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酒液涂到伤口上缓解了疼痛和伤情之时,陵阳却一下松了。
察觉到陵阳的变化,执法长老家的兔儿轻佻地笑了一下:“怎么?怕我也用樽狱里面的法子对付你?”
陵阳看着执法长老家的兔儿的眼神有些复杂:“...你帮一个罪人,没想过会得到什么吗?”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无所谓地笑笑:“小爷我又不是鹰犬,怕个甚?”
陵阳的眼神更复杂了些。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察觉到陵阳的眼神,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我可有底牌,自是不惧。而你没有底牌,还敢嚣张。我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陵阳看向他处:“涵融能够让你鼾睡卧榻,也绝对是武勇之人。”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轻微地撇了撇嘴,实则傲娇至极:“我看上的男人,那能是一般人吗?”
陵阳望向天际,满脸都写着无语至极。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懒得与人在嘴上功夫犯轴,给人涂好药,避开了那个家族烙印后,就给人把穴解了,还将人的衣衫给收拾好。
将瓶子收回怀中,又把扇子抽出,在手中把玩:“这药能保你七天时间免受折磨。七日之后,你来寻我就是。”
陵阳微微眯眼:“不讲条件?”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将陵阳通身上下给打量一圈儿,有点子狐疑:“你有什么可交换的?”
陵阳暗暗咬了咬牙:“那就多谢宇文先生的雪中送炭了~”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扬了扬眉,略略有些嗔怪:“谁是宇文先生啊?这名字好生奇怪~竟还有姓宇的~”
陵阳发觉,这家伙儿也就在涵融那儿乖顺。
等着涵融背过身去,简直就是张牙舞爪的老虎。
索性不再理会,直接走了。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就在原地,瞅着愤愤离去的陵阳,觉得有趣得很。
远处走来一人,在兔儿身后站定,将人搂进怀中:“可是得了趣?”
这兔儿也极会顺杆儿一爬,赶忙就窝进身后之人的怀中,笑得很坏:“难得这狡猾的狐狸被钳了獠牙,可不得好好逗逗吗?”
来人瞥了一眼这兔儿灿若桃花的侧脸,浑身都染上了酸味:“确实有趣得很啊~”
听出了某些人肯定是醋了,这兔儿立刻转过身,整个人都给挂在了来者身上:“他再有趣,也改变不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啊~”
说罢,还似狐狸般的,在人怀里乱拱。
来人将人搂住,却还是酸唧唧的:“可你刚才好生风流~还扒了人衣服~做个霸道侯爷倒是挺顺手的嗷~”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暗暗撇撇嘴。
瞧瞧~
谁才是老狐狸?
这玩意儿什么都没听到,合着就听着他调戏人了啊~
哼~
什么嘛~
分明就是要占尽好处~
但...
怎么还有点期待这老坛陈醋是个什么味道呢?
果然是清粥白菜了好几天,寡淡得很啊~
都怪仙君~
干嘛拉着他师父下棋啊~
害得他们都好久没亲亲了~
想着这些,这执法长老家的兔儿主动地凑近来者的耳边,拖长了声音温软得不像样:“哎呀呀~谁风流了呀~谁坏事做尽了呀~谁装了个霸道侯爷呀~真是没规矩~”
鼻尖来来回回地扫着来人的耳廓,声音都能掐出水儿来:“师父父可要将这没规矩的坏东西给绳之以法,以正视听呀~”
来者喉结一滚,抬手就是一巴掌下去。
这下,乱拱的狐狸终于老实了一瞬。
但接下来便是柔柔弱弱的嘤嘤嘤。
来者那喉结是上上下下的滑动,甚至后槽牙都觉得痒痒。
然而,却不能在这个时候做一只红烧兔儿,也是郁闷。
再是带着巧劲儿的一巴掌下去。
一下,嘤嘤嘤就停了。
继而便是梗着一口气的吞咽之声。
想必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