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们都做什么?
我一愣,但转瞬就知道了燕的意思,心头狂跳,ji巴紧紧的抵在燕的屁股沟
上:昨天我就对你和小琪说了,只要你感受好,我什么都不反对。
感谢老公!燕嘤咛一声抱住我亲吻起来,有些狂放、有些陌生。就在我
快要忍不住把燕放倒在床上大干特干的时候,她放开了我:小琪去上班了,说
今晚可能又不回来了。你也收拾一下,我们走吧!再弄,我就受不了了。
我穿戴整齐的时候,燕已经站在门口等我了。虽然天天见面,但我还是对她
今天的服装怦然心动——米白色的纱衣前后都很表露,几乎只是刚刚能盖住胸罩,
大半个咪咪和深深的乳沟都看得一清二楚,裸着的一段背脊和粉颈在一头卷发的
遮挡下若隐若現;下身的超短裙短的怕是只要一走路就能看见屁股的下缘,银色
的高跟凉鞋恰到好处的绑在斑斓的脚上,让人想入非非。
见我看的入神,燕不好意思的招呼我快走,便拎起红色的小手袋出了门。我
快速跟上,看着前面燕摇曳的身姿,想着即将到来的未来,思绪纷乱。
约的地芳是一个私密性很好的私房菜馆,我们到的时候,上官已经等了一会。
彼此酬酢着坐下,便已经开始上菜。上官为人很是随和,三个人有说有笑,倒是
颇为融洽。席间谈些风月、论些时事,很快酒足饭饱。
处事生将餐具撤下,换成三杯咖啡,谈话的重心也垂垂地移到了前晚的激情
和那特殊的性爱生活上去。上官将这些事和对我提问的回答娓娓道来,就像是在
闲叙着普通的家常里短,带着我和燕也没有了想像中的尴尬,氛围热烈起来。而
内容也没有什么出格的新意,几乎就是前晚燕和我说的话的翻版。垂垂地,我和
上官开始开起燕的打趣,燕总是娇羞的瞟上官一眼,然后暗暗地打我一下。终於,
在我要求上官摸摸燕的底裤湿没湿的时候,燕满脸通红的以上厕所为由跑开了。
又闲扯了几句之后,我趁燕不在,向上官提出了一个早就想问却又难以启齿
的问题:上官,我想问一下你哈,燕叫你做叔叔,你来和她……那什么……调
教的时候,我……阿谁……
呵呵,小文,这个你本身拿主意上官看我半吐半吞、词难达意的样子,
微笑起来:你哦了听燕的话,听她的叮咛,也哦了叫我叔叔,听我的,当然,
其实最好的芳法就是没有芳法——我当你不在,你是隐身的。
…………我一时无言以对,前思后想,不得不承认上官的的主意真的能
让我感应感染到最大的刺激感。在老婆和另一个男人疯狂做爱的时候,听老婆的话或
者听奸夫的话对我这样一个淫妻爱好者来说,城市感应感染到刺激和赤诚。但这种刺
激和赤诚都是成立在对我承认的根本上的,至少我在他们的心里还是存在的,而
上官的芳法,根柢就是对我无视,这不但能让我体会到前面的感受,更有一种人
格上的屈辱。
小文,刚才聊了这么多,我真的挺喜欢你的,看到你就像看到年轻时的我
一样上官的话打断了我的痴心妄想,言语表情满是真诚:此外不说了,我痴
长你和小燕十几二十岁,自认在这种工作上比你们俩多一份理智和把握。我但愿
咱们在游戏中是主从、在生活中是伴侣,不要让两种生活互相影响。
还有,好好爱护保重你和小燕的感情上官看我对他郑重的点头,也对我点点
头继续说道:咱们这种爱好是少数派,能遇到夫妻双芳都喜欢是一件多么不容
易的工作!能遇到你和小燕这么合拍的就更难得了!我去世的妻子和我就曾经像
你们俩一样合拍,但她丢下我和女儿走了……咳,说多了、说多了。今天看见你
们俩,我打心里高兴。来,但愿咱们仨以后像一家人一样彼此扶持。
看着上官眼里泛起泪花,我的心里也酸酸的,赶忙举起杯和上官碰在一起。
一小口咖啡下肚,我的心里更对上官多了一份信任。那天他对燕说的同道中人并
非空穴来风,而是真有其事,只不過,那应该是个悲凉的故事,有机会,应该让
燕打听打听。
就在这时,燕花枝招展的回来了,带回来的还有一群处事生的注目礼。看她
笑嘻嘻的刚要在我身边坐下,我赶忙站起,一下子将她按在上官旁边: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