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各位书友阅读:东北修道三十年,擒住狐仙做老婆 第53章 狐仙救难( ..) 因为梁羽绮的坟墓与奶奶姚玉秀的坟墓同在一座山上,爷爷先来奶奶的坟前祭拜一番,坐在她的坟前,与她说了几句心里话,这才来到梁羽绮的坟前。
见梁羽绮的坟墓完好无损,只是一旁的小树上还挂着一个白布包裹,悠悠荡荡,显然是最新挂上去不久。
爷爷估计是二豁牙子在暗中相助,伸手就把包裹摘了下来。
感觉包裹很重,就把包裹放在了地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包皮打开。
借着月光看去,不禁欣喜万分。包裹里除了一把折叠的铁铲子之外,尽是婴儿所需的东西。其中有婴儿的衣服、奶瓶、奶嘴、奶粉和几样叫不上名字的东西。
爷爷对着四周做了几个揖,低声说道:“谢谢狐仙相助,日后一定报答。”
转过身来,从自己的包裹取出三炷香,点燃后插在的土中,对着香火祷告了一番,这才拿起那把折叠的铁铲,开始掘坟。
坟头上尽是新土,十分松软,加上爷爷救孩子心切,在他疯狂的挖掘之下,不到十分钟便把坟头给铲平了,清理一下上面的浮土,一块鲜红的棺材板露出来,如鲜血欲滴。
一般的棺材都刷成老红色,涂成鲜红色的大多都是横死之人。因为横死人怨气太重,红色越加鲜艳,镇邪的效果也就越佳。
爷爷知道是高海涛等人所为,咬着牙骂道:“高海涛,你连一个死人都不放过,将来不得好死!”
不是爷爷和高海涛有过节,什么坏事都往他身上赖。这件事还真与高海涛有关。
两年前,老杨头阴魂不散,把大队部闹得是地覆天翻。高海涛生怕梁羽绮同样阴魂不散,为了防止她来阳间乱闹,花了不少钱,从青山大队请来了一个老太太。
这老太太姓韩,早年当过巫师,对辟邪方面略知一二。入殓那天,在她的指导之下,才把棺材漆成鲜红色。
不仅这些,还在棺材盖子上还别着一把桃木剑,用三十三根红色粗线缠在棺材上,纵横交错,如同一张大网,将棺材整个牢牢裹住,生怕死人从棺材里爬出来。
好在有狐仙帮忙,才将棺材上的魔咒除掉。
爷爷愤怒不已,当即抽出宝剑,将上面的红线一根根割断,再用撬棍硬撬开了七根七寸长的棺材钉。
他深深地吸一口气,两手抠住棺材盖子,用力一掀,硬生生地将棺材盖子掀到一旁。探头一看,一具身穿白色寿衣的女尸,笔挺躺在棺底,身下尽是殷红的血。
爷爷把火把拿近,但见梁羽绮脸色惨白,两眼微闭,嘴角含笑,怀中紧紧地抱着一个婴儿。
爷爷伸手摸了一下孩子,冰冷冰冷的,似乎没有一丝气息。爷爷极想将孩子抱走,却被梁羽绮牢牢地抓住。
爷爷知道这是母亲不放心孩子,于是便蹲在坟前说道:“侄媳妇,我是你二叔。这孩子是上天赐给张家的礼物,我一定像对待亲孙子一样对待他,将他养大成人。希望你在天有灵,保佑孩子平安健康。”
死者好像听到了他的话,手就慢慢地松开了。就在孩子被抱走的一瞬间,梁羽绮突然流下了眼泪。工夫不大,脸色变得蜡黄,身体也僵硬了。
爷爷将孩子用棉袄包好,固定在胸前。这才将棺材盖好,拿起铁锨,又将坟头圆好。
低头默哀了一分钟,爷爷这才沉声说道:“侄媳妇,二叔把孩子抱走了,你就放心地去吧。日后我会多多为你焚烧纸钱,决不让你在那边受罪!”
月色清冷,风声呜咽,爷爷在坟前站立片刻,急匆匆地朝山下奔去。
通往山下的路爷爷不知走过多少次,可以说闭着眼睛都能摸到山下。可今天不知为何,竟然迷路了。
爷爷抬头望去,雾气茫茫,下方的树木如在云端,影影绰绰瞧不分明。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妖气,正朝自己这边飘来。
爷爷一凛,心中蓦地升起莫名的寒意。忖道:“难道我不该救这个孩子?”
正自胡思乱想之际,忽然有人说道:“孩子都要死了,你这个死老爷子要往哪里抱呀!”声音粗犷沙哑,正是二豁牙子的声音。
爷爷当即挺起胸膛,大声道:“二豁牙子,你神龙见头不见尾,装什么装?赶紧现出身来,不然我把你的门牙全部掰去,让你连二豁牙子也做不成!”
只听二豁牙子哈哈道:“野驴子,就你那点破本事,也想掰掉我的牙齿,先逮住我再说。”嘿嘿一笑,轻飘飘地飞了起来,朝密林深处急速而去。
神仙不管人间事,二豁牙子藏头藏尾,其中必有缘故。既然他让我追他,那我就去追他呗。当下撒腿狂追。
岂料那人速度奇快,身法又飘忽诡异,看似就在眼前,却始终差之毫厘,追之不上。
当他追进那片树林时,突然听见若有若无的歌声;那歌声妖媚而欢悦,在寂静的山林中,和着潺潺流水,更觉得动听。
惊愣之时,忽然一阵夜风吹来,极为温暖,如同步入春天一般。
爷爷四下扫望,四野开阔,桃树离合,不知名的野花绚烂地开了一地,花瓣上的夜露闪闪发光,真有恍若隔世之感。猛一抬头,见东南方有一座好大好大的大宅院。
爷爷警觉地来到大门前,抬头望去,见门楼高大,院落整洁。整个大院似以白玉、水晶、珊瑚砌成,高约十丈。飞檐流瓦,钩心斗角。在无数盏水晶灯的照耀下,宛如白昼。光泽变幻,剔透玲珑,宛如幻梦。
毕竟这是狐仙宝地,他不敢随意乱闯,当即向上一抱拳,朗声说道:“凡夫俗子张金山前来拜见狐仙门人,还望诸位通禀。”
话音未落,眼前幻光一闪,自己竟然站在一间屋子里,斜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材瘦小的小老头,身穿一套草黄色皮袄皮裤,腰间挂了一个很大的酒葫芦,手粘着稀疏黄胡须,呲着豁牙子,正笑嘻嘻地打量着我爷爷。
爷爷指着他哈哈笑道:“二豁牙子,果然是你!”
二豁牙子指了一下身旁的座椅,示意让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