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直到我拉起了她,她才说:想插了?然后趴在
床上,摇着肥白的屁股说:小京,来,干死我这个贱货。
李萱诗光光的私处已经爱河泛滥,刚才无论是我并没有挑逗她身上任何敏感
的地方,她自己的手也一直放在我的臀腿两侧。
我抚上了她的白臀,挺着男人的东西,慢慢靠近她的爱巢,那时我还在问自
己,真的又要进入自己的亲生母亲吗?已经精虫上脑的男人,理智是不可能战胜
性欲的,即便我再犹豫,也还是顶上了那两片软软的花瓣,慢慢地磨研进一个龟
头,感觉到紧窄腔道内的湿滑温暖。
李萱诗丰臀向后一沉,我和她,我的生母,相连合体。李萱诗呻吟道:小
京,你回来了,真好,你回来了,让再生你一次,啊。
我不在犹豫,抱住李萱诗的腰,疯狂地抽插起来,之后更从后面握住了她的
双乳,屁股还在打桩机一样不住耸动。李萱诗要么不时回头向我吻,要么就轻
吟低唱。
好啊,小京,终于得到你了。
小京,夹得你紧吗?
肏爽不爽。
小鸡鸡真棒,不啊,是大鸡巴,是我儿子的大鸡巴。
李萱诗的淫词浪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身下这个女人是我亲生之母,我
正是从我正在宣泄情欲的那个肉洞来到这个世间的。禁忌的交合让我在痛苦中获
得了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没有多久,我就一泻如柱了。就在那同时,李萱诗体内也涌出一股热潮,浇
在我仍在她体内的龟头上。
我和李萱诗同时瘫软在了床上,我趴在李萱诗的后背上,大口喘着粗气。
李萱诗问我:好吗?我根本不敢接她的话,情欲退去的我,心里除
了自责只有悔恨。为什么那么不争气,和自己仇恨得人,更是亲生母亲上了床,
做了爱。
我颓然反身,仰躺在床上,悔恨的闭上了双眼。
李萱诗趴在我身边,用她的乳房贴着我的胳膊,温柔地说:小京,别内疚,
是我勾引你的,错都在我,你以后不用把我当做,我就是一个你随时可以干
的贱女人。
她越这样说,我心里越难受。我还恨得起来她吗?我不知道。
李萱诗见我不理她,识趣的闭上了嘴,枕着我的胳膊,一只手在我胸口搓弄。
我想了很久,才说:咱们只能有这一次了,以后,我也许不会再怪你做的那些
事,但是也别指望我们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做不到。
李萱诗说:我根本没想过你说的这些,我只有一个愿望,能够得到你。我
的心愿满足了,就是死我也不后悔了。小京,我欠你的,这辈子是还不完了,如
果有下辈子,我再也不愿意做你的了唉,真羡白白颖啊。
我想下床时,李萱诗抱住了我:就这一晚好么,抱着我睡。
在床上,赤裸的男女再次拥吻爱抚,比之前一次更加细腻。李萱诗把乳头塞
进我的嘴里,她说:再吃一次吧,我喂不够你。我贪婪的吮吸着曾经给我乳
汁的乳头,更让那两颗猩红小豆在我口中变得坚硬挺立。
李萱诗再次为我口交,这一次她没有再用力,充分展示了她的温柔细腻。我
趴在她身上纵送时,李萱诗媚眼如丝娇啼不断,一次又一次的引着我亲吻她的嘴
唇,揉捏她的奶子,含咬她的乳头。
那一晚,我足足和李萱诗在床上疯狂了四次,每一次都是在她上面的口中涨
大,然后又在她下面的口中萎缩。
李萱诗不厌其烦的为我口交,甚至在抽插过程中,她有时也让我拿出来,放
进她嘴里肆虐一番,然后又回归到洞孔之中。
最后,我们都筋疲力尽,相拥着入眠,那时我的阴茎还有一半泡在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