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是相互给的,我还要利用徐琳,也不能把她往死里逼。我手抱着头趴在
了桌上做痛苦状,徐琳从我对面挪到我身边过来安慰我:得了小京,你这不是
还有琳姨吗。
我趴了很久才起来,阴着脸对徐琳说:琳姨,你要真心帮我,就和我一起
对付姓郝的,干到了他,我手里录音什么的也就没用了,你要钱也不是问题。
我不信徐琳,徐琳自然也不相信我,她面露难色说:这我可怎么帮啊,你
也知道,我人微言轻的,不好办啊。
我冷着脸咬牙切齿地说:琳姨,不是我混蛋,人到了这份上什么都不怕了,
你想我现在还有什么?这个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这是徐琳自己埋下的种子,她暴露李萱诗的恶行,却没曾想我早已经知道,
早做了准备。她不改搬弄是非的恶习,一味说李萱诗的坏话,更弄巧成拙,让她
以为李萱诗和郝二人已经把我逼上绝路,我已经准备不择手段的报复了。
徐琳已经意识到事态严重了,她由于自己的错误终于完全陷进这场分争中,
徐琳咬了咬牙说:好,你打算让我怎么帮你。
我说:你先帮我回到公司,让姓郝的别再处处针对我。
徐琳说:我试试吧。
我说: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几天能办到?
徐琳说:行,但你得给我点时间。
我说:三天,我只给你三天,不然大家都别想好过!
好吧,我尽力。徐琳无奈了,她重新穿戴好悻悻地走了,我也起身返回
旅店。
在路上,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我拿出一看,是银行发来的,显示我的银行
卡里有一笔二百万进账,紧接着,又是两条,每笔二百万。正不明所以的时候,
第四条信息发来,是李萱诗的:小京,对不起。你的辞职报告我批准了,我考虑
过了,也许这里并不适合你,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做了很多错事,
不敢再求你原谅了,我现在只是希望你能过的好一些,开心一些。走吧,别
再回来了。给你卡里打了些钱,你先拿着用吧,等过些日子手头缓缓再
给你打。对不起。
李萱诗的短信就此结束,那六百万是她给我打的,她说缓缓我也信,因为我
知道她大笔的资金都压在周转上,手头能动用的现金不多,这些应该是倾其所有
了。这种示好的方式让我很困惑,难道李萱诗真的悔过了?一切还能重来吗?
我想是不。我去了银行,把三笔钱又退了回去。我还要继续麻痹她。
钱退回去不久,李萱诗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在电话里哭着问我为什么?我来
不是图你钱的,你选择了郝江化而不要儿子,就没必要再惺惺作态了。
在这几天,我和岳母都没有闲着,几个重要客户,突然提出暂停供货,由于
合同是一单一单走的,对方并没有违约,公司吃了个哑巴亏。山庄那边,旅游局
突然突击检查,卫生、安全、消防等多项设施不合格,要求山庄立刻停业整顿。
职工中传言更甚,说什么的都有。
我通过岑筱薇和何晓月,时时刻刻关注着内宅的动态。这两人并不明白具体
发生了什么,我也不需要他们知道。听得出来,岑筱薇对我很失望,不抱太大希
望,所以说的很简单。而何晓月一反常态,这次非常主动的告诉我她所见所闻,
更为我的遭遇打抱不平,我把这些信息两厢印证,分析出来,我的一记组合拳已
经让山庄内部动摇了。
徐琳没能在三天之内完成任务,她给我打来电话,哀求我说再给她点时间,
我问她多久,她说再要三天。我说,再给你三天,做不好大家一起死!
我给徐琳的期限已经到了,徐琳一大早给我打来电话说事情办成了,我问她
详细情况。徐琳很详细的复述了一遍。
员工中的一些动静早就传到了李萱诗和郝江化耳中,徐琳故意在饭桌上提起
谣言的事情,李萱诗听了完全没有反应。郝江化质问李萱诗:你怎么搞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