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花千挽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说着交握着的手看过去,整颗心都柔和了下来。
睡着的姿态让白子画褪去了平日的的孤冷,眉眼柔和,宛若一块温润的古玉。
慢慢地将头探了过去,轻轻地在脸侧啄了一下,像是蜻蜓吻过水面只留下淡淡的涟漪。
“谢谢,师父。”
蝶翼轻扇,白子画睁开双眼,看到笑靥如花的花千挽,瞬间变的清明。
“早安,挽挽。”唇角的一抹浅笑,温暖了早晨一室的晨光。
“早安,师父。”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可以每天和你说早安,花千挽在在心里默默说道。
白子画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花千挽也起身将自己收拾了一番,换上掌门道服,准备等下参加传位大典。
今天天气极好,云淡风轻。
礼炮轰鸣,鼓声响起。云翳步入会场,花千挽对自己的掌门生涯做了总结又表达对未来蜀山的期望,一切都进行的很完美。
花千挽正准备将《六界全书》和宫羽传给云翳,可天上却掉下来一句尸体,血肉模糊,只能从服饰上认出来是太白的绯颜掌门。
场面顿时失控,各派掌门人人自危,毕竟可以在戒备森严的蜀山杀人而不引起一丝注意的人可不多见。
自然这传位大典也无疾而终了。
云翳的眼里的怨毒一闪而过,整个人都被一层阴霾所笼罩住。
花千挽瞪了他一眼,如寒冰刺骨。云翳慌忙低下头,刚才他差点以为花千挽已经发现他不是云隐了。
仍以蜀山掌门的身份做了要找出凶手的保证,各派掌门才稍稍放弃谴责。
和白子画回到房间后,花千挽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我看绯颜掌门虽血肉模糊,可从他不可置信的神情还是可以看出这凶手应是认识的人。那么云翳虽有可能但也可以排除,他应该是最想大典举行的人。还有霓千丈他们推测的阡陌哥哥就更不可能了,阡陌哥哥行事虽乖戾但也坦荡,而且以他爱美的性子更不可能将尸体弄成这样。”
白子画虽对那声阡陌哥哥仍很介怀,但也不得不说挽挽分析的很正确。
正想说什么,却听到门被敲响的声音。
花千挽去打开门,却看到了韶白门的卫昔站在门外,向白子画投如疑惑的目光。
站在白子画面前,卫昔有些忐忑不安:“尊上,今日看到绯颜掌门的尸体才发现此时可能有蹊跷,因为我派掌门雁停沙的死相与绯颜掌门一模一样。”
白子画面色一凝,问道:“怎么从未听过有任何风声传出来?”
“我派避世于大漠中,雁掌门之死有不甚体面,因此也就没有什么传言传出来。”卫昔说道,倒也坦荡。
白子画听了,神色凝重,对卫昔说道:“你先回去吧,我们会择日拜访的。”
卫昔一听,白子画要亲自接受此事,顿时松了一口气,恭敬地退下去。
“师父……”花千挽觉得这事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别担心,我们先解决那件事。”白子画安慰地拍拍花千挽的肩。
花千挽点点头,他们都知道是云翳那件事。
他们商量了之后,由白子画拿着悯生剑给云翳设下一个局,引他去找云隐。
果然云翳拿到悯生剑大喜过望,也将今晚陷害花千挽的事情暂时放下了,兴奋地去找地牢里找云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