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金两色的华丽又偏长的衣衫随意的被主人铺在地上,而这份随意中,又使人有了
一种雍容的华丽。
弥瑄行了一礼,“凤王。”
就算弥瑄属于三界之中珍贵而又少有的雪鸾一族,就算弥瑄是月老的弟子,在面对
统领百鸟的凤王时,仍然要好好的行个礼。
凤洺烙没有抬起头来,只是用手示意弥瑄不用客气。他修长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指
拿着一颗棋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棋盘,淡淡的对弥瑄说:“小鸾鸟,陪本王下一
盘棋。”
弥瑄低眉,“弥瑄不懂。”
凤洺烙叹了一口气,“哎,这三界之中,能有能力与本王下一盘棋的,就只有小风
儿了。”又不等弥瑄接话,自己转了话题,“小鸾鸟,你可知,本王为何会在这?”
弥瑄不明白。
且不说云榛与他们没有交情,就连自己,面对这个将所有事情都交给自己下属,
自己满世界玩的凤王,也谈不上什么交情。要说是当初的那一件事,弥瑄也觉得不太
可能,毕竟这只是个形式,无论云榛最后说什么,就算云榛说他们不合适,最后不
过是麻烦一点罢了,对这样的两个人来说,结果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并且云榛所做
,都只是按行公事罢了。
于是,弥瑄说:“不知。”
凤洺烙深深的看着弥瑄,忽然笑了起来,顿时邪气毕露,妖孽异常,边笑边摇头,
说道:“小鸾鸟,你呀,实在是无趣的很。”
弥瑄想起二太子来,不禁挑眉,“自然不如二太子风趣。”
凤洺烙摆摆手,说:“这件事,还是小风儿提起。说是毕竟是承了木头树的情,不
做点什么事情自己寝食难安什么的。”
“劳二太子纪念。”
凤洺烙将棋子顺手甩到棋盘上,道:“本王既然来了,就说明这个情,本王认了,
以后有什么事情,找本王说一声。”
弥瑄半垂下眼帘,“是。”
看着弥瑄离去的身影,凤洺烙笑的若有若无。忽然,和风从一旁跑了过来,“啪”
的一声扑到凤洺烙身上,狠命揉着他那束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说,
凤洺烙,干嘛拿我当借口,我什么时候寝食难安了?”
凤洺烙一把将和风从自己身上拽了下来,揽到身前来,让他躺在自己华丽的铺在地
上的衣衫上,枕着自己的大腿,捻起一把头发来绕手指玩,眯着眼笑道:“怎么,
本王遂了小风儿出来玩的愿望,可还不同意?”
和风闭上眼,窝在凤洺烙怀里,道:“那你直说是被你们家管事的那一堆事情逼出
来的不就好了,我明明是舍命陪君子。”
凤洺烙弯下身去,在和风唇上一吻,笑道:“只是觉得,那你当借口,他们会更加
相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