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利用蛮力和惯性,将那女子给用红绸所束。
但哪里知道,这一点也不管用。
他根本拽不动,不动如山的红绸。
反倒是那女子微微一笑。
手上一抖。
那红绸就要往他脖子上绕。
许是最近都被玄霁掐脖子,他太过敏感,立刻放了红绸,跳出危险范围。
继而再次扑去。
女子笑得更加迷人。
红绸似近非远的。
就在他眼前晃过,却又不攻击他。
但又不会让他逃出那红绸的攻击范围。
他觉得,那女子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妖~
恶狠狠地咬了咬牙。
无论如何,他绝不让那女子有进玄霁房间的机会。
正好在错身之时,他见得之前被女子踢飞的刀正扎在大柱之上,但没入不深。
他索性而拔。
还是采取不守而攻的策略。
他倒想看看,这红绸不就是一块破布吗?还能刀枪不入了?
但这红绸在他几番强势的攻击之下,却连根线头都没削下。
反倒是因为近身,他被那红绸撩了好几次。
当他再次举起刀要攻击的时候,那女子竟纤媚一笑,甚至笑得他有点毛骨悚然。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见两条发带同时飞来。
竟一个柔柔地将红绸一卷,一个将他手中的刀打偏方向,径直扎入地下。
一切发生得太快。
他竟眼睁睁地看着发带都能将他的刀打偏。
这太不可思议了。
然而,那女子才觉得不可思议呢~
竟收了红绸,朝玄霁哼唧——哎呀~王爷还真是心疼内子呀~都舍不得小女子伤他一根汗毛~
他一怔。
这语气...
怎么像是跟玄霁相识已久的调调?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玄霁。
只见慕容承依旧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也颇像一个谄媚的后妃。
而玄霁则是晃着酒杯,慢悠悠的模样——古丽,还差一个穴位,本王内子的三焦经就要毁在你手里,本王怎能坐视不理?
被玄霁唤作古丽的女子那明艳的嘴显然是嘴角往下的——毁了也就毁了,否则永远向往着苍茫辽阔的鹰可听话不了~鹰这东西,只有拔了指甲,折断翅膀,锤碎傲骨,钳了硬喙,才能勉强听话一些~
双手抱臂,白了他一眼——这模样,怕是才破壳吧?
又对玄霁郁闷道——王爷,以后不许从我手里救他~
嫌弃妥妥写在脸上——他有本事就从我手中活下来!没本事,就应该被我绞断所有的骨头,拿去喂蛇!
这个时候,慕容承才看向古丽,娇俏得很——姐姐~你好凶啊~不过,我就想要姐姐对我凶一点,姐姐可愿啊?
古丽看向慕容承,手中的红绸一扬,即使隔着老远的距离,那红绸也灵活地缠上慕容承的腰,将人卷进怀中。
即使如此,慕容承也没有丝毫慌乱。
伸手就挂上了古丽的脖子。
古丽也不客气,将人公主抱走了。
其余女子也跟随而去。
小朵儿可不甘心被晾着,一把又钻入玄霁的怀中去了。
他此刻,里衣湿透的同时,也隐约有了点感觉。
若是没有猜错,这女子根本不是什么番邦进贡的,而是玄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