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站。如果我迟到或缺课也从来不问,很快我成绩下滑,天天和社会青年混在一
起。这段经历绝对真实,也是我一直憎恨老师的缘故,虽然自己也有责任,但
一个孩子的心灵被误导打击是怎么也没心事学习了
高二上学期,父亲洽谈的引进外国技术的事终于有了眉目,父母亲更加忙了。
感觉我成绩下滑,也不暇顾及,把我寄宿到刘敏家,我人生的第一次终于到
来了。
搬到刘敏家第一天,刘婕妤烧了好多好吃的,看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笑的不
停,看我的眼神我却感觉是那么凄迷,带出点点悲伤,我认为是她觉得我们催她
老了。其实刘婕只有三十五六岁,在后来她和我谈话中得知十八岁下放被农村小
队长强奸怀孕,草草嫁给了刘敏爸爸,刘敏爸爸在右派游街时被人一脚把肾踢坏
了,这么多年两人根本没有性生活,刘婕妤由于受过创伤也不是太在意这方面,
所以显得比实际年龄小了许多。晚上让我睡在刘敏的房间里,把我的被子洗了,
换上新的被子。
我从门边看见刘姨把我被子和换下的衣服拿去洗的时候,心想完了,上面好
多精斑啊上了生理卫生课,已经懂了好多。连忙跑过去说:刘姨,我自己
洗吧。刘姨笑着说:小鬼头,才多大啊,还不好意思呢!我来吧,你快睡去。
我只有沮丧地退出卫生间,心想也许刘姨不注意呢?我就在门缝里偷看她,
刘姨穿着棉布做的睡衣,里面胸罩和平角短裤隐约可见,坐在小马扎上撅着屁股
给我撮衣服呢,八十年代洗衣机还很少,他家也有了,但人们总认为洗不干净,
撮过再放到洗衣机里洗。洗完衣服,她拿起被子泡时,突然看见了我遗精的痕迹,
我脸一下红了,却发现刘姨呆住了,拿着被子发愣,慢慢的把被子拿到脸上,深
深的嗅着。我当时第一感觉是刘姨是不知道什么东西,连忙跑到屋里睡了。
刘婕妤在我们县体委工作,由于是上海大城市来的,加上父亲是老教授,所
以从小受到很多文化熏陶,特长也很多,在体委带着象棋班,还兼着舞蹈班,所
以工作也很忙。每天早上做好我们俩的早饭,吃了就匆忙骑车去上班了,因为学
的是文科,我选理科,没办法辅导我,都是由着我自己学习,自己在外面忙着家
务。由于自己是在发育期,对女性的一切感到那么的好奇,加上只有我们两人在
家,我开始留意刘婕妤的举止,并把刘婕妤当成性幻想的对象。
刘婕妤虽然已经生过孩子,可由于自己保养得当,加上夫妻生活较少,显得
年轻许多,加上她心灵手巧,把内衣改成流线型,平角裤头改成三角的,勾勒出
曲线玲珑的身材,皮肤特别好,白白嫩嫩,一头披肩的长发,看上去最多30岁
左右。有时我一个人在家,会把她的内衣柜打开,乳罩裤头乃至月经带都成了我
把玩的爱物,留下我精子的足迹。但是她从不把门锁上,后来她说自己早已知道,
考虑我还是孩子不愿多说我,我估计她也许喜欢我这么做呢。
转眼半年过去了,刘敏回来过次暑假又匆匆赶回上海,给我的感觉变了很多
也洋气了许多。给我带回不少当时时髦的衣服,只是不再象从前那样上街时紧紧
拉着我的手了。又到了一个礼拜天,刘婕妤穿着蝙蝠衫和踩脚裤,一双乳白色的
高跟鞋,要我陪她去买菜。我俩到菜市场,由于要过中秋了,市场里人山人海,
她紧紧地拉着我的胳臂,生怕和我走散,即使这样,因为她左挑右看的,我们还
是走散了。
这时一个人拍了我一下,回头一看是初中的同学蒋涛,他爸爸是工商局的副
局长,初中毕业后把他安排到工商局干协管员了,他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包红塔
山,硬塞给我一根,我俩聊了起来,才聊没几句,突然鸡市那边喧哗了起来,我
就陪他一起。没想到刘婕妤站在那里,脸色苍白,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用
着猥琐的眼光看着她,旁边女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刘婕。刘婕妤的眼泪早已花
花的流了出来,我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心里一痛,也不问原因了,冲上去就是一
拳,把那男的打倒在地,转身给那女人一个耳光。
十六七岁的孩子身体再好,到底还不是大人的对手,那男人起来打了我好几
下,老婆也上来撕我,刘婕妤只是象木头人一样呆呆地站着,我同学带着市场治
安队员过来,把两口子拷了起来,带到办公室痛打一顿,后来他说把人家的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