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下,祝文君就被拉进了商聿的怀里。
他只穿了件家居服,下摆宽大,遮住了一半柔软浑圆,内侧还有些湿润,就这么压坐在商聿的腿间。
祝文君感受到了某种危险的热度,整个人忽然清醒了,心里悄悄打起了退堂鼓,挣扎道:“不过、不过……今天就不用了吧。”
这个尺寸,好像也不是像他说的那么容易适应。
他的头顶传来很低的一声笑。
商聿的声音含着若有似无的调笑:“是谁刚说的,恋人之间需要试着磨合?”
祝文君的耳根愈发烧得厉害,脸都抬不起来,就差跳下去落荒而逃。
还好外面传来动静,啾啾咚咚上楼来找他们,一路呼呼:“爹地,爸比!你们在哪里呀?”
两个人衣衫不整,祝文君慌里慌张地对外回应:“啾啾,我们在房间里,你等一下哦。”
啾啾乖乖停在外面:“好——”
祝文君赶紧起来整理衣服,商聿借了里间的浴室,里面很快响起哗啦水声。
等收拾完,祝文君去开了门,啾啾抱着一只兔兔玩偶和一个贴着卡片的礼物盒站在外面,骄傲邀功:“我把爸比给爹地的礼物拿上来啦!”
行李箱里的礼物盒上面贴着漂亮的小卡片,一半写了【给啾啾】,一半写了【给文君】。
啾啾认得自己和爹地的名字,拆完了给自己的礼物,把新玩具们都放进了玩具箱里,看到行李箱里其他礼物盒子孤零零的,屁颠屁颠抱着其中一个来找人。
啾啾仰着脸蛋,可怜巴巴道:“行李箱里还有爹地的礼物,啾啾拿不动了。”
“谢谢啾啾。”祝文君弯了腰,接过了啾啾递来的礼物盒,“爹地等会儿下楼去拿其他的礼物。”
“好哦!”啾啾探头探脑,往房间里看,“咦,爸比在哪里?”
祝文君清咳一声,挡住啾啾的视线,神情有些不自在:“爸比他……现在有其他要忙的事。”
他怕啾啾问起更多,匆匆道:“很晚了,啾啾该上床睡觉了哦。”
商聿的航班落地在晚上八点,一起回到家已经九点,早过了平时啾啾睡觉的时间点。
啾啾点头:“好!”
等确保崽崽上床睡着,祝文君下了楼,把其他礼物也拿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放在桌上,商聿正好洗完澡,从浴室开门走出。
他借了件睡袍,系带松垮,带着伤痕的麦色胸膛往下淌水,肌肉线条清晰,脚步懒洋洋的,声线透着沙哑:“啾啾睡了?”
祝文君的耳尖过电似的酥麻,嗯了声,又道:“我把你送我的礼物拿上来了。”
四五个扎着缎带的礼物盒在桌面上,有大有小,方方正正,还没拆。
商聿笑了下,走来几步,灼热的手臂轻轻揽住祝文君的腰,低头亲了亲他的额角:“拆开看看喜不喜欢。”
祝文君却没动,只偏脸看他,语气带着点忐忑:“可是……我只给你买了一条领带。”
商聿听懂了什么含义,眉眼间浮现无奈:“宝宝,我给你送礼物,不是为了让你回给我同等的回报,是想让你开心。”
祝文君意识到自己的问题,立刻道歉:“对不起。”
自小的经历和性格使然,祝文君总是无法坦然地接受他人的好意,商聿送给他礼物,他第一反应是思考怎么回报,才不会辜负商聿这一份好意。
到了这一刻,祝文君才忽然反应过来,社交准则并不适用于恋人之间。
“不用道歉,也有我的问题。”商聿认真道,“宝宝更喜欢对等的礼物方式,那这次是我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