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满意地看着苏澜,终于步入了正题。“不知‘将军令’一事澜儿调查得如何了?”女帝慢悠悠地踱步回到了批奏折的地方。
苏澜暗骂:什么鬼!明明是你扔给本宫的烫手的山芋现在一脸淡(dan)定(teng)的表情来问本宫‘怎么样了’!如果你是蟑螂的话本宫早就一鞋板拍死你了啊,装逼个蛋啊!(#‵′)哼。
女帝见苏澜沉(fei)默(bang)不(zi)语(ji),以为苏澜进展困难,却不愿让自己这个母皇担忧,想想苏澜小时候那软嘟嘟肥嫩嫩白花花的模样,又想起苏澜的父君,心里面有一块地方倏忽的软了。
便放柔了声音说道:“近来天冷了些,难免会感染伤寒。”
苏澜:呵呵。请问,本宫和你是在同一个频道的么(⊙﹏⊙)|||
女帝似乎也觉得自己讲的不够清楚,就补充了几句。“天寒地冻的,你若是病倒了,这苦差事自然是不会让你查办了。朕会让封素清接手。‘将军令’一事必定要有个人扛着,而且封家也实在是”树大招风。
苏澜冷笑,无非是忌惮封家罢了。这代女帝,心眼极小,苏澜模模糊糊记着以前连着自己也被怀疑了好几次。
不过当下也由不得苏澜多说什么了。说了声“是”就应下了。看起来女帝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同苏澜讲了,随意掰了几句就挥手让苏澜下去了。临走前女帝还赐了苏澜瓶药膏,顺带告诉苏澜。
“这要可以加快伤骨愈合,两个月后的狩野大赛,朕相信你能拿冠首的,好好表现一番吧。”
狩野大赛?苏澜费劲地想了想,才记起来确实有这么一个闲的蛋疼的大赛,无非就是皇家与官家,世家儿女打野味,猎着玩玩闹闹的,表现最杰出的能得到帝王赏赐,只要不逾越,要什么都行。
要什么都行?苏澜略有深意地笑了笑,那可就让人期待了呢。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倒是联系一下封素清。虽然自己与她没什么交情,可毕竟是封戟的姐姐,应该
适当关心一下不是?出了朱红的宫门,苏澜如是想到,
不过,感染伤寒?倒是又可以忙里偷闲了哩。
显然,忙里偷闲绝对是不可能了,苏澜心里郁闷,明明已经卧病在床了啊!为毛还有那么多官员闲的蛋疼来‘探望’自己啊!
病人需要休养的,静养啊!有点常识好不好啊!凸(艹皿艹)。
苏澜觉得自己果然应该闭门谢客,不然真的会被气出病来的,说不定还折寿。(=:=)
苏澜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几句,匆匆忙一折,就给了阮,让阮带给封素清。
说起阮来啊,阮是暗卫的头头,也算是苏澜半个师傅了。敢肆无忌惮地堵得苏澜无话可说顺便对着苏澜指手画脚的闷骚相信天底下也就这么一个奇葩了。
阮比苏澜大九岁,今年二十有五,生得不丑,却也英俊不到哪里去,懂进退知分寸,武力值爆满型,未婚,三大五粗的娘们一个。
苏澜经常睡梦里也诅咒阮一辈子找不着夫郎,尤其是在上次夜潜将军府苏澜被她一屁股摔了之后尤为频繁。
如苏澜所料,女帝果然将‘将军令’一事推给了封素清,苏澜信里建议她找一个替罪羔羊,在朝廷里,心善只会死得更早,被啃得连渣都不剩一点。既然是建议,是否采取就不在苏澜的关心范围内了。
不过看起来封素清也不是心善的主。
如今更让苏澜担心的是突如其来的边关告急,封戟还没回来几天呢,那些个蛮夷就突然起兵发难,在虬(ps:此字念qiou,第一声)关外大批驻扎。
苏澜扶额望天,恨不得老天突然开眼,一个霹雳劈死那帮蛮夷之辈,都说了封戟还没有回来几天啊,他们俩的感情又还在突破阶段,这会子好死不死的来个边关告急,女帝肯定下令让征夷大将军封戟率兵前往应战啊!
不仅如此,更糟糕的是现在自己肩胛骨的伤未好,而且又被‘伤寒’缠身,上朝都没去,别说随军出征了。
若是用上女帝的药,再用别的调养,也是少不得一个月的。再说,自己现在真的是很麻烦的一个阶段,皇室子女只要没什么大病,自小就要求练武,苏澜自然也不例外。
可是问题就在于苏澜的师傅名为云邱冉,性子古怪,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可就是个禽兽--------简称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