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陵越坚持的态度,屠苏只好认命的松开双手,羞得满脸通红,把头深深埋在臂弯里,活像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此刻的屠苏又在心里默默碎碎念:师兄不是好腹黑,是真腹黑啊!!
陵越少了屠苏的阻拦,褪裤自然十分轻松。月光白的里裤顺着光滑白皙的玉臀,玉腿滑落至膝弯处。随着里裤一点一点的滑落,屠苏的玉臀和玉腿也一点点展现在陵越眼前,毫无保留的展现。精瘦的腰肢,微翘的玉臀,匀称的玉腿,让陵越舍不得下手。但这小子也着实过分,竟拿分床睡这件事来耍自己,说不生气是假的,趁此机会给这小子一个教训。
“啪~啪~啪~.......”
戒尺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只用了陵越三分力道。
戒尺一下一下亲吻着屠苏的皮肤,留下一条又一条殷红的痕迹,发出清脆的响声,羞耻的响声。
屠苏只是把头深深埋在臂弯里,努力克制着自己因疼痛而颤抖的身体。
很快,五十下戒尺的惩罚就结束了。
“起来”
屠苏疼的一身冷汗,慢慢撑起伏在陵越腿上的身子,艰难的想要拉起里裤,却发现玉臀肿的高高的,根本没法穿上里裤。自己的玉臀被那戒尺亲吻的红一块紫一块,斑驳狰狞。
陵越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戒尺离开了,回来的时候带了一瓶伤药回来,只是这伤药放在袖管里。
“趴好”
屠苏一听,心里凉了半截。
‘敢情刚刚只是中场休息,还来啊?’
瞬间呆立当场。
看着屠苏似乎是被吓到了,陵越心中不由觉得这小子真的挺好玩的,不过面上还是一本正经。
“屠苏,发什么呆呢,赶快趴好,师兄给你上药”
一听是上药,屠苏算是放下了心,艰难的趴好。
陵越的手刚一触到屠苏的玉臀,屠苏就不受控制的痛呼出声。
“刚刚不是挺能忍得嘛,怎么这会儿还喊痛啊?”
“...”
屠苏实在是痛的没力气争辩了。
整个上药的过程,都是在屠苏的“鬼吼鬼叫”中完成的。
经过陵越一晚上的折腾,屠苏已是犯困不已,可后身火辣辣的疼痛却不能让他安眠。许是太累了,屠苏还是睡着了。第二天一觉醒来,差不多巳时了。正欲起身,可后身传来的疼痛生生让屠苏出了一身冷汗,好痛。屠苏只好趴下。不过屠苏还是有点好奇,自己身上的伤口是有多狰狞,竟会这么痛。掀开被子,忍着痛,轻轻地翻身侧躺,用一只手别扭的褪下自己的裤子。就看到自己的玉臀又红又肿,还有些紫色的瘀斑。这下屠苏是真的记住了一件事,就是惹了谁,也不要惹师兄,师兄发起火来,好可怕。自己这下怕是几天都下不了床了。拉过被子,继续趴好。
晚上陵越回来了,喂屠苏吃了些饭食,当然也给屠苏上了药。不过这上药的过程实在是……
因为屠苏身上有瘀斑,上药的时候,不得不揉开,这简直堪比酷刑。比起昨日的疼痛,现下更甚,疼地屠苏哭地十分厉害。好不容易上完了药,陵越就见屠苏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也是心疼,抱起屠苏,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陵越把屠苏抱在怀里,轻轻哄着。
屠苏这才安静下来。
“还痛不痛”
“师兄,你说呢?”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做了?”
“不敢了,再这样做,恐怕师兄要把屠苏打残废”
“打残废,太严重了吧,师兄心疼。”
陵越一副肉痛的表情。
“心疼才有鬼”
屠苏毫不客气的回绝了某人的虚情假意。
陵越在屠苏的玉臀上掐了一把,疼地屠苏立刻哀叫了一声。
“啊…师兄你干嘛?师兄是坏人,欺负屠苏,屠苏要告诉师尊,让师尊惩罚师兄,哼”
“哎呦,人不大,胆子不小嘛!还想去告师兄的黑状。”
说着陵越轻轻地挂了一下屠苏的鼻子。
“谁让你欺负我的”
“你个小没良心的,师兄何时欺负过你?”
“现在”
“那屠苏想不想知道,什么才叫真的欺负?”
当屠苏还在咀嚼这句话时,陵越欺上了屠苏的双唇,轻柔而温和。
这吻似镇痛剂一般,屠苏立刻就不觉得疼了,陷入了陵越一汪柔情似水中。屠苏觉得这次虽是很痛,但也因此能够与陵越贴的更近一些,也算是因祸得福,况且这祸自己还是始作俑者。
自此之后,陵越和屠苏每晚睡前都会唇齿相贴,感受对方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