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数与儿子在生前,结成夫妇的人。我和儿子的婚礼,是教内当时是一件轰轰
烈烈的大事。教会的大祭司,隆而重之,在圣殿内奥秘的典礼中,把我俩永恆地
结连在一起,并嘉奖我们的勇气。大祭司说,在进升天界的道路上,我们是先荇
者。
世俗的法令禁止多重婚姻,将近亲结合视为淫邪和罪恶,但教祖曾娶了三十
个妻子。妻妾群中,有些是姊妹,有些是母女,共事一夫,相安无事。有些先贤
曾遵教规,与继母、同胞姊妹、姑母,婶母,缔结永恆的婚姻。他们的婚姻也是
美满的,是我们的典型。今天,为了避免世俗人干与干与,寡居了的母亲,纵使极需
要儿子的赐顾帮衬和爱情,鲜有儿子敢承担义务,娶母为妻。
当然,永恆的婚姻与肉体的结合是两件事。冥婚的夫妇,阴阳阻隔,不能性
交。所以夫妻的关系是名义上的,要到永世相会时,才哦了圆房。
如果相芳都在生,而且仍有性欲的话,永婚的近亲可否有性生活呢?当然可
以,丈夫就是丈夫。无论他是谁,如果要求和妻子在肉体上有亲密的关系,甚至
等候藉肉体的结合,生养儿女,是他应有的权利,而且合乎天父向教祖先知启示
的旨意。这是我对我教教义的理解。
登上祭坛,我们母子盟誓,彼此相爱。步下红毯,进入新房,我们母子分享
性爱的欢愉,互作委身的明证。按教例,我们是正式的夫妇。儿子声明纳我为正
室,因为畴前多有多重婚姻的习惯。从此,我亦妻亦母的与儿子共同生活。
二、娶母为妻为成永恆救赎
母亲不等闲下嫁儿子。儿子向母亲求婚也不简单。
我比此外母亲更呵护儿子。他是独子,体弱多病。丈夫不信教,找人替他批
命,说他命薄,但剋父,可能养不大,分开家庭生活会好一点。
丈夫要子承父业,儿子却以传教为自任,为此,我曾与亡夫争持。我常常要
把他庇护在翅膀之下、维护他。我去外国读神學,我想飞去陪他,当然不容许。
飞去探望他,但他不愿意我常去,他说,没有母亲会陪儿子去读神學的,而
且打扰他潜修苦荇,对他太好赐顾帮衬会坏了他的灵魂。但见他形容更为消瘦,做母
亲的痛在心头。
他不愿归来,不過丈夫急病去死,他回来奔丧。
进修回来,他仿佛变了另一个人,脸上流露着一份畴前所没有的自信,精神
也丰满了,虽然形骸仍是薄弱。在律师向我们宣读亡夫遗嘱时,我眼角斜睨他一
眼,看见他以奇异的眼神,端详着我。他并不关心遗嘱的细节,只注意着我。
以后,素来寡言鲜语的儿子,开始和我谈论他的宗教抱负。三年的苦读,他
大白到我教的精髓,不是禁欲低廉甜头。肉体不是暂住的躯壳,都要在永恆转化而为
不朽。他说,他开始享受人生的每一时刻。
他回来后,一直都在我身边,但不是我留住。他老爸遗留的生意,他没兴趣
打理,信任我和他舅父替他打点。他大部份时间都奉献作传教功夫,而且,请我
陪他同去。那是我心里愿意做的事,谅我在他身体,赐顾帮衬他庇护他。
他和我谈的都是崇奉的问题,我虽然笃信圣教,并世代为教友,但很惭愧,
对经书是一知半解。由於丈夫是教外人,不芳便经常与教友集会,有点生疏。儿
子的确把我当作他的學生,把他的见解,一一分享。
跟从他传教的日子,我看到他不为我所知的一面。他实在为圣神所用。平时
不善辞令,谈起道来就口舌便给。
我看赐教内许多女孩子都迷上他,藉故亲近他,此中一个,是我大哥的小女
儿,才十多岁,成天腻住他。我开始在她们傍边替儿子找媳妇。他知道了,对我
说,他只驰念天国的事业,心无旁骛。
我并不警觉,他另有追求的对象,就是我。当然,他的言谈举止都很含蓄,
后来才大白,在在都向我暗示关怀,体贴。而他最主要的话题,是永婚的教义。
丈夫去死一年之内,我陪他跑過大江南北。他令我很快就忘记了丧夫之痛,
因为他暗暗地就补了阿谁男性的空位。
我开始盼望他出门传教,我哦了分开公司的办公室,那不是我最愿意留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