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还拿捏不了你了~
继而又紧了紧手臂,没吭声。
又是沉默了半晌,玄霁扶额,问他——疼不疼?
他当然知道,玄霁这话是在问,酒后的其行房是不是把他弄疼了。
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他嘴是真疼。
顺坡下驴啊~
只是,这事不能直言。
他只是蹭了蹭玄霁的背。
此番,他虽然完成了登堂入室,入主中原,但却也为了这目的感受了一次伴侣间若真发生了事,会是怎样的情形。
最糟糕的是,玄霁一拿自责的眼神看着他,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睛一闭,承受着清凉冲刷灼热。
他又回到了这张床。
他又跟玄霁同榻而卧。
同吃同住同行。
两人都默契地没提搏艺这件事。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但那些女子和玄霁之间的事,却没在他心底里过去。
以及他的心中也有了忐忑。
他担心玄霁察觉那晚并没有发生什么,一切都是他为了霸占那个位置而故意为之。
他想知道那些女子与玄霁之间的事,又怕提起就让玄霁想起那晚的事。
这样两种心绪拉扯着他,直到阅兵。
这次,他随玄霁坐在看台,看父亲他们接受检阅。
这种感受很奇怪。
之前,都是他跟着父亲,去接受检阅。
阅兵式后,玄霁就催他去跟父亲见个面。
他觉得也是该的。
就去了。
与家人在一起,当然会收到他们的关心。
他也跟家人讲,他过的很好。
当然略去了他差点就成了冷宫墙下的灰这件事。
等晚上回到大帐的时候,玄霁正在灯下看书。
见他来了,便让他带着其,去军营的其他地方转转。
他并无异议。
只要行动的是只有他们两人就行。
两人的手牵着。
彼此的体温交融着。
熨贴得很。
但总有些不太和谐的事情。
他们走过的地方,都是专挑熄了灯的大帐走,也免得又是一番兵荒马乱。
然而就是这样,却在路过一些大帐的时候,听得水声,长呼短吁声。
他感觉,他像是又回到了那晚。
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他扯着玄霁的手,急匆匆回了大帐。
回了大帐,玄霁还将他打量,略略挑眉。
那意思不言自明——这么急?
他恨不得把他自个儿给埋了算了。
但玄霁却不放过他,真一把给他拽榻上去。
上嘴就啃。
更是急迫地恨不得直接撕了他——虽然撕扯的是衣服,他却觉得他跟那些衣服没有什么差别。
他一个劲儿地挣扎。
但却像是激怒了玄霁。
玄霁一把扣住他的髋骨,力道大的差点把他的髋骨给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