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刘皓搬到前面宫里住,孙翔找他便是方便了许多,起码不用走那坎坷崎岖的山路。
是夜,孙翔又来登门拜访,喝着茶闲聊:“到现在都没个动静,是不是黄少天还没发现那个东西?”
“谁说没动静,已经有了。”
孙翔摸不着头脑,又问:“先生以黄家开刀,可是因为黄家最弱?”
刘皓端起茶抿了一口:“你当黄少天这家主当摆设?短短月余能让黄家旧部万众一心强势崛起,可不是说说话就能办到的,这个半路杀出的少年,也没看上去那么简单。”
孙翔撇嘴:“黄家形势的确是一片大好,那不知道先生先动黄家意在何处?”
“其实没什么,”刘皓给自己添茶,“三十六年前的账,十八年前没算干净,这次先处理了……”
孙翔急道:“先生报...
自从刘皓搬到前面宫里住,孙翔找他便是方便了许多,起码不用走那坎坷崎岖的山路。
是夜,孙翔又来登门拜访,喝着茶闲聊:“到现在都没个动静,是不是黄少天还没发现那个东西?”
“谁说没动静,已经有了。”
孙翔摸不着头脑,又问:“先生以黄家开刀,可是因为黄家最弱?”
刘皓端起茶抿了一口:“你当黄少天这家主当摆设?短短月余能让黄家旧部万众一心强势崛起,可不是说说话就能办到的,这个半路杀出的少年,也没看上去那么简单。”
孙翔撇嘴:“黄家形势的确是一片大好,那不知道先生先动黄家意在何处?”
“其实没什么,”刘皓给自己添茶,“三十六年前的账,十八年前没算干净,这次先处理了……”
孙翔急道:“先生报了私仇,可千万不能忘了我孙家!”
“放心。”
————————————————————————————————————————————————————————————
夜深了,黄少天还是没个踪影,喻文州心里不安,根本睡不下。
屋外地面又是一层莹白——今年的雪好像异常的多,要是往年少天估计早高兴坏了,可是今年真正让他开心的雪,似乎只有一场而已。
当空一道惊雷,把喻文州惊了一跳,居然是罕见的冬雷,“凡雷声初发和雅,岁善,声击烈惊异者,有灾害。”
异象频生,不详之兆。
风从没关牢的窗户里刮进来,烛火摇曳了两下便熄了,喻文州懒得再点,干脆出去透透气。
抬头就愣了。先前屋里亮外面暗,他也没发现外面有人,此刻屋里一片漆黑,反而外面有雪有月光,把那个人影突显得十分清晰,又单薄。
“怎么突然把影卫甩掉?遇上危险怎么办?以后不要这样了。”喻文州站在门口说。
黄少天呆在原地思索着如何开口。他在回来的路上就反复计算了好几次,叶家散府积威已久,虽然现在守卫骤减,也不是凭他黄家一己之力就能攻破的,他黄家一时之间也抽调不出这么多人。
但眼下时机难得,他不想错过,唯一可行的,就是来找喻文州。
喻文州也走进雪地里,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他。黄少天长身而立,瘦削的肩膀挺直的脊背,个头都快与他齐平了。
他的眼睛比平时微微大了一些,手掌也不自觉地捏成拳头,甚至有些颤抖,这都是压力过大的表现,再看他的表情,好像还混着莫名的兴奋。
喻文州走过去跟他面对面站着:“怎么了?是不是黄家出事了?”
黄少天仰起一个微小的角度直视他,声音在巨大压力和极度兴奋之下还带着尖利,还有一夜没睡来回奔波的沙哑:“我……从东南过来的。”
“叶家散府?”
黄少天急道:“对!散府只留了一半人在府里!”
“不管他们。”喻文州拉黄少天,“你先休息一下,我们睡起来再——”
“怎么能不管?!这事必须速战速决不解决的话我这辈子都睡不好!”黄少天重重甩开他的手。
喻文州道:“那好,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说明叶家就是袭击过我们的人!至少也跟那些人是一伙的!”
“不许胡说!”喻文州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