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男有点意外,这个姑娘有点聪明。一般来讲,如果知道的太多,大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一个聪明人或许什么都不会问,只会观察。但是言午明确的问出来了,因为她认为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简单的装作不知道就可以解决的。对方不在乎是不是暴露了脸,也不在乎逃跑。这一点已经用青年证明了。他们也不在乎路线是不是被记住。
言午大致推断,这些人是有目的的,不是什么普通的劫匪,还要更加复杂。他们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至于是哪一种,言午不知道。但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活下来的只能是有价值的人!是的,活下来!这是最坏的状况。言午喜欢以这种状况做最坏的打算。
墨镜男轻飘飘的说:“不用,,你可以看看夜景。”
车子在路上不断行驶,距离城市渐行渐远。
四周越来越荒芜,连路灯都没了。只有车前灯和后面车的灯在夜晚照亮前路。夜渐渐深了,月牙也被飘来的乌云遮盖住。
言午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前蜷缩在后座上,开始睡觉。
夜路漫漫,前途未卜。
另外一边,青年仗着自己腿长,跑得飞快。可惜自己到底之前还是被狠狠踢了一脚,身体上的痛楚到底无法忽略。
后面的人紧紧追着,眼看前面的青年跑进巷子里。不紧不忙的站在路上。
青年跑进巷子之后发现没人追过来,松了口气,靠着墙,弯着腰喘着气。
他是在没想到那姑娘说的法子居然成功了,就是不知道那姑娘怎么样了,只是事已至此,他也管不到了,不能管了。
青年有些忧愁的看着月牙。此次回去,只怕又要搬家了,频繁的搬家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唉!”青年长长叹了口气。
前路还是要走的。青年站起身认命朝前走。巷子里的路弯弯曲曲,绕的青年花了眼。
突然,青年脑中闪过一丝灵光。
这丝灵光,仿若一道催命的符,在劫难逃。
他是天机后人,知道许多常人所不知道的辛密,他看的出来,有人在这里布下了阵法势必要困住他。即便他侥幸出去了,只怕对方的人也在出口等着他自投罗网。
省点力气吧。青年举了白旗。他相信对方一定知道。
师父曾经说过有一个预言即将实现,凡人之力难以阻止。他千辛万苦跑了这么久,却仍旧逃不过。
该来的总会来。
这是一处深山野林,有人建了隐秘的别墅。
是一个二层楼的别墅,占地面积不大,外表看上去没有什么特殊的,随处可见流水线上生产的模样。在外人看来大概也只会认为是暴发户在老家山沟沟里建的。
别墅内部有很多小物件,隐蔽的摆在角落里,乍一看没什么特殊的,行家却是明白,这是玄学。有人在屋内摆了一个大阵。
言午是属于什么都看不懂哪一行列的。她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就又被人驾着进来。老实说,被驾着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墨镜男走在最前面,“hi,凭我们的交情你就不能叫醒我,让我自己走吗?”
墨镜男走在前面,没有说话,也看不到表情。言午撇撇嘴,也不再做声。到是驾着她的两个人松开了手,让她自己站立。
一行人浩浩荡荡。墨镜男不知道在哪里按了什么按钮,一条地道在众人面前显现。洞口通往深深的地底,不知哪里才是尽头。
往下面走的时候,不知道哪里吹来了一股冷风,肩上垂下的一缕发丝轻轻拂动,就像情人的手在抚摸。
言午皱了皱眉,一股怪异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众人下去之后,言午本以为是要一直通到下面的,没想到中途看到一个洞口。建造这里的人倒真是个人才。
洞口狭小,洞内别有洞天。有人早早的就等在那里。
洞内到处点着火把,整个洞内看的一清二楚。最高处的两个座位空而悬,下面放着一把皮椅,一个女人坐在那里,翘着腿,支着脸。下面放了几个沙发,之前的青年还有不认识的几个人坐在上面。
身后的人推推搡搡的把言午推到沙发旁坐下。沙发上已经做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长的很是具有古典美,端庄美丽。
墨镜男走到高坐上女人的身旁站好。
那个女人放下支着脸的手,在座椅上打着点子。“我相信诸位一定知道我为什么带你们来。”
青年有些沉不住气,急切的说:“了了,你不能!”
了了笑着:“我怎么不能?”
青年又说:“那只是一个传说!”
了了一直笑:“我的存在就说明传说是真的。”她又意味深长的笑,“作为天机后人的你,难道还会不清楚吗?!”
青年梗住。
了了又说:“当然其他人还是有不清楚的。”
言午身旁的女人动了动,换了个姿势坐着,还是很端庄的样子。她缓缓开口:“的确,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如果有什么事情,我想大家都是好商量的。”
其余好些人坐在稍远的位置,有老有少,极个别的女人。那些人老实坐着也不发言,不知道是充当了什么角色。
青年一个人坐着一张沙发,神色变幻个不停。
了了用充满回忆的表情道:“上古一战距今已数千年,留下的也只有一个传说。”
墨镜男拍了拍她的肩膀,了了对着那端庄美丽的女人说:“所有的战争都是有原因的。在哪一场上古之战中,也有一个引子。这个引子是一个人,你想知道是谁吗?”
女人皱了皱眉。
了了又接着说:“女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