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琳,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黎明时,我终干按捺不住,叫醒了她。
玉琳好一会儿才清醒過来,“什么事?”
“你和许志,原来是什么关系?”
玉琳看了我一会儿,她找出一条毯子,披在光滑的身子上。
“你能告诉我吗?”
玉琳摇摇头:“都是過去的事了,还提他做什么?”過了一会儿,她俄然连
声追问:“你为什么问这个?许志和你说過什么吗?”
“他说,你们曾经相爱過,很长时间。”我实在说不出刻骨铭心这几个字
来。我感受很恶心。
玉琳冷着脸,没有回答,转身就睡了。
我看着她修长光洁的肉体,俄然间想找一个鞭子,狠抽她一顿。
这段时间,我感应非常地孤傲,独一的乐趣就是學习,我學得很快,那套软
件,他们没有一个人有我玩得精。我在操作软件中,获得了莫大的乐趣,一生之
中,从来没有一种工具,让我沉浸此中,虽然它只是一套人事与客户综合打点软
件。
過了三个星期,李经理俄然间寻了一个由头,和我发作起来:“你他妈的,
ji巴长在你本身身上,你管不了,老子能管得了吗?害得老子惹了一身骚,停发
两个月的奖金,你让别人评评这个理!”
在众人轻蔑的眼光里,我感应本身的世界在一点点沉沦。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要脸就不要脸吧,保留是第一位的。34岁的中专生,除了这里,哪儿还有我
的位置。
晚上,李叫我:“王青,我想和你唠唠上午的事。”
我陪着他,进了一间小酒馆,落座之后,李拉着我的手:“哥们,你救救我
吧。”
我一愣,问道:“这是从何讲来?”
“许总要开了我了。”
“什么?!他不是只停发你奖金吗?”
“下一步就是开了我了。我的前任,就是先停发奖金,然后就被开了的。”
许总骂我是衣冠禽兽。
“为了我的事?”
“对。”
我无言,過了一会儿,又感受许有些小题大做。
“不会吧。再说,我怎么救你?”
他過了一会儿,脸色有些古怪,斜眼对我道:“你老婆是许总的旧相好,是
不是?”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把我拉回座位上:“算了算了,别急嘛。没有就没有,你急成这样干什
么?咱哥们一起打過炮的,明人不说暗话,就是有,又算得了什么。你就是太虚
了,你这人,不实在,没法跟你交心。算我白认识你了。”
我们干喝了一会酒,我俄然脱口而出:“是有这么回事,但那是以前的
了。”
“这才算男子汉。我跟你这么说吧,许总还没成婚,他到現在还爱着你老婆
呢。他们以前都上過床了。要不怎么叫刻骨铭心。”
“你他妈混蛋!”我气得再次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瞧瞧,又急了吧!一起打過炮的,你又跟我玩虚的了吧。”他再次把我拉
回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