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东来对处理伤口非常轻车熟路,虽然他得问一句:“碘伏是什么?”
到这里,就不得不解开她的哑穴了。
虽然是背对着自己,还点了她的哑穴和让她不能动,但卓东来完全能从她微微颤抖的后背感觉到她的兴奋。
这让他有种诡异的感觉。
无论怎样,一个美丽的少女……虽然很年轻已经不算少女了的美人的热爱、痴狂、迷恋,虽然他完全不能理解这种感情,但还是略微有些愉快的。
司马明用一种‘如果现在有人路过车外偷听一下一定会不得不弯着腰离开因为有些地方立起来了有些地方就得弯下去’的语气呻吟道:“消毒用的,可以避免伤口溃烂。”
卓东来不得不用力按了按她的伤口,冷冷的警告:“老实一点。”
司马明已经彻底柔软而美丽的趴在座椅靠背上了。
用一种能最好的展示曲线的姿态,伸展着,侧过来面相卓东来的脸上带着美丽的红晕。
她除了这件风衣之外,什么都没穿。而现在却在给后背上的伤口擦药。
卓东来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靠近一些,闻了闻她的脖颈和头发:“你身上酒味这么重。”
司马明红着脸,羞答答的看着他,轻声道:“我是先喝醉再被打的,其实不是很痛。”
“你的朋友很多。”卓东来捏着碘伏棉球,轻柔的擦着一道道鞭痕。
司马明陶醉在难得的亲密和温柔中,软绵绵的撒娇:“我多可怜啊,谁能不可怜我呢?”
卓东来冷笑一声,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卓东来慢条斯理的擦着伤口,用一种阴柔而危险的语气说:“不错,人人都喜欢你,爱你。宛青瑶爱你爱的不可自拔,尤五为了你背叛主人,黄哥为了你漫天过海。就连黎强和秦勤,都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
他不喜欢把自己的身体当作工具的女人,智慧和武力是工具,□□不是。但是很好用。
司马明不该是那种女人,她应该是靠智慧、武力和气魄来达到一切目的的人。
一个尊贵的人。
他丢掉棉球,轻轻拍了拍司马明的脸:“你知道,你很美,但对男人来说,权利更美。”
“东来。”司马明眯起眼睛,顿了顿,有些难堪:“你真是个说实话的人。”
卓东来微微笑了笑:“你也是。”
说着,他研究了一会,按下去的时候不小心一股药喷到自己的衬衣上,然后调转出药口,给她喷了一后背的药。用纱布缠好。
再轻轻的帮她穿上一条裙子。
一条今天刚买的裙子,柔软舒适轻若无物的睡裙。
真丝、浅灰色、一种说不出来的显得她分外美丽神圣的裙子——假如她不撇嘴不花痴脸不挤眉弄眼,努力的深呼吸静静心装一装,真的有神圣感。
“手机给你。自己慢慢解释。”说完之后,卓东来就准备开车。
“你开车!”司马明惨烈的叫了一声,挣扎着:“东来,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你见到车也才两天!”
回答她的是直接甩到尽头的油门指针和一个彪悍到可怕的飘移。
司马明捂着头叫出一个完美的花腔女高音:“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好一会,她才惊魂未定的接受这车正在快速又稳定的前进,一副苍白脱力的样子:“娘的脚,吓死俺了。”是的,她会说很标准的河南话呢。(我的河南话是跟岳云鹏学的。)
然后她就没心没肺的拿着手机开始狂回复,直接用语音回复:“我没事!我老公把我救出来了!”
“是的,干得好啊五哥,分分钟就暴露了你居然能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