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成了玄霁的人。
哪怕一根头发丝儿都是玄霁的。
除了血缘上与拓跋家的关系,便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也是见得了婚书,而后玄霁对他更加肆无忌惮。
只有玄霁选择怎么样他,他根本无力反抗,一旦反抗只会吃尽苦头。
几乎每日都要被玄霁亲上三次,早中晚各一次,几乎都要亲够两刻钟。
没把他给亲到差一点就能憋死,玄霁绝不松嘴。
就算松,也只松一下。
他那口气还没喘好,又被剥夺了呼吸。
他很多时候都像是濒死的鱼。
和蹦跶不了几天的秋蝉。
白日里,只要起了兴致,随时随地,甚至于大庭广众,玄霁说亲就亲。
有时,还专挑下人路过最勤的隐蔽处。
让他不知所措。
也许就这样亲都满足不了玄霁内心的那头猛兽的掌控欲和霸道。
渐渐地,玄霁的亲变作了扼住他的脖子——掐脖亲。
他总在窒息的边缘走边边。
总有一种,下一刻就能躺进皇陵之中的错觉。
玄霁那种清淡之下的无比霸道和掌控,终于出露。
他体会得深刻。
即使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他却像是被折腾了千万遍。
甚至于都有些惴惴。
怀疑起以前玄霁对他的宠都是错觉。
原本,他也想要和玄霁在一起,即使没有婚书。
但他却有些招架不住了。
甚至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以往去招惹玄霁作甚?
这下彻底引起了玄霁的兴趣,便是如坠深渊。
又一次,玄霁把他摁上了树,张嘴就亲。
他没觉得亲是一种享受。
反倒是一场灾祸。
双手攥拳,想要推开玄霁。
但这个时候,玄霁的手已经掐上了他的脖子。
若是拒绝,亲吻立刻就会暂停,改为让他感受一番被人活活单手仅凭手劲拧断脖子是个什么感受。
他...
也许是下意识,他僵着身子,让玄霁有点败坏兴致。
玄霁暂停了下来。
明明看得到玄霁的一脸不虞,却在这个时候,没了讨好的心。
瞧他估摸着面如死灰的样子,玄霁竟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他以为,玄霁是要捏碎他的腕骨,身子更僵了。
但玄霁只是诊脉。
他还不知道,玄霁竟会诊脉。
过了一会儿,玄霁竟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嘴角微勾。
他浑身一震,眼睛瞪大了一圈儿。
这是...
出乎意料的,玄霁竟刮了刮他的鼻子,笑得宠溺——说你没长大,你还嘴硬~
几乎是一瞬之间,他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