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梨被他看的不自在,避开他眼神:“学了十年,演了十年的专业老生,也不过如此。”
“那我是不是赢了?”
曾梨闪烁其辞:“可能、大概、也许,哎?”
她抬起头,想起什么似的提高了音量:“不对,我说的是我输了,随便你怎么样?我刚才明明赢了。”
曾梨终于回过神来。
自己根本没跟打“唐文会不会唱戏”的赌。
反应过来了?
唐文不怕!
“好啊,还是要耍赖。”他哼了一声,直接冲着门口喊道:“都来看看啊!曾梨始乱终……唔!”
一句话没喊完。
嘴被曾梨捂住。
“别喊了,你瞎喊什么!你赢了,算你赢了行吧。”
这人,什么都敢说。
怪不得在网上那么多绯闻。
“什么叫算我赢了?”唐文拿开她的小手,握在手心没撒开:“讲道理。你唱青衣和我唱老生是不是一样难?”
“嗯。”低头看看被握住的手,跑不掉的曾梨只好点头。
“那凭什么,你赢了,我认赌服输。我赢了你就不认了?没有这种道理对不对。”
冰雪聪明的曾梨,不是小丫鬟,没那么好糊弄。
但此时被唐文紧紧攥住手,整条胳膊都感觉酥酥麻麻的。
压根提不起精神反抗。
又点了点头,只是补充了一句:“你、你提要求可以,但不许太过分。”
唐文满口答应:“那当然不会!”
反正,不论我要求什么,我是不觉得过分。
更何况,你说的是太过分。
条件太宽松了呀。
曾梨还想再说什么。
敲门声打断了她。
门外夏天提醒道:“唐总,晚上七点半了,工作人员已经在饭店坐下。就等您了。”
“啊?那么晚了?”屋内两人异口同声。
说完,唐文笑了笑。
曾梨轻轻嗔他一眼,抽回了自己的小手,嘟囔道:“时间过得太快了,一点不合理。”
不合理?
不,太合理了。
爱因斯坦都说过:
一个男人与美女对坐一个小时,会觉得只过了1分钟。
但如果让他坐在热火炉上1分钟,却会觉得过了不止1小时。
在一起待了好几个小时。
却感觉过了不过几十分钟的两人,共同走进饭店。
剧组的人纷纷投来暧昧的目光。
曾梨被看的心里乱七八糟的。
偷瞄了唐文几眼,发现他倒是淡定得很。
不知怎么的,就有点不开心。
剧组懂事地两人留好了座位,唐文坐主位,紧挨着主位的是曾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