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程阁里一阵嗤笑。
风荷的脸更是绯红了。
最后定在盛方园集合,原来这就是罗玫说的今天去盛方园,夫子的话她只说了一半,风荷苦恼。
盛方园。
风荷很是扭捏,为什么要跟江羡一组,男女授受不亲夫子难道不知道吗?再说我生病迟到也不问问原因吗?我能和他一样吗,他比我先一步出舒寄居,却比我晚一步到鹏程阁,这期间也不知道干什么了!
其实风荷在来的路上向夫子透露了自己的不自在,但夫子是这么说的,你觉得江羡对你有意思?我看他还没到情窦初开的年纪。
夫子的话句句让风荷脸红吐血!
然后,风荷把这一切的一切祸根都归咎于刚来的江羡,要不是他,风荷也不至于这么倒霉,所以当初对江羡没好感是对的,看着与别人说笑的江羡,风荷扯着手绢恨恨的想道。
其实,江羡把风荷的动作尽收眼底,风荷的每一次表情,每一句诽腹,每一次的不愿他都知道。
“行了,让你们来这里可不是让你们吃饭看风景的,还记得鹏程阁里我说过什么吗?”夫子发话了。
“怎敢忘呢,我的屈辱。”风荷嘀咕。
众人:“记得。”
“那就好,其实事情我只说了一半,还有两件事我还要在这里补充,第一件事情……”夫子从桌案底下搬出一个木箱,打开,取出几块白色的丝帕拿在手上。
“看见了吧,这就是第一件事情,为了让你们更能写出更好的答卷,我跟贺二爷决定让你们亲身体验一下助人的乐趣,俩人一组,我会给你们派发丝帕,你们每帮助一个人,就让他给你在丝帕上绣一朵花。”夫子话落,众人喧哗。
“这是什么考题啊,虐人啊!”
“二爷也觉得这考题好?!”每次考题二爷都会知道。
“啊,那我们必须帮助绣娘啊!”
“等会儿出去找几个绣工缝几朵花就是了。”
“第二件事,你们想投机取巧那是不可能的,我已经拜托二爷派人盯住你们了,所以你们每一分其实是二爷给你们打的,我只负责最后的卷面。至于帮助的人不会绣花,也没关系,他的妻子,或者女儿,再或者邻居都行,二爷会盯好这一切的。”夫子放狠话了。
贺二爷,贤贺山庄的人哪有敢武逆的,夫子的后台也忒大了点吧。
“好,我们来分组,叫到名字的上来领丝帕,罗玫、贺钰,贺霜、罗南……白风荷、江羡。”
风荷不情愿的起身,不情愿的接过夫子递过的丝帕,相对于风荷,江羡倒是有很多的兴趣,一把抢过风荷手中的丝帕,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有些不满,凑到夫子面前,“夫子别这么抠吗,给块大的嘛!”
“好,可要绣满啊。”于是从箱底抽出一块比平常大四倍的丝帕,在江羡面前抖了抖。
众人嗤笑,风荷感觉自己的脸抽搐了一下,随即一把把江羡扯了过来,灰溜溜的逃回自己的座位。
“行了,我们十五天之后,在这里汇合,现在就散了吧。”
众人走后,风荷扯住江羡的衣领,“等等,我有事跟你说。”
江羡欠揍的脸凑过来,“什么事?”
“舒寄居门前,你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风荷质问道。
“哦,我忘了。”江羡瘪瘪嘴,委屈的回道。
“忘了?!既然如此,看来你已经笨的无药可救,这十五天的合作你也帮不了我多少,我们分头行动吧。”于是不等江羡开口,拽住江羡手里的丝帕,用力一扯,丝帕扯成了两节,风荷拿着另一节径直走了出去。
回到孔雀山庄的风荷就是春华看到的这样:气愤,怒火中烧,一个劲的揪着一旁的鸳鸯藤。
可怜啊!今天刚刚扎好的鸳鸯藤,又遭殃了。
突然,风荷转身,盯着春华,“我去找罗玫。”
看着小姐消失在拱形门洞的身影,春华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