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李雨扬老年痴呆了吧。
啊。
李淫扬女人玩太多得梅毒灌脑了吧。
妈的,我不说话妳们把当玩具啊?!
一人赏了一个霸王肘全部打发滚蛋,我坐回座位打开福利社买的便当準备解决午餐,眼角却又瞄到上次递情书给我的那个小个子女生出现在了我们教室的门口。看她跟我其中一个杂碎同学说了点话,他点了点头之后就拉开嗓子大喊:李雨扬情书外带!
闪一边翻鸟蛋吧妳!
放倒了嫌命太长的杂鱼,我又跟著那个女生来到上次拿信给我的凤凰木下。
虽然这次她衹有一个人而已,不知怎么的,我却比她跟朋友两个人一起来更害怕了。
嗯,那个…我是一年四班的林於苹,上次的信妳看了吗?
喔…嗯。
那个…妳觉得怎样?
这个叫林於苹的一年级学妹低下了头,手紧紧的揪在一起,掐得自己的手都白了,看得出来很是紧张。
我我…阿…学妹啊,我这人其实很不怎样,说真的我搞不好比学妹还紧张。清了清喉咙之后又说道:成绩普普通通,说起臟话特溜,特长打屁睡觉,朋友全是杂碎…妳刚自己也看到了吧。
可是妳不做作,於苹学妹抬起了头,这句话异常的坚定。我常在学校里面看到妳,虽然妳身边都是些…奇怪的朋友,但是妳很真的对待每个人,在妳身边就有种轻鬆的气氛,所以我才很…很…很那个…妳…说著说著头又渐渐低了下去,两衹小小的耳朵都红了起来。
说真的,这学妹很可爱啊。身材虽然有点瘦小,弱不禁风的感觉,但是一头披肩秀发乌溜溜的,水灵的大眼睛骨碌碌的很讨人喜欢,想来也是个小美人胚子。
衹是今天的我不知怎的,就是浑身没劲,连直接开口说个好或不好的力气彷彿都提不起来。
我回去吃午饭了…
干!这是什么回答!?这话一说出口,连我都想狠狠巴自己后脑一下。人家信上衹是说要做朋友啊?姑且不论没给一个明确的回答,连说个让我再考虑一下都没有,而是一个蠢到极点的我回去吃午饭了…李雨扬妳他妈的杂碎啊!
留著傻在原地的於苹学妹,我脑里带著后悔,脚上却一个转身毫不迟疑的往教室走去,走回教室门口接受了杂碎们干声四起的热烈欢迎,才回头瞥了一眼。
在凤凰木下的小那个小身影,肩膀微微颤抖著,似乎正在轻轻的啜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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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的我很反常的没有跟妈妈再次合体淫乐。虽然妈妈感到有点古怪,不过偶尔给身体放一天的假倒也无妨。我就坐在客厅搂著妈妈的腰静静的看著我同学弄来的盗版电影dvd便刑茎肛…咦?…
妈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著天。彷彿是一天工作之后也真的累了,一双漂亮的眼睛越睁越小,终於到了几乎闭上的程度。妈妈睡著前紧紧靠著我的胸膛,说著:上次那个跨国企划案,不知怎么对方交涉的代表突然决定无条件放行通过了,说明天要在岳阳饭店开包厢请我们代表吃个饭…妈妈尽快回家…话没说完,就已经受不了瞌睡虫的侵袭,猫在我怀里沉沉睡去。对方交涉的代表?
不就是当初说要妈妈陪睡的那个糟老头嘛?这样不会出问题吧…?
我百般无聊的看著电影,一边小心轻抚著妈妈下班后就没换下的细白丝袜美腿,趁著妈妈睡著的时候在手上贪点便宜。虽说平常也没少摸,不过睡著的时候偷摸也另外有一番滋味啊…坏坏的转著一些淫荡的想法,突然听到窗子外头滴答滴答的开始下起了雨。咦,姐姐还在学校哩,早上万里无云的大概不会想到要带伞出门吧?虽然雨并不大,但还是不太能够直接走回来。妈妈已经睡熟了又不好把她摇醒开车去接姐姐,那衹好又是奴工出马,还是匹衹会撑伞慢走的烂马…
轻轻的将怀中睡得香甜的妈妈抱回了房间盖好了被子,顺便脱下了妈妈的贴身丝袜重重的闻了几下,嗯…然后就打著伞準备出门接姐姐回家。
其实经过昨天晚上那件事之后,回家的路途上我跟姐姐都没有再说过半句话。
到家了之后吃宵夜的时候也衹是静静的啃完自己的份,就各自回房间做自己的事。
按理来说我跟姐姐之间并没有什么好尷尬的,衹是我就是想不到应该要说什么。
或是说,是我什么都不想说。
打著伞,在细雨之中走著熟悉的路到了姐姐的校门口,跟警卫打过招呼之后熟门熟路的就往姐姐的校捨走去。奇怪的是,一向都待在教室安静自习的姐姐,今天在我进了教室之后却找不到人。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姐姐的桌上仍然摆著参考书,挂在一旁的书包也都还在,这样人是去哪了?
找到了同个楼层的厕所喊了姐姐,没人回答。下了楼,四处张望也看不到姐姐的身影,不安的我慌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静下心来,隐隐约约似乎能听到校园中遥远的一丛树林似乎传来些对话的声音,心急的我头也不回的淋著小雨跑向那个声音的来源,远远的就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拉扯。
是妳逼我的!今天我就让妳知道耍我的后果!
不要!!!
高大的男孩转瞬将女孩从校园行道上推进阴暗的树林,压在女孩身上疯狂的开始撕扯著女孩身上的衣物。听到熟悉的声音正在哭喊,双眼发红的我愤怒的狂奔而至,看準正在施暴的杂碎脑袋就是狠狠一个凶猛的勾拳。在根本没预料到会有人出现的情况下,中招的家伙整个人飞出去老远。我又迅速欺身迫近赏以一记由下至上灌注全力的踢击。喀擦一声,整个人又断线风箏般向上飞了起来。听那骨裂的声音,八成整个下巴都要碎成细砂了。落地的废物倒地不起,我又上前揪住他的衣领,积蓄了力量的右拳对準了他的脸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痛殴,把这废物扁到整个脸都溅著鲜血才又把拳头拉到最远弹射而出,把他揍到又飞出去撞在一棵树上滚下来才停止。
制服上衣已形残破的雨心姐姐惊呆了的傻坐在地上,直到我已经把那杂碎痛宰到不成人形了,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收拾掉杂碎的我喘息著转过身来,看到姐姐挣扎著起身,不顾刚刚狂殴别人的右手还满沾著满满的鲜血,冲上前去就把姐姐紧紧的抱在怀里。有了依靠的姐姐彷彿紧张的情绪一口气紓解了下来,依偎著我的胸膛终於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这时的雨势开始逐渐的加大,将我们全身都打得湿淋淋的。我脱下外套披在姐姐的肩膀上,搂著姐姐惹人怜爱的身躯,轻抚著被雨浸湿的发丝,此时的我,仰著头紧闭双眼,对姐姐心疼得无以復加。
我…我不是想这样的…姐姐不断的抽泣著,连带著说话也断断续续。
我以为他是个还不错的人,就答应他的要求衹做个朋友…后来他越来越过份,要牵我的手,要亲我,要抱我,到我无法接受…避著他不见面,他就开始疯狂起来,一开始衹是写信而已,后来变成天天来骚扰…然后到处跟人说我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娃。到我真的受不了了,决定找他说明白…就变成现在这样…
说著说著,姐姐的哭声更大了,倾盆大雨也掩盖不了姐姐凄厉的哭声。心如刀割的我衹是搂著雨心姐姐,轻拍著姐姐的背安抚著她。我们就这样在雨中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衹有彼此。
时间流逝著,姐姐终於慢慢的停下了哭泣,紧靠著我的胸膛,抽噎的轻轻说著:谢谢妳,小弟,幸好有妳,要不是妳,姐姐现在…
我低下头,不语的望著姐姐的脸,姐姐将双手倚在我的胸口。微微的抬起了头,然后,将小巧的嘴点在了我的唇上。
雨点更大了。
衹是轻轻的一啄,姐姐的脸一瞬间就红了起来,然后就突然推开我整个人后退了一步,让我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我们走了…
姐姐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套。很快的转身向校捨小跑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