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百里屠苏的任脉往上:“又取那极好的材料,做那琵琶的品和相。”
手指往两侧一拉,往下一滑,来到百里屠苏的髋骨处,隐隐用力而揉:“最后,便是以琴轴顺髋骨锥入,扦插于那人体麝香之处,以及坚硬如铁的丹田之处。再将琴弦穿上,如此,一把美妙的琵琶就做好了~手技妙者,还能做出音色优质的琵琶来。”
目光迷离:“在月光下,蒙纱演奏,可谓活色生香~”
嘴角微勾:“好生吊着,可不止能够演奏一次呢~”
这下,百里屠苏再也维持不了了。
整个人抖如筛糠。
在半空中,那剑身就猛烈地晃动。
陵越一边说着,但却没有去稳住剑身,任由剑身颠簸。
百里屠苏哪里知晓这些恐怖之事?
最后是一头栽下。
在即将落地之时,陵越展臂一揽百里屠苏的腰身,两人稳稳落地。
那把都快晃成残影的剑,也稳稳扎入地下。
此刻,几乎陷在陵越怀中的百里屠苏,如同一只树袋熊,紧紧地扒着陵越,瑟缩着。
甚至感到,刚才陵越提过的地方,都在泛着巨疼。
汗出了一脑门子。
要搁以前,陵越对于这般的猫儿,当然是心间滴血,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中去。
但现在,好像还真是中了寒毒,竟开始薄情寡欲,无欲则刚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百里屠苏才勉强稳住心神。
而陵越则一直都像是一个木头桩子一样,任由百里屠苏抱着,却没有回抱。
百里屠苏抬起眼来。
那是一双湿漉漉的杏眸。
并未落泪。
这未免太过丢脸。
但着实被吓得不轻。
此刻,陵越才揽住百里屠苏的双肩:“这很吓人吗?”
百里屠苏面色一白,微微别过眼去。
陵越失笑着摇了摇头:“你啊~”
略略正色:“这只是酷刑中的寻常罢了。我之前跟你讲过,我太过在乎你,便将很多事都隔绝在外。现在,你确实成长了,也成熟了。我觉得,与你说这些,也应当无碍。”
略略有些挪耶地瞧着百里屠苏:“但哪里知道...”
又一次,陵越被猫爪子捂住了嘴。
还得了一个愤愤的眼神。
只是那通红的眼,却没有任何杀伤力。
看得出的,是后怕的委屈。
陵越取下猫爪子来,握在手心:“我怎么舍得你去受那种苦?不过玩笑之言罢了。”
但这并不能安慰到,直到此刻还心有余悸的百里屠苏。
陵越宠溺地笑笑,揽住百里屠苏的后颈,吻上了那柔软的唇。
大概挚爱的吻,都有这种魔力。
百里屠苏渐渐放松下来,找到了船舶停靠港湾的安定。
两人逐渐忘情。
在差点天雷勾动地火,就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之际,陵越的气息促了一息。
百里屠苏惊觉,立刻止了所有旖旎心思,赶忙撤离。
但却因此牵拉出长长的银丝来,以及见得陵越有点不满的双眼。
脸色爆红的同时,也不忘提醒:“这是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