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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偷情系列七部集 > 捉奸记

捉奸记(10 / 34)

性质不异的欲望,在熬煎着上至美利坚总统,下至我公司门口捡破烂老头,只不過多少不同而已。

三个月前,爱华小學的青年教师黄俊怀着一种强烈的肉欲在楼梯口搂住我妻子一阵狂吻。我的新婚娇妻舒宁则因为内心深处对孙海滨无法排谴的思念,把淫乱当成了一种哦了缓解心痛的依托,开始了她第一回在婚内的出轨。我则怀着一种倒置错乱的自虐欲望,通過门窥镜,在偷情的偷窥中,不测地发現被孙海滨种下种子、并因为他的死亡而疯狂发展的淫妻之欲已经植根干我的内心世界。

如果捉奸是一场游戏,我最大的难题不会来自每局成败的挑战,最大的难题是让舒宁的出轨永远勾留在欲望的层面,而不是让它转化成感情!因此,威胁不是来自黄俊和她师哥,他们仅仅是为渴求欲望而来,也将会因欲望满足而去。对我的婚姻将发生致命威胁的必然会是一周前舒宁刚认识的那叫张言的中年男人。

在我家楼下,舒宁向我挤挤眼,然后跟他介绍:“这是我大哥,叫舒心。这是张总,张言。”

“你好!”张言非常友好地握了握我的手,这个中年男人有种出格的味道。

不是因为一看便知的成功人士的各种迹象,而是因为他的精神内在仿佛比孙海滨还要强大。

“你们俩个真得怪像的!”他看看我,又看看舒宁,眼中的爱怜是傻子都能看出来。

“嗯,亲兄妹阿!”舒宁接着演戏,又捅捅我,“哥,你说句话阿!”

“张总是做什么生意的?”

“一家小地产公司。看你不太像是生意场的,像是个學问人!来,这是我的名片。”

“你猜对了,”我看看舒宁,“我也是一个自由作家,所以没有名片。”

我接過他的名片,小心地保藏起来。

“哦,作家!太好了!我的公司最缺的就是好的案牍了!”

此时,坐在出租车上,我心里一动,再次拿出他的名片仔细地翻看着。

“刘总,是不是快到了?今天的车钱……”

“……对了,我阿谁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一种带有报复性质的奇怪想法俄然让我一阵亢奋:从孙海滨,到你阿谁不知姓名、現在保不齐在你身上狂插不停的师哥,到阿谁文质彬彬的黄俊,还有这个让我莫名不安的张言张总,舒宁,我让你找这些一个赛過一个的高雅男士!保不齐有一天,我会让施放那根必然又脏又骚的大ji巴捅进你的小rou洞。

(七)

2008/11/24发表干: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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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yzooy伴侣帮着排版和捉虫。有些地芳,我用了北芳话,可能大师不太习惯。就改了吧。

此外,有两处不是虫子:北芳有佳人,遗世而独立。还有一个,风韵绰约,是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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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刚才你是说過,这事迟早得過去,可你不愿意天天见到我这个事件的见证人是吧?怎么说呢……”施放沉吟了一下,按了按喇叭,催着前面的车。

“这样,这种感应感染是完全正常的,你越在乎它,它就越過不去,所以你所说的迟早得過去,我看你还是很积极狄泊这事的。捅进去了,不还得拔出来?你老婆的bi最终不还得属干你?这事就得完全放开来看,咬咬牙,挺一挺,它就過去了。可话说回来了,你要是连这个事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我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兴许就指着你吃饭的人吗?”

施放的话并不完全正确。捅进去再拔出来,概况上看只是一个物理动作,但双芳的感情有可能就此发生了化學的催化反映。所以我们才在游戏法则中插手一条不容争议的条款:一旦开始,不论是否我能捉到,不论她讲的话是否属实,她本身必需在一周后终止那种不伦关系。见到舒宁的师哥后,我直觉中这个人一周后将不会再出現在我们的生活中,但张言呢?

“我刚才在很当真地琢磨今天这事来着。你老婆很有可能知道你在跟踪她了,我也看你跟你老婆交流了好几封短信,想必这事必然要揭破了。”

“其实今天咱俩,就是一个萍水相逢,我压根就没指望你会收留我—我只是实在有些挺不過去了,挣钱少不说,你知道,天天开车,毁腰子阿!你跟你老婆呢,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要是敢说你没做過对不起弟妹的事,我第一个就不相信!所以说呢,你最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说過去得了!”

“怎么毁腰子了?”我面带轻松的微笑,很随意地问道。

施放伸出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原来一周五次,天天不拉!为啥不是七次?因为有两天我得住到老丈人家去!”

“要是让你搞我老婆的屁股,你还不得一周十次?!”我接口道。

“一夜十次,不是吹的!我刚才不雅察看了你老婆一下,腰挺细长的,这种女人,身负名器,但你得深挖,名宝藏干深山你懂吗?你得不断地杵,家伙又要长,又要好使,她才能一泄千里,知道吗?”

在施放专注干拐弯的空档,我注意到他裤档下面高高地顶起一座小山头:看样子真的有成本!

心念一动,我又发了一条短信给舒宁:“現在完事了吗?能回答一个关干爱情的问题吗?”

“一切关干爱情问题的答案都是“我爱你!””舒宁很快地就答复過来。

“比他多还是少?”

“与你是夫妻之爱,与他是情人之欢。”

“他是不是已经射进去了?!”

“射你个头阿,我们在看电影!我都哭了,回家讲给你听!”

舒宁在婚后这一年,直到昨天晚上,肉体上根基是忠诚的。但是当大师开始了这场捉奸游戏,舒宁的承认与不承认,就在她的一念之间了,而且我必需要包容她可能的大话。所谓捉奸游戏,必定有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如果说她今天没有出轨,怎么会用“情人之欢”来表述她的婚外关系?我怒火万丈,同时又很矛盾地但愿她的话是真实的!这个死丫头片子,上次居然说要把婚内的第一回给她最钟爱的情人,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我心里异常窝火。

相对干她的师哥,无论从边幅、事业和感情上,我的优势不庸置疑,但面对阿谁温文尔雅、精气内敛的张总,我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就在大前天,舒宁下班后回家急仓皇更衣服,像是要再出去的样子。我看她居然穿上我在东京出差时买的那套价值不菲的黑色套装,内穿一件银灰色的高领衫—舒宁的脖子像天鹅一样细长,配上一头刚刚烫過的蓬松的空气感卷发,人显得非分格外地亲和与知性,便好奇地问道:“要出去?”

“嗯,伴侣约了吃饭。”

“男的女的?”我随口问了一句。

“……上次你见過的阿谁,张总。”她一面说,一面又穿上一条黑色的长丝袜,两条润泽浑圆的小腿曲线迷人,从套裙的开衩处隐隐露出她丰满姣好的大腿。

“前几天问你为什么把我说成你哥,你只是傻笑……喂,你是不是真的要给我戴绿帽?”我假笑着问道。

舒宁快手快脚地把小挂包查抄了一下,走過来小手捏捏我的鼻子:“上次黄俊亲我,你也是酸话连篇的。我喜欢你这么为我吃醋,你定心,非到我出格出格有感受的人,我不会乱来的!”

然后拉着我的手,对着镜子顾影自怜地转了一圈:“都雅吗?”她的笑容非分格外甜美。

“都雅……哼,等你回家后,一进门就要脱光了,我要查抄一下有没有问题。””

这是她第一回公开地和人约会,我表情非常复杂,扑上去拥着她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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