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东来跑哪儿去了?他不会因为我太流氓被吓跑把?
她被空浴缸吓了一跳,张望间发现客厅的窗户已经关上了,沙发附近的气场似乎有些变化。
哦,电视上还放着酒吧的监控直播呢!
也不知道他能看出来什么。
司马明跑过去之后松了口气,随即又是万分失望。
卓东来已经穿上了她放在浴室里的——定制和服风珊瑚绒超长浴衣。对,挡的严严实实,除了一双苍白又普通的脚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了。
【根据考证,原著里卓东来曾经赤足出来见过司马超群。而且他是腿短了一寸,不是电视剧里那种畸形。】
卓东来在短短时间里,分析出了很多东西,却不说。
不再看电视,却起身接过司马明手里的衣服,似笑不笑:“你会做饭?”
司马明蔫蔫的说:“你去换衣服吧,用我帮忙就直说。”唉?我耳朵够尖,居然完全没听见他走出浴室。他出浴的时候一点水声都没有?难道真是鬼?
卓东来接过衣服之后,还真满意,颜色风格款式都是他喜欢的,不是她穿的那种奇怪的衣服。
司马明在厨房,忽然喊道:“东来,你看了半天,看出什么玄机了?”
卓东来的语气似笑非笑,带着一丝阴柔和冰冷,从卧室中缓缓传来:“你要听?”你要听,我就说。我说完之后,我知道的事情会更多。
司马明激动道:“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她烧上一锅水,一边从橱柜里拿出紫薯蛋糕和紫薯面,一边懊恼,自己咋给他拿的是汉服啊!这要是拿点后现代的衣服,就是那种特别不好扣的衬衫、奇形怪状裤和外套,他不会穿,那不就得我帮忙了吗?哎呀哎呀,我真是大笨蛋。
卓东来淡淡道:“胖秃子身边的女人,是和他打架的那个黄色头发的女人。而黄色头发很信任的那个拿刀的人,既不是黄色头发的人,也不是胖秃子的人。这两个人看似在打架,实则在作戏,似乎喝醉了,实则谁都没有醉。在场靠墙站的那些人,像是开黑店的,每砸一个瓶子就很得意,可是胖秃子频频偷看那些人。”
卓东来不得不说:“局面有些乱,我没看什么来。”
司马明在他说话期间拿了一些菜,听了这些摔了切菜的刀,爆叫道:“你确定?”
卓东来沉默片刻:“你可以自己选。”他忽然觉得有些累,不想追着帮人,不想逼谁相信自己。
司马明一咬牙:“别人说的话,我未必信,你说的话,我信。”
她滚去死死的盯着屏幕,卓东来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看着她。
司马明并没有看太久,看了几眼就打电话,打通之后吼道:“左潭,计划取消!那些瓶子就给黎强玩了!瓶子和散装二锅头分开收费!”
左潭是早班的大堂经理,负责下午四点到半夜整点的工作,现在正在一旁装壁花,奇怪的抬起头看摄像头,:“明姐您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卓东来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看来这东西,是另一端有什么,这里才能看到。
那家店的确是黑店,只不过店主是司马姑娘。她用好瓶子装坏酒,给撒酒疯的人摔,来按照好酒要赔钱,这样一瓶酒能按同样的价格卖两次。这两拨人大概是都被她算计过了,要害她。
她还真够果断,居然真的信我?
司马明纠结暴躁又严厉的大叫道:“我看着情况不对,钓鱼可能遇上大白鲨了。结账的时候让他们按实情卖单!少赚点不算什么,诚信为本。”
卓东来都要笑了,你差点就栽了,才说诚信为本?你想做大,本就不该骗人。
左潭:“好的明姐,我知道怎么办了,您放心。咱们店的宗旨的诚信赢天下。”
司马明挂了电话,揉脸,叹息,仔细看了一会,猛地站起来了:“还真是!我居然没看出来!”她转身就要去找卓东来,结果一转身看到正宫男神悄无声息的站在身后。
司马明又是得意又是生气:“东来,你真是厉害,什么情况都不值得就能清楚真么多东西。”
卓东来淡淡道:“人虽然不同,害人的仿佛却差不多。黑店也都差不多。”
司马明干笑道:“哈哈哈哈哈,胖秃子叫黎强,是开青楼的。黄毛叫秦勤,开赌场的,这俩都挺有势力了,还想要我的店,呆着没事就去我的店里打架搅和生意,我气不过就稍微赚点钱。黄毛旁边那个人您还真看对了,是我一个哥们的人,六扇门里的。多少年啊,我都没看出来,要不是听见他老大是我哥们,我还真不知道。”
她把面饼扔进开水锅里,歪着靠在橱柜上,亲亲热热的笑道:“东来~你简直是神奇。我知道你非常有智慧,可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这样敏锐细致。”
卓东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道:“我比你大几百岁,怎么说你也该叫我一声前辈。”
司马明一脸花痴:“美人不分年龄!”
“那怎么分?”
“分三种。”
“那三种?”
“一种是我想睡,美人不让我睡。第二种是我想睡,但是根本见不到。最后一种是睡过的。”
司马明心说,主要是前两种啊!正宫东宫西宫都是第二种,现在您算是第一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