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字诀驭起煞气,陆安生当时甩开了亮银枪,怀中抱月式一舞,枪尾一伸,
盖巴子狠狠的甩向了姥姥。
“鐺!”扫开鬼头刀之后,陆安生运起大枪,栏字扫出,打的[姥姥]后退。
他止住枪势又是一转枪缨,用缠丝枪晃眼,单手抖出双龙吞刀,孤雁出群。
[姥姥]一边应对著一边暗暗心惊:“死气!这也是个戊字脉,可是他这武艺,怎么和庚字的二柱差不多,能活到这时候,果然全是硬骨头。”
他格住吞刃,却不因为来人的战力强悍而著急。
他们一行人占了现在全都掘藏者之半数,剩下的人又绝不可能一条心,所以:“等其他人赶来,老子必拿这鬼头刀给你凌迟!”
陆安生来势汹汹,[姥姥]也確实被他那足以將人冲的三魂七魄的凶法嚇了一跳。
更不用说,他显然还有不少其他的杂招,不过姥姥好奇归好奇,他说到底是个驭人灵魂的凶人,鬼头刀一下下圆舞,净奔著手腕子和脖梗去,竟也一时落不到下风。
远处,宣德门前,已有几个人影赶来,却见陆安生摘枪扫开刀刃,奔脸而去,逼退了[姥姥]之后,苏秦背剑甩枪在后,把右手一抬。
诡异的压龙气凝成无形鬼爪一压,凶恶的鬼气和强横的[姥姥]当时脊背发凉,气势弱了不少,被向下压去,连带著地上青石都碎了些许,沉下去几寸。
远处,外城方向,川桥之下,汴河之水冲天捲起,掠过[姥姥],缠在了陆安生的周身。
用探海枪式,一枪扎在了青石地砖之中的陆安生身上,水流涌动,宛若庙中神像的飘带。
除了这个,还有一轴龙龟异兽的古朴画卷,在他的袖子里头,卷在了手臂之上。
陆安生脚下步伐玄奥,持枪回身,向著宣德门方向前踏几步。
“咔咔!”陆安生手中大枪的双龙吞刀完全插进了地里,很快捅穿了青石砖,直插入了夯土层。
“哼!”陆安生怒气脚,手上的挑力陡然变大。
“咔-咔咔咔”两道裂隙,沿枪头向两侧延伸而去,他又迈一步,枪桿弯的似弓,
隨后一挺腰。
“赠!”的一声响,吞刀滑过夯土砖底,如圆盘平板般的一整块路口地面,被他掀了起来,方圆有十来米,厚达二三米。
尘土顺著平台四周漏下,遮天的大块石砖翻了过去,当即盖向了宣德门那头跑过来的几人。
“碎!嘎啦——”陆安生的耳中,清晰的听到了砖落地之后,骨骼与血肉砸的粉碎,
混在一块的声响,
“注意,一名掘藏者死亡,剩余掘藏者—”
信息同时出现在两人眼前。
[姥姥]却又不是太慌,刚才死的那个,是他们一行中实力较差的一个,无足轻重。
真正麻烦的是,陆安生这一下只杀了一个,可眼前的路口几乎毁了。
与姥姥同队的人虽然仍能翻过来,到时候陆安生遭遇围攻还是个死,但是姥姥心里头明白,陆安生他们不可能只做这么些准备。
抬眼一看,姥姥的余光瞟到,那碎石垒上,分明出现了一个带著小包袱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