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在一周之中,拉着我和白颖逛街、看电影、享受各种美食,疯玩了个够。到
了晚上,则是说不尽的风流旖旎,除了大被同眠外,都是千肯万肯。
除了这些娱乐之外,我还做了一件事,联系了岑筱薇和老宋。到今天为止,
除了王诗芸还没有人怀疑我和老宋是旧识。我让他们两人做了同样一件事。
一周之后我再次返回山庄,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递交辞呈。李萱诗收了辞呈,
看了一遍就收下了,她说,容她想想。
我无所谓,公司也不去了,只待了一晚,就赶往县城,随便找了家旅店住下。
虽然时间不长,老宋和岑筱薇的工作已经有了效果。
公司和山庄内,谣言又起。
听说了吗?左总辞职了。
咋回事啊?
还不是郝江化,左总是是李总和前夫的儿子,郝江化容不下他,给人家挤
走了。
那这可咋办?以后发不了这多钱了吧?
嘿!还惦记发钱呢?听说了吗,左总急了,要自己开公司,也干咱们这行。
是啊,左总那本事,还不把咱们挤垮了?
可不咋的,恐怕以后发工资都成问题吧?
你咋不开窍呢,跟着左总走呗,他不用人?
岳母的算计没有失误,我住下的第二晚,徐琳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故意等
了很久才接:琳姨,你找我还有事吗?我尽量让我的声音不带任何语气,这
种冰冷会让徐琳感到不安。
小京啊,没事,琳姨就是问问你在哪儿呢,怎么才回来就走了,家里可都
惦记着你呢。我很佩服徐琳的心理素质,无论什么情况她都能把话说的委婉动
听,好像是我最亲近的人一样。虽然她永远也掩盖不了她那股虚情假意的怪腔怪
调。
我说:琳姨,咱们也别兜圈子了,有话你就直说吧。
徐琳这才省了那番套近乎的废话,但还是故作亲密地说:小京,你在哪呢,
琳姨想见你一面跟你聊聊。
我说:有这个必要吗?
徐琳终于认真起来:小京,我真有事找你,你到底在哪儿呢。
鱼上钩了,还是要遛一遛:见面算了吧,有事电话里说。
徐琳说: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在哪儿呢?
我假装警觉:你急着找我,有什么目的?
徐琳急忙解释:没有,我怎么会有目的呢。
我迟疑了一阵说:那明天再说吧,明天我联系你。
说完我马上挂断电话,关机。我要让她知道,我怀疑她已经把我出卖给了郝,
我在防范她使用暴力手段对我。
第二天忍了很久才打开手机,微信短信积了二十几条。李萱诗的最多,一直
催我给她回电话,徐琳的也有不少,还是碰面的事。
我先给徐琳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在县城,约定了一家饭馆,让她尽快赶到,
并警告她,别耍花招,饭馆的地点在县公安局对面。
之后给李萱诗发了短信,让她别惦记我,我很好,只是手机没电了。
徐琳在下午两点时赶到了饭馆,她的防范措施做的也很好,遮阳帽,大墨镜,
口罩围巾一个不落。她恐怕也怕我找了黑熊。
徐琳一进饭馆径直找到了我,我怀疑她已经在外面观察了很久。
她坐下来后,仅仅将围巾口罩解了下来,墨镜还在,帽檐压的更低。
小京,怎么回事啊,突然就不辞而别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就这样
徐琳还能把问题归到误会两个字上。
我说:你也别和我打马虎眼了,你是不是把郝杰郝小天的事告诉李萱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