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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花千骨之挽画 > 洗髓散之毒

洗髓散之毒(1 / 1)

 一晃七日已过,一切好似都风平浪静。可……谁又知道平静的海面下积蓄的不是风暴呢?

绝情殿的花园经过细心地打理已不再单一的只有药材了,花千挽从花岛移植了许多名贵花草过来,此时的花园真真是百花齐放,姹紫嫣红。

花千挽正在给花浇水,糖宝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小挽姨姨,快去看看骨头,她已经七天不吃不喝了。”糖宝说着,就要拉花千挽走。

花千挽放下浇花的工具,连忙更上糖宝,并问道:“怎么回事?”

“都是霓漫天!她说骨头不思进取,成为儒尊徒弟都一年多了还没有一点进步,说她枉为师叔。”糖宝愤恨地说道,都是霓漫天那坏女人惹的祸。

花千挽听了顿时脸色一沉,又是霓漫天,嘴上却是安慰糖宝:“别急,我们马上就过去。”

糖宝带着花千挽来到了销魂殿的塔楼,说:“骨头已经把自己锁在里面七天七夜不吃不喝,叫她也不开门。”

花千挽听了,对着里面沉声说道到:“姐姐,出来。”此时她已经有些生气了,怎么这么不爱护自己。

里面一点回应也没有,静悄悄的。花千挽此时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而糖宝还在喊着:“骨头,出来好不好?”

花千挽看叫了这么多声还没用,决定不再等待。抬起脚,一运气,直接将门踹了。

花千挽没有管糖宝呆滞的脸,径直走进塔楼。却看到花千挽脸色青黑的倒在榻上,连忙将她扶起把手搭在她的腕上,竟然是洗髓散。

“糖宝快去喊人,姐姐出事了!”花千挽说完这句话,就把手贴上了花千骨的背运力稳住她体内的状况,她虽无法去除洗髓散的毒但至少不能让扩散

糖宝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就看到塔楼里花千骨一脸青黑,顿时慌张起来,还好记得花千挽的吩咐,连忙去找儒尊。

而此时笙萧默正和白子画在一起,笙萧默听了是一个瞬移回了销魂殿。白子画觉得此事有蹊跷,也跟了上去。

笙萧默赶到就看到花千骨被黑气笼罩着虚弱的靠在花千挽怀了,而花千挽已经是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紧锁着眉头费力地给花千骨运功疗伤。

笙萧默上前接过花千骨,一探便知是洗髓散之毒,脸色顿时一沉,竟然有人敢动他徒儿。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是给小骨疗伤。

花千挽起身,看到儒尊来了,才稍微放心。可刚才输了太多灵气,已经有些眩晕险些倒下。

白子画过来就看到笙萧默已经在给花千骨疗伤,而花千挽脸色苍白地站在一旁险些倒下,他赶紧上前揽住了花千挽的腰,把她扶到一边椅子上。

笙萧默看到白子画已经照料好花千挽,便说道:“师兄,给我护法。”去除洗髓散的毒要耗费百年功力,可他从没想过让师兄帮他一起,花千骨是他徒儿自然要他自己救。

一番折腾之后,花千骨身上的洗髓散之毒也被去除了,还因祸得福到达了知微境界。

花千骨没事了,也可以开始思考到底是谁下的毒。

“应该是霓漫天,最近只有她接触了姐姐。”花千挽说完,只觉得一阵眩晕,眼前一黑救没了知觉。

“挽挽!”白子画紧张地喊道,丢下一句话:“我们先走了。”便横抱起花千挽回绝情殿。

笙萧默看到这一幕,自是勾起了一个暧昧的笑。谁人不知白子画性情冷漠,不喜与人接触。可是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不过一会儿就收起了目光,回去照顾他的徒儿。糖宝那只小虫子的关心那比得上师父的呢,笙萧默颇为自恋地想到。

怪不得世人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是看清别人师徒间微妙的情愫,就是不知他有没有看清自己的心呢。

而这边白子画将花千挽抱回绝情殿,自是发现了花千挽只是耗尽功力虚脱了而已,虽是放下了心但多少有些责怪花千挽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但一想到她是为了自己姐姐这般做,就觉得自己这气生的有些莫明其妙。

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去厨房给花千挽熬补药了。

白子画端着熬好的药回来的时候,花千挽也幽幽转醒了,只是还没恢复力气,有些虚软地躺在床上罢了。

“师父……”花千挽软软地叫了一声。

白子画听到这声软糯如棉花糖一般的声音,觉得自己的心就软成了一团,再大的气也生不起来了:“醒了。”

白子画将花千挽扶到自己身前,一口一口地喂着药。二人谁都没有说话,但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温馨。

夏紫薰正好是那个目睹了一切的人。

她站在花千挽的房门口,看着白子画的温柔小意,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她何曾看过白子画放下他冷漠的面具,就算是当年他们上仙五人游历时也是一派冰霜的。

他喜欢她,所以他再冷漠绝情她都不在乎,虽说痴恋他这千年来痛苦不堪她也不愿放弃,因为他知道他对每个人都是这样的,至少她与他的距离还要近一些。

可是她今天看到了什么?虽仍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可眼底的宠溺又怎么瞒的过她,当初就应该阻止子画收了这花千挽,明明知道白子画不会违背伦理爱上自己的徒弟,可她就是受不了有女人可以得到白子画的温情!

这把嫉妒的火焰将夏紫薰烧的肝脏俱裂,恨不得立马解决了这花千挽。

看到白子画出来才勉强将这把火压了下去,可是这脸色依旧难看得很。

白子画将花千挽安抚入睡,才从她房间里出来。一出门就看到夏紫薰也不奇怪,他功力高深刚才自是发现了夏紫薰出现在门口,只是他认为他和挽挽之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所以也不在意夏紫薰的观看。

“子画,你对徒儿可真是关爱有加。”夏紫薰阴阳怪气地说道。

白子画听到这奇怪的语气就皱了眉头,却并不想理会夏紫薰的深意,冷冷地道:“紫薰,这绝情殿你还是少来吧。”

本就是没有结果的事,有何必强求了,只是徒惹伤心罢了。她不见他是最好的结果了。

“子画,你什么意思?”夏紫薰语气瞬间变的冷硬,莫不是还不想让我来打扰他们师徒。

“不合适。”白子画也是冷硬地回了一句,只管自己离开了。

夏紫薰为他这一句“不合适”伤透了心,觉得白子画怎能这般绝情,她这千年来的苦苦等待都没看见吗?

目光幽怨地注视着白子画离去的背影,默默地垂下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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