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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又见古剑 > 破功了

破功了(2 / 3)

陵越终是允了屠苏起身,可现在的屠苏感觉全身像是散了架,根本就起不来。

陵越看他不动,知道他是疼的起不了身,但还是打算逗逗他。用手里的竹板摩挲着屠苏的玉臀,还微微用力向下压着那肿的高高的玉臀

“屠苏是不想起来,想继续责罚吗?”

屠苏连忙否认“不是,师兄,不是的,只是...只是...”说到后面,屠苏的声音小了下去。

陵越也不急,等着屠苏的下文。

“只是什么?”

屠苏实在是耐不住身上的疼痛,很想赶快把药上好,只得从实招来。

“只是屠苏身上很疼,起不了身,希望师兄帮忙”

“你还知道疼啊?”

“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没事找事,非要师兄下重手?”

“难道师兄刚刚的解释不是骗我的?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是师兄为了袒护你,不想罚你而编出来的?”

“...是”

“那你好好想想,驻守在剑阁的红玉姐为何在你进入剑阁后并没有拦住你?剑阁是天墉城存放各类名兵利器的重地,即使你是长老们门下的亲传弟子也是没有权限进入剑阁的。红玉姐的修为远在你我之上,又怎会没发现你?即使你做的再隐蔽,只要剑阁有风吹草动,红玉姐也会立马现身,更何况你是完全没有隐蔽自己气息就进去了,红玉姐会没发现吗?”

“...会发现”

“既然发现,但并未阻拦,这是为何?”陵越一步一步引导着屠苏思考。

“...屠苏不知”

“那你现在应该相信师兄之前的话是真的了?”

“...相信了”

“以后不明白情况不要胡乱的把罪责揽在自己身上,明白了吗?”

“...屠苏明白”

“嗯~”陵越伸出手去,揽着屠苏,一把将屠苏抱起,直奔三楼。把屠苏放下,让他趴好,转身正准备离开。屠苏却一把抓住了陵越的袖子,不让他走。

“还想再来一遍吗?”陵越转身,挑挑眉。

“...不,不是,屠苏是想请师兄上药”

“这些伤若是上药的话,半月才能好透;不上的话,也要月余。不过为了让你好好记住这次教训,师兄是不会给你上药的。就现在这种情况而言,你应该有段时间不能练剑了,估计得在床上趴上半个月。这样,师兄把一些心法,阵法有关的书带来放在床头,你好好看看吧”

“...师兄...求你上药吧”

屠苏泪水汪汪的看着陵越,希望他会心软,以前只要自己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他就会满足自己的一切要求。

陵越也知道看着屠苏泪眼汪汪的样子,自己一定会心软。于是乎,直接别过眼去,不看屠苏哀求的样子。

“不行”陵越斩钉截铁的回答屠苏。

“师~兄~”那绵软的声音,简直叫的陵越心都酥了。陵越在心里默默地碎碎念,别喊了,别喊了,再喊,我真的会把持不住的。

眼见自己撒娇不管用,屠苏也知道自己这次有点过了,否则,以陵越的性子,又怎会这般待他?其实每次陵越都不是想真心责罚他的,每次都是自己逼着陵越动手的。以前是,现在也是。屠苏在内心不由有些想要嘲笑自己,难道你就是个受虐狂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其实,并不是屠苏想这般做的,而是在屠苏的心中埋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自那个奇怪的中秋之夜后,屠苏就隐隐感到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了。只是这不一样究竟是什么,一时也还说不上来。屠苏知道自己身上师尊下的封印会随着自己的成长和功力的提高而逐渐衰弱,但是似乎自己体内的煞气开始蠢蠢欲动,像是受了什么引动似的,总感觉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这样奇怪的感觉屠苏一直埋在心中,从未向他人提起,就算是与他关系最为亲厚的陵越师兄亦是如此。而且自那之后,屠苏总是在梦境中梦到相同的场景:一片山环水绕中,有一着白色镶着金边衣服的仙人坐在一颗火红的枫树下,一派仙人之姿。这仙人双手放于一把琴上,轻轻拨弄,便有悦耳的琴音泻出。可明明是十分悦耳的琴音,不知为何,却有着浓浓的沧桑感,处处透着蚀骨的悲伤。琴音时而低沉,像是在诉说自己的苦悲,时而高亢,似是在控诉自己的不甘。然而就在仙人席地而坐的石块旁边竟是一汪深潭。从深潭中冒出个黑黑的脑袋,刚一上岸,就化身成了一身着黑衣的年轻男子。那男子没有打扰那个弹琴的仙人的雅兴,只是静静的走到仙人对面的空地上,坐下,听仙人弹奏旷世妙曲。每每这时,屠苏的梦境就开始变得模糊,直至一团混沌。屠苏自来到天墉城失去前尘往事的记忆以来,常常患得患失,内心深处总有他挥之不去的恐惧感,他总觉得自己会是孤身一人,现在的一切都会化归暗无天日的黑暗。然而待他好的人只有紫胤和陵越。屠苏很害怕,那天自己一睁眼,他们就会不在,自己又会沦落到孤身一人。在这般心境下,屠苏总是生怕自己稍有不慎就会惹的紫胤和陵越不高兴,继而让他们抛下自己。屠苏还曾经做过那样一个梦,梦里紫胤和陵越逆光而站,两人皆负手而立,然而在这逆光中,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任凭屠苏怎样呼喊,他们都不回头,都不带任何眷念的转身望他一眼,只是飘然远去。而这梦正好是那日他撞见芙蕖委屈的趴在陵越怀里痛哭的那一天做的,你叫屠苏怎会不心痛。屠苏是个内心十分敏感而封闭的人,总是会想些有的没的,把事情按照自己自导自演的方式脑补一大堆令自己心伤不已的剧情,又让这些本就没有的事情放在心里这个大大的缸子里,混合着一位名叫心酸的东西,慢慢发酵,慢慢让自己陷入那无法自拔的泥潭,暗无天日的深渊。直到最后,他的救赎--陵越,就如他手中那有着大开大合王者之气的霄河剑,一路披荆斩棘而来,破开那该死的黑暗,带他走向光明的世界。正是因为如此,屠苏才一直活得小心翼翼,不想因为自己小的过失,惹的紫胤陵越不快。于是才有了每次屠苏执拗的逼着陵越责罚他。屠苏一直以来都是那样认为的,只要陵越心里开心,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即使现在自己被搞得那么狼狈,也是心甘情愿的。只要陵越不嫌弃他,不抛下他,这点皮肉之痛又算得了什么呢?之所以每次屠苏都逼着陵越罚他,是因为他不想陵越因为那些错误弃他而去。

然而,他又怎知,哪怕是背上千古骂名,陵越也会护他周全,又怎会因他小小的错误而抛下他呢?他每每这样做,只会惹的陵越心如刀割,试想想,让任何一个人忍着无与伦比的心痛对着自己的挚爱下手,甚至是重手,这样的人该是怎样的定力非凡啊?可每次陵越都得这样做,那是因为他明白屠苏。他知道屠苏内心的不安,内心的恐惧,内心的忧愁,那些他都统统经历过。那种不安全感,简直就是他们心中的梦魇,挥之不去,怕被抛弃,怕被当做包袱一样甩掉。曾经的自己也是这样,只要是紫胤安排的课程,哪怕起早贪黑,也要做到最好。那时的陵越觉得紫胤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要是这唯一的依靠都抛下他走了,他又应该如何自处?害怕被抛弃的恐惧,促使陵越处处都要做到最好。剑术是天墉城最好的,法术是最好的,暂代的执剑长老之位也要做到最好,让自己成为万里无一的人才,只为紫胤眼里淡淡赞许的目光,脸上淡淡的笑容。这些陵越都明白,他们都是命途多舛的人,因缘际会来到天墉城,成为紫胤坐下的亲传弟子。紫胤看似是他们的授业恩师,然而在他们心中早已把他当做父亲一样的存在。他们敬他,怕他,其实都源于他们爱他。屠苏的不安全感,陵越明白,自己不也是这样的人吗?正因为陵越明白屠苏的不安,也才会顺着屠苏的心思去安抚他,若是皮肉之痛能消磨掉屠苏内心的不安,陵越不介意多给一些,只要屠苏能好好的呆在自己身边。

一个月后正是陵越的弱冠之礼,他会比以前更加忙碌,在这个节骨眼上,屠苏又出了负气逃走的事情。当真让陵越焦头烂额。毕竟作为天墉城新一派弟子的代表,自己的弱冠之礼必定会在妙法长老的张罗下办的热热闹闹,届时还有各派的代表会前往天墉城,自己作为主角,很多事情都得亲力亲为。不管是门派之间的关系,下属门派的关系,还是同门之间的关系都是需要陵越操心的。自己的弱冠之礼是一个结识各大门派下一届或是这一届掌权者的机会,一定不能错过。不管是紫禁城也好,还是修仙圣地也罢,总会有些见不得光的存在,即使有了红玉的保证,自己一定会登临掌教之位,可有权执掌和能够执掌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毕竟一个是权限问题,一个是能力问题,不可同日而语。所以陵越得精心准备这次的盛会,为自己即将接手的江山打下牢不可破,固若金汤的基础。

可屠苏的负气出走,着实让陵越差点乱了阵脚。当屠苏非要自己责罚他的时候,陵越就做下了一个决定。下狠手,让屠苏大概能有一个半月的时间不能自由移动就好,把屠苏留在玄古居,这样,自己就不会因为屠苏吃醋而乱了阵脚,像灭火员一样,灭了芙蕖的火,又来灭屠苏的火。而且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屠苏不会见到那个肮脏的自己,那个不太干净的自己,那个手段卑劣的自己。如果可以,陵越宁愿屠苏永远不要看到他杀伐果决,心狠手辣的那一面。

于是乎,陵越就选用了毛竹板施罚。根据前山那些弟子受罚的经验,陵越粗略的估算了一下日子,大概三十大板下去,不上药的话,就会有两个月的恢复期。然而屠苏比起前山那些弟子来说,修为深厚的多,一个月的时间足以好透。但弱冠之礼又岂是一天就会完的?最少还要七天,最多也要半个月和各派的弟子,掌权者进行“情感交流”,而这些正是陵越不愿屠苏看到的东西,所以就在责罚的时候用了较大的力道。

如陵越所愿,一切都按照他的预想进行着。屠苏在玄古居与世隔绝,自己在前山亲置乾坤。

每天晚上陵越都会忙到很晚,才会回到玄古居休息。屠苏每天都要等他回来才会睡。不过睡前,还会有段小插曲的。

屠苏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陵越。

“师兄,你回来了”

“嗯,今天的阵法学的怎么样了?”

“全都会了”

“会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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