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阵酸楚,老婆并没有高潮,只是是羞红着脸看着我。
“他没带套子,射到你里面了?”我问。
“恩,那次太激动,他没戴,我也没让他戴”那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老婆没有回答我,只是仰着脸“你生气么,老公?”,“哪有!”我故做大
度地说:“干都干了,我生什么气。”
“那次我怀孕了!”妻子幽幽的说:“后来我就自己去堕了胎,没告诉他!
不过就那一次,再后来我都很注意。“
天那,我的老婆竟然为别的男人堕过胎,我心里一阵疼痛,但鸡巴在她的逼
里又不争气的硬了起来,想着老婆小逼里竟然无数次夹主过别的男人的鸡巴,被
别的男人射进去过精液而且那个男人的精虫曾经在她的子宫里着床,发育,兴奋
的感觉替代了心理上的疼痛。
那你们后来都是在这家宾馆干的?“我问道”不是的!“
“啊!还有在外面,你们到底干过几次老婆这时候才发现说漏了嘴,不得不
吞吞吐吐道”好,好几次吧!“
“到底多少次,小骚逼?”我使劲干了他两下问“好了,好了,告诉你,大
概几十次把,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每次他来都要我好多次,我又不舍得不给他,
他学校离我们的又不远,你也知道。一想干女人他就来了。
这我倒是知道,刘半勇的学校离我们学校确实不远,虽然在两个城市,但两
个城市之间只有一百多公里,坐车用不了三个小时就到了,这小子家里有比较有
钱,根本不在乎来回花销、开房间、吃饭那几个钱“那你们还在哪儿干过,不会
在学校里吧?”其实我知道他们一定在学校里插过逼,因为我们学校很大,又有
很多树,适宜谈情说爱的地方很多,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可以打一炮。我和老
婆刚一谈恋爱的时候就曾经在学校很多地方花前月下,只不过没有打炮就是了。
我这么问也是随口一句。
当然在学校干过!“这时老婆有点发骚,所以说话也大胆起来:”干过好些
次,好几次都差点被人看见,有一次比较刺激,我们在校园里逛到很晚,因为在
学校宾馆定的有房间,就没打算回寝室住,所以也不怕锁门。十二点多的时候,
校园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偶尔有一两个学习晚归的学生。我们两个刚在黑影的
地方干过一次逼,他把我弄的兴奋异常,高潮的余波还没过去,就想在路上随便
散散步,静一下心好回去睡觉。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说,我们再玩个刺激的。我
说,你又想什么坏点子了。他和以往一样,只要想玩,从来不征求我的意见,不
过我倒是挺喜欢他这样对我,因为每次都很刺激。他掀起我的裙子,把我的内裤
脱了下来,然后又把胸罩给我解掉,我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玩什么花样。只
见他把我的内衣挂在了路旁的一棵繁茂的松树上,走在路上的人很容易就能看到,
然后拉者我说‘走,我们转一圈在回来!’,我也不在乎,反正我的好多内衣都
是他给我买的,丢了我也不心疼。再说,我当时也被刺激的不行。我们顺着英才
路往东到建业路,然后往北到常青大道然后走到雅园路绕回到英才路,一路上他
十分不老实,不停的用手捏我的屁股,走到雅园路的时候,他突然掀起我的裙子,
那天我穿的是一个黑色吊带裙,我本能的把裙子往下拉,他用知之手把我的两只
手固定住拉得向上伸直,飞快的把裙子给我脱了下来,我里面没有穿内衣一下子
就变成赤身裸体,只有脚上穿着白色的高跟凉拖。我惊叫着压低声音说:“快把
衣服给我,被人看到他却说,我就是要认看看我心爱的小淫娃。他却是恢哄人,
一句话把我说的从新兴奋起来,刚才的恐惧一扫而空。雅园路虽说不是大路,但
侧对着图书馆,平时也是个人来人往的地方,当然现在没有一个人。但想到平时
这么多人在这里走过,而我却一丝不挂的站在这条路上,兴奋的我下面就像有几
百只蚂蚁在爬,阴道里痒的要命,水儿都流到了腿上。觉得大家都在盯着我看,
看我的奶子,看我的逼。就这样,我裸着身子挎着刘半勇从雅园路的北面走到南
面。路上他说,你们学校像你这样的骚货恐怕也没有第二个了,我说那还不是你
让我这样的。
他啪打了我屁股一巴掌,夜深人静,声音特别响亮。快到那棵松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