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虚吗?”
陈化被唐雪漫一句话给说懵了。
他下意识挺了挺腰板,想证明自己身体硬朗。
可刚一用力,就牵动了后背刚扎过针的穴位。
一阵尖锐的痛感顺着脊椎窜上来,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还说不虚?”
唐雪漫白了他一眼。
嘴上不留情,手上的动作却悄悄放轻了几分。
她指尖捏着银针,目光专注地落在陈化后腰的肾俞穴上,缓缓将银针刺入。
针尖穿透皮肤时,她特意放缓了速度,怕再弄疼他。
“算了.”
陈化深吸了口气,放弃了挣扎。
现在都伤成这样了。
虚就虚吧
极寒真气顺着银针缓缓渗入陈化的经脉。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丹田处的真气团似乎比早上更凝实了些。
“好了,针都扎完了,你自己调息半个时辰,巩固一下真气。”
唐雪漫收回手。
随即从口袋里掏出帕子,轻轻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那汗珠里带着淡淡的白气,是极寒真气反噬的痕迹。
她此刻看上去也不怎么好。
脸色甚至还有些苍白。
但她还是语气故作平静道,“我先出去了,你调息完早点睡觉,明早继续施针。”
“多谢师叔。”
陈化向唐雪漫点了点头。
他的眼里充满了感激。
这几日下来,的确是辛苦了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