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老人收回手，一时没有开口回答轩辕澈的问题，似是陷入了沉思。

一刻钟过去，轩辕澈轻蹙着眉宇看着依旧没有回神的清羽老人，不轻不重地唤了一句：“师父？”清羽老人的面色让他直觉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是毒的问题？莫非也有师父解决不了的毒？

“啊？哦……都怪我，是我疏忽了！”

轩辕澈没有再说话，只是挺拔地立在那里，等待师父说些什么。

“臭小子，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只是这件事……还是等月儿醒来了再说吧。”

轩辕澈一展眉头，高深莫测地看着清羽老人。

正用力演着内心戏的清羽老人一个余光扫到轩辕澈，当即大吼一声：“臭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你还想怀疑你师父不成？”

轩辕澈点点头：“老头，你越来越有自知之明了。”

“你个臭小子！你现在还学会……还学会……你说！你还学会什么了？！”

对于这个面前说不明白就转移话题，甚至有时候耍赖的师父，他感到一阵无力：“还学会看事情是不是严重。”

清羽老人有些窘迫：“你看出来我也不能告诉你……这是月丫头的事情，要告诉也只能是月丫头告诉你。”

……

时间过去的有些漫长。慕容月依旧躺在床榻上，没有醒来的迹象。屋外的日头一点一点沉到后山的背后，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徐徐的风也一点一点变凉。

很长一段时间，清羽老人和轩辕澈陷入了沉默。

“老头，我猜是和小月儿的身世有关吧。”

“……”

“我可以不知道，但我必须知道这个毒究竟严不严重。”轩辕澈一向无波无痕的面容隐在房间的暗影里，几分郑重。

清羽老人诧异于轩辕澈今日格外异常的表现，如今更是诧异。自己的这个徒弟他多少还是有些了解，像现在这样严肃还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当初他看见他纯属偶然，而收他为徒很大程度上是他的性格合了他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