹了口气,说:“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我也不知道,早上突然被告知我爸爸心脏病突发过世了,我赶到远大集团的时候,警察已经封锁了寰宇大厦,我又进不去。
回到家以后,打了几个电话都找不到集团的其他人。更奇怪的是,后来连电话线都断了。我急忙给司徒妹妹打了个手机,才说了几句,手机就被停机了。
等我出来的时候,别墅外面已经被警察封锁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白云非笑道:“这不明摆着嘛,你不出席的话,远大集团就是白容闻说了算,估计他们下午已经选好董事会**了。运气差点的话,远大名下的财产也已经转移了。”
白容雪一惊,道:“这不可能,且不说我有集团20%的股份,我父亲的几个老朋友的股份加起来也有20%,再加上我父亲自己20%的股份,已经有60%,白容闻只有10%。
即便全部收购了市面上的流通股,也只有40%,没有超过半数的话,是无法选举董事会**的。
再说我的同学兼好朋友萧如月也在远大的管理层,至少会知道一点消息吧。”
白云非笑笑说:“这很简单,要不是已经有足够多的股份倒向了他们一边,白容闻会动手吗?而且,单单一个萧如月,根本不起作用,如果她现在还是站在你一边的话,一定已经被白容闻做掉了。”
白容雪这下才慌了,她本来一向思维敏锐,只是今天被她父亲的过世弄的心神俱乱,此刻被白云非一说,顿时明白。
起身站到白云非跟前,焦急道:“这可怎么办呢?”
白云非盯着她看了看,说:“我有句不中听的话,想告诉你。”
白容雪疑惑的问道:“什么?”
白云非道:“这件事情,牵涉到市里的某些人,如夏守中,还有海日集团,天梭地产等等其他公司,还有你公司的白容闻和副总裁王天佑他们一家。
如此庞大的计划,一定是有高人筹划了很久的,现在你手上一点筹码也没有,能够保住小命就算不错了。”
白容雪俏脸苍白,脑里却渐渐浮现出白云非讲的这个惊天阴谋,一咬牙,道:“难道他们还要杀我吗?”
白云非道:“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对手够狠的话,既然杀了白容德,为什么不杀白容雪呢?”
白容雪一怔,道:“你说我父亲不是心脏病发作,而是被人谋杀的。”
白云非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父亲原来就是黑道的,他以前发家也没少害人,仇家这么多。也有可能是同伙间分赃不均,早就有了矛盾。”
白容雪虽然觉得白云非说的有些不堪,但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们家的背景本来就有些复杂。”
白云非接着说:“最怪的是,你不觉得他这次发病发的太巧了吗?”
白容雪嗯了一声,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现在你一说,更加有疑点了。我到现在也没有看见我爸爸的尸体,提了几次,公安局都拒绝了,说现在正在化验,等过明天早上再让我看。”
白云非闻言,道:“明天早上?。”想了想,惊道:“完了,我看他们今天半夜就会动手。”
白容雪不信道:“可外面还有这么多警察啊,他们怎么动手,不怕太引人注意吗?”
白云非笑道:“那些警察知道什么,我估计他们等下就会撤走,而杀手就会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刚好过来,解决你。”
白容雪想想说:“那怎么办?”
白云非笑道:“先保住小命再说吧,我说大小姐,你不介意让我抱一下,或者背着吧。”
白容雪怒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
说完见白云非一脸诡异的笑容,倒看不出来有轻薄的意思,转念一想,扑哧一笑道:“你要背我离开吗?我可重的很,就怕你背不动。再说了,我好好的,干嘛要你背呢?”
白云非笑道:“你以为从正门我们还能出得去吗?”
白容雪奇怪道:“那我们从哪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