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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风尘劫(8 / 10)

韩雪气得要命,心道:“强奸了我还不算,还想占有我一辈子么?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转而又想:“我杀了白鹿子闯下大祸,现在又身受重伤,不如先利用武当派的力量渡过难关再说。”

韩雪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咬着嘴唇道:“你这话可是真心?”

张翠山柔声道:“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姑娘,其实我从看到你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你了。我的心是真诚的,请你相信我,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这一辈子都不会令你失望的……”

韩雪的脸上起了一层红晕,道:“只要你说的是真的,只要你不忘记今天的话,我……”

张翠山大喜,紧紧抱着了她,再次将她压在身下,韩雪一惊,只叫得一声:“不要……”小嘴就被吻住了,再也发不出声音。她想起和张翠山已经算是订了婚约,只好摊开手脚将身子交给他摆布。

张翠山发疯般狂吻着韩雪的樱桃小嘴,吸吮着那湿软香甜的唇舌,但觉少女吐气如兰,口脂香气阵阵袭来,不由得激动万分,身体飘飘荡荡,便如置身云雾之中。

他的身体在韩雪那滑腻的裸体上使劲得摩擦,只觉就如躺在一块极大的温玉之上,那一对弹力十足的坚挺乳球紧紧的顶着他的胸膛,彷佛要把他弹到天上去一般。

他的两只手自然也没空着,探到韩雪身下用力揉捏着那白花花的大屁股。结实的丰臀手感十分光滑,两团充满弹性的臀肉被他抓在掌心里肆意地抚摸,彻底地享受着这个已经完全属于他的美丽肉体。

张翠山年轻力壮、内力深厚,肉棒很快就重新挺立起来,他站起来将韩雪翻了个身,摆成一个狗爬的姿势。韩雪心想:“难道他是想用这种动物交尾的姿势和我……和我……?”不由得面红耳赤,轻声道:“不要,这个样子不好……”但是此时张翠山自恃名份已定,全不理会她的抗议,双手握住了她的酥乳,身体向前用力一挺,“嗤”的一声,肉棒再次插到了她的阴户里。

虽然已经破过了身,但这一下有力的插入,还是让韩雪感到有些难以招架,“啊!”韩雪轻叫了一声,扭动屁股想要逃走,但是张翠山陷在韩雪乳肉里的手指却是不肯放松,牢牢地揪住她的乳峰,控制着她的身体。韩雪无法动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承担起女人千万年来的义务来,她全身发颤,牙齿紧咬着下唇,闭着眼睛,一串串晶莹的泪珠不时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这种动物般的姿势还真是比正统的方式容易,张翠山的抽插动作竟然比上次顺畅了许多。韩雪也觉得这种后面的插入方式比上次插的更深,每一下抽送都可以到达她阴道的最深处,激起一种要命的搔痒,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花蕾里也逐渐渗出了蜜汁。

韩雪本以为张翠山还是会很快完事的,但是张翠山自幼修炼的武当九阳功这时却发挥了作用,他抽插的速度虽然还是很快,但却可以紧守关卡,坚持不懈,一段时间之后,韩雪只觉得身体深处的搔痒感逐渐向全身扩散,开始还是点点滴滴,后来渐渐聚集成涓涓细流,最后竟然汇成了一条灼热的大河在身体里奔流不息,韩雪终于呻吟起来,屁股也不断向后挺动,迎合着张翠山的动作,蜜洞里汁液外溢,顺着大腿流下了来。

张翠山的抽插动作越来越猛烈,他的身体撞在韩雪屁股上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响。韩雪身体虚弱,难以承受张翠山的冲击,终于双臂一软,瘫在了床上,张翠山以敏捷的动作将韩雪的裸体又翻了个身,以普通的姿势继续攻击。

突然,韩雪只觉得体内快感的大河在张翠山有力的抽送下掀起了一排排汹涌巨浪,更激起无数的漩涡,冲击着她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她发出长长的呻吟,身上香汗淋漓,全身肌肉抽搐,阴道也强烈地收缩,吸吮着张翠山的肉棒。张翠山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狠狠抽插了两下之后,将精液喷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金庸风尘劫7

张翠山短时间内连战两场,精力耗尽,伏在韩雪的身上无力地喘息。韩雪将脸侧到一边无声地抽泣,想到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去了贞操,她的眼泪怎么也流不干了。

突然,也许是方才吃的药起了作用,韩雪的身上居然有了些力气,双手一撑将张翠山从身上掀了下去。

张翠山猝不及防,滚到了地上,惊道:“龙姑娘,我们……我们不是已经订了亲么?”

韩雪迅速穿好衣服,冷冷说道:“我们虽然已订了亲,但是你不要以为从此就可以对我做什么都行,我不是那种水性扬花的下贱女子,在你对我明媒正娶之前,我不会再让你近身的。”

张翠山本是一个拘节守礼的正人君子,刚才的胡天胡地不过是一时冲动,此时神智清明,平日里师父教诲的礼法伦常立即又回到心中,当即穿好衣服,正色道:“龙姑娘,适才冒犯实在惭愧,我并非轻浮无德之人,你放心我会尽快迎娶你入门的,在那之前我绝不会再碰你一根手指。”顿了顿又道:“不知令尊令堂现在何处?师父又是那位前辈?我们的婚事须当尽快禀明各位长辈才好。”

韩雪道:“我是师父捡来的孤儿,去年师父也过世了。”

张翠山知道自己欺负的竟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更是惭愧,突然握住了韩雪的手,说道:“我一定好好待你的,一生对你真心不变。”

以后张翠山便与韩雪一起在这客栈里住了下来,每天不惜损耗功力的为韩雪疗伤,对她照顾得十分周到,更讲了许多江湖上的逸事轶闻给她解闷。闲时除了打坐练功,就是写字作画,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气派,竟然当真不再碰她一根手指。

张翠山每天给韩雪渡气两次,几天下来竟然面有疲惫之色。韩雪微觉不忍,说道:“张五侠,你每为我疗一次伤,自己的内力便消减一次,练武功之人,真气内力乃是最要紧的东西。我现在身体也还过得去,你也不必这样劳累了。”

张翠山道:“如今你我已经是一家人,怎么还叫我张五侠?你该叫我五哥才对。”韩雪低低的叫了声:“五哥!”张翠山十分高兴,笑道:“龙妹,你不必担心,我只须静坐吐纳,练上几个时辰,真气内力便又恢复如常,这点内功根基我还是有的。”

韩雪的伤势好得极快,才几天工夫就可以下地走动了。这一日韩雪给张翠山演示了玉女剑法,张翠山看得大是心折,赞道:“以前师父曾对我们说过,昔年神雕大侠杨过剑法天下无双,今日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龙妹,你刚才使得那一招貂蝉拜月和我武当剑法中的那招苍松迎客实有异曲同工之妙,虽然在力道上稍有不足,但精巧细腻之处却实要胜上一筹。

韩雪笑道:“五哥,我将这路玉女剑法教给你好不好?”张翠山道:“未得师父允许,我不敢学习他派武功。”

韩雪道:“那你教我武当派的武功好不好?”张翠山正色道:“你虽然已经是我武当的人,但也总要拜见了恩师正式入门后才好修习我武当武学。”

韩雪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伤势一好就离开张翠山,又如何能见到张三丰?说道:“五哥,我的伤势虽然已经好多了,可是却身体虚弱,丹田里连一丝内力也没有,我怕我的武功就此废了,你先将武当九阳功传我好不好?”

张翠山道:“龙妹,武功我早晚会传给你,你又何必急在一时?”

韩雪又央求了几句,张翠山只是不肯答应。韩雪没想到张翠山门户之见如此之深,十分气恼,坐到床上将头扭过去不理他了。张翠山苦笑一下,坐到桌前又作起画来。

韩雪心想:“倒不知他画的是什么?”起身来到张翠山的身边一看,不由得“咦”的一声,原来那宣纸上所绘的既非花鸟鱼虫,亦非山水风景,却是一个身穿宫装的美貌少女,那面貌赫然就是自己。韩雪俏脸一红,嗔道:“你画我作什么?”

张翠山笑道:“龙妹天仙化身,姿容绝世,原本就是画中人物。”韩雪听得张翠山称赞自己美貌,心中甚喜,却假作嗔怒道:“你的画技也太差了,把我画得这么难看,还是不要画了的好。”

张翠山素来对自己的书画极为自负,不服气道:“我和恩师学画十年,自觉画技还在武功之上,你倒说说我的画差在哪里?”

中国古代绘画的山水花鸟技法极为高超,但是人物画却不如现代绘画远甚。韩雪小时候是学过几年书画的,在大学里又选修过美术课程,当即就指出张翠山的画在人体比例构图上的几处不足,接着又给张翠山讲了绘画透视、人体解剖结构等一系列现代绘画理论。

韩雪给张翠山讲的现代绘画理论是东西方无数前辈大师成就的总结,比之中国古代绘画理论不知高明多少倍,张翠山只听得醍醐灌顶,眼界大开,突然对着韩雪一揖到地,说道:“我学画十年,自觉比之一般书画名家也不少差,想不到却还是井底之蛙,龙妹,请你教我学画。”

韩雪道:“你想和我学画也可以,不过你要教我武当武功。”

张翠山十分为难,大是踌躇,可韩雪所讲的现代绘画理论又实在让他听得心里痒痒的,欲罢不能,沉吟良久方道:“好吧,我先传你武当九阳功好了,就说是为了治疗你的伤,想来师父也不会见怪。”

从这天起张翠山开始传授韩雪武当九阳功。张三丰当年虽说从少林觉远那里学过一些九阳神功,但那时他年纪尚幼,觉远传他的不过是些入门的粗浅功夫而已,而后觉远圆寂时所背诵的经文张三丰当时也没有听懂多少,所以实际上这武当九阳功可以说是张三丰自创,和峨嵋少林的九阳功大不相同,乃是武当武学的根基,威力虽然不如纯正的九阳神功巨大,但是种种神妙之处却实有过之。

武当九阳功可以说是道家的至高武学,精微奥妙、变化繁复,韩雪知道自己一时难以尽数领会,只有将练法和口诀牢牢记住了,以待日后慢慢揣摩。

韩雪上午和张翠山学习武当九阳功,下午就教张翠山现代绘画技法。张翠山只觉韩雪所传画技不但高深莫测,更兼理论完备、条理清晰,对韩雪顷白之心,日甚一日,却不知韩雪是将现代大学的美术课程依样画葫芦的讲授给他。

两人每日探讨书画、切磋武功,不觉感情与日俱增,到后来便如一对热恋中情侣一样调笑打闹,张翠山有时也将韩雪抱到怀里亲热一番,但最多只是亲亲她的樱唇粉颊,却再不曾再有进一步的行动。

忽忽又过了十几日,韩雪伤势大好,武功也恢复了七、八成。张翠山对韩雪说道:“龙妹,如今峨嵋掌门大典日期已过,你的伤也差不多好了,明天就随我一起回武当山吧,我们的事也该早些禀明恩师才是。”

韩雪本来打算伤势一好就离开张翠山的,但现在却觉得有些难分难舍,心中盘算:“我的武功还没有完全恢复,还需要张翠山的保护,虽然我不可能真的嫁给他,但是到武当山去见见那位武林泰斗也好。”于是第二天就和张翠山一起离开客栈,分乘两匹健马径往武当山而去。

一路上风光冶荡,景色绮丽,两人按辔徐行,游山玩水,心怀大畅。韩雪只觉得这是她到这武侠世界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竟然有些盼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到头。

这一日来到两人来到长江边上,两人上得一处小山,纵览江景。张翠山瞧着浩浩江水,不尽向东,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却是苏东坡的《赤壁赋》,吟罢长叹一声,说道:“当年曹操、周郎,何等英雄,可今日的子孙却将锦绣江山亡于鞑子之手,唉!真是愧对先人啊!”

韩雪心道:“你可知道几百年后有多少愤青崇拜成吉思汗,忽必烈么?”接口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张翠山道:“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好词,真是绝妙好词,只是意境未免太消沉了些。现在鞑子虽然残暴,但却已是强弩之末,只要天下汉人不甘为鞑子的奴隶,努力奋争,定可将鞑子逐回漠北,光复中华。如此伟业怎么能说是非成败转头空呢?而带领汉人起来抗争的英雄豪杰也定会英名永垂不朽,为万世敬仰,又怎么能说古今多少事,都在笑谈中呢?”

韩雪心道:“光复了中华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要再次亡在鞑子手里,再说汉人皇帝又能比鞑子好多少?不过这些超时代的话也就不必对他说了。”当下岔开话题,说道:“五哥,这大江如此气势雄浑,景像壮观,何不就此江景做一幅画呢?”

张翠山笑道:“这大江就在这里,想作画何时不可?我倒是想好好的给你画一幅画像呢!”韩雪嗔道:“讨厌,为什么你总想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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