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也不知道这次在这山谷里能不能活着出去了。我也懒得再伪装什么了!你弄的我好爽,从来没有过的爽快。一边说,路昭惠一边有意识的再一次接近了我的身边,同时伸手抚摸起了我的胸部和手臂。
我这辈子到现在,就和包括你之内的四个男人上过床。那老家伙我不想说,我只记得他搞的我很疼,非常的疼。我只能咬着牙一直忍耐。我老公对我倒是很温柔,从他身上,我才多多少少能够享受到一些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快乐。不过他虽然对我好,不过那方面有些自私,不大考虑我的需要,他自己完了,也就完了!至于小朝
路昭惠顿了顿,喉咙里发出了轻轻呜咽声,但显然,她已经意识到李朝死去是无法改变的现实了,所以还是接着说了下去。
和小朝做爱很刺激,毕竟,我和他是母子乱伦。道德上的那种耻辱和罪恶感从某种意义上超过了肉体上直接的刺激。不过呢,他其实和他爹差不多,做爱方面都属于比较自私的,只考虑自己,所以实际上,和他做爱的感觉也没有你刚才弄的我更舒服了。呵呵你听我说这些,是不是觉得我是个荡妇?可惜啊我自己也是刚刚才意识到这点。张爱玲说,通往女人心灵最直接的通道就是女人的阴道虽然她说的未必就是对的,但现在用在我身上,似乎倒是非常的合适了。
说着说着,路昭惠抚摸我的动作停止了,眼泪当着我的面,哗哗的从眼眶中流了出来。我先是楞了一愣,随即再无犹豫,义无反顾的将她搂进了怀里了
你不是荡妇!所谓荡妇是指人尽可夫的那种女人。你不是,你只会在你爱的人面前露出你追求爱欲的一面,那不是淫荡。那只一种爱的表达方式和对爱的渴望和追求而已我抚摸着她的后背,轻轻擦拭着她面庞上的泪水。我不是傻瓜,路昭惠此刻的话语中明显已经流露出了某种她对我好感。我不确定那种好感是她真的爱上了我,还是在这种特殊环境下产生的某种特殊的依恋,但我知道,她需要安慰,需要依靠。而我,不管是否是对她真的有意思,我都必须给予她此刻所需要的一切!因为,这是我欠她的
在我的抚摸和安慰下,路昭惠逐渐停止了抽泣。靠躺在我的怀里,呆呆的望着外面出神,我知道她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和思维,也就一言不发,陪着她看着外面被红雾笼罩着的光秃秃的森林发呆。却不曾想,看着看着我和路昭惠不约而同的意识到了外面的红雾当中出现了某些难以置信的状况。
隐隐约约的,浓重的红雾中,不同的位置的地点能看到时隐时现的一些画面和影像!
严、严平雾气里面好像有东西在动路昭惠首先反应了过来,从我怀里坐直了身体。
只是幻像不是实体!我当即给了路昭惠明确的判断。
就在刚才短短的十多秒时间里,红色的浓雾中断断续续接连出现了好几处不同的人物影像。那影像的状态便如同现在高科技的投影仪投射在不断运动的水幕中的情况类似。
从事记者工作的时期,我最关心的是社会时事,其次便是各类科技创新方面的新闻资讯。曾经多次参加采访过各种类型的科技创新博览会!而此刻,浓雾中变幻的各种影像,同我在那些博览会上见到的某些影像投射新技术投射在特殊空间载体中的影像几乎如出一辄!
你、你确定?路昭惠呼吸变的急促起来,看的出,她此刻的心情极为紧张。这山谷和凤凰山下面的那个囚笼一样,都是古代遗留下来的所谓秘境之所。在这样的地方,出现像囚笼中尸傀或者僵尸之类的怪物一点也不奇怪,她因此产生畏惧和紧张的情绪是理所当然的。尤其她不久前才放弃了自杀的念头而重新产生了活下去的想法,这个时候的她,求生的欲望甚至超过了一般的普通人。
是幻影你看,左边那边刚刚闪过去的那几个人影,其中一个身上穿的似乎是鳞片状的盔甲。现在你看,正对面过来的那一队人,中间那个穿的是皮甲都是古代的装束,现在不可能有人还穿那样的东西而且影像飘忽,都只是某种投影而已
为了消除路昭惠的恐惧感,我连忙向她解释起来。一边解释,我也一边不断的环顾四周,我忽然发现,如今笼罩覆盖整座山谷的这股红色浓雾,便如一个巨大的气体银幕一般,不断的在四处闪动或者说播映着各种不同的影像
飘忽不定的影像中有人、有动物。他们在行走,在奔跑,有成群结队出现的,也有独自行动的。而且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各不相同!有的传着极为原始的兽皮,有的穿着麻布服装、甚至许多服饰,都是我之前只能在历史图册或者博物馆当中才见到的样子。
这、这怎么回事!他们的衣服、打扮还有那些武器这都是不同历史时期当中才会存在的啊?怎么、怎么现在同时出现在了这里
那、那好像是唐朝的服装吧?路昭惠拉了拉我,伸手指向了右前方不远处一片浓雾区域中出现的人物影像向我确认起来。我连忙将视线转移到了她所指的位置,那片区域中的影像时隐时现,但总算又持续了数秒后才消失,我确实看清了影像中人物的服装,随即点头对路昭惠的判断进行了肯定。没错,圆领小帽、旁边那个人上身穿的是明光铠,确实是唐朝的服饰装扮。
那边是什么时代的?路昭惠又发现了一处出现影像的地点,抬手指了过去。
衣服左衽,帽子后面有兽尾这个人应该不是汉人,而是北方的游牧民族。这装束似乎有点像南北朝北朝某个时期人的打扮了,我也说不准了!我又不是古代服饰专家,虽然靠着部分历史知识能够注意到影像中人物的某些特征,但这些影像中的服饰和形象究竟该是那个时代的,我多数时候同样只能靠猜测了!
好在路昭惠对此并不在意,在注意到正前方出现的某段影像之后,她当即又拉扯着我将视线转移到了那片区域当中。你看,前面,一下出来了好多人!应该是什么时期的?
这次,当我看清了新出现在浓雾中的影像后,我一下子呆在了当场!
正前方的浓雾当中此刻竟然出现了一个行进中的队列。队列当中一个白色的熟悉身影投射进了我的瞳孔当中
夏姜?不、不对,是夏姬
三次莫名其妙的梦境,三段连续的梦中场景,早让夏姬的样貌深深的印刻在了我的脑海当中。此刻浓雾中出现的夏姬影像虽然模糊不清,但那人影的姿态、动作以及基本的五官轮廓这些让我可以绝对的肯定。影像中,走在队列一侧的那名单独的白衣女性必然是我梦中出现的那个夏姬了!除了抬着某样物品的队列之外,夏姬的身边还陪伴着一个应该是男性的灰色人物影像。那男性戴着中等式样的头冠,宽袍缓袖、行走的姿态似乎有些奇异。
夏姬极其队列的影像持续了数秒后逐渐消失了。而附近又出现了新的影像。路昭惠的注意力当即有转移到了新的影响上面,并未在意我没有就她之前的询问做出解答。而我则一时间陷入了思索当中
怎么回事?这些影像中出现的事物,似乎各自都属于不同的时期!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在这红色的浓雾当中不断闪现呢?
还有,这里怎么会见到夏姬的影像?她和其他那些影像中出现的人物有什么方面是一致的?对了影像中她不是一个人,除了身旁陪着的那个男人外,旁边还有浩浩荡荡的一大队人马!那些人马好像是春秋时期的武士或者士兵,他们好像扛着什么东西
瞟了一眼身边的路昭惠后,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拍脑门,当即明白并理顺了这些影像彼此之间的联系和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些影像里出现的那些人,应该是从古至今曾经进入到这片山谷里的人的影像!当年,夏姬也曾经带着人,冒险进入了这片山谷。至于她进入山谷的原因想必和路昭惠这次进入山谷的原因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救自己的儿子了!那些随同夏姬一同进入的武士和士兵扛着的,想必就是当初夏姬用特殊方法保存下来的夏南的遗体。夏姬身边的那个男人,应该是夏姬请来的当时的世外高人不、不对!依据蔡勇还有沙马他们的说法,这定魂仪式不是只能救治频临死亡的活人么?已经死掉的根本就救不活了!夏南是自杀的,在梦境中,他死的已经不能再死了!夏姬带着他的遗体跑去夏禹城跳大神有用么?可要不这样解释的话,现在我看到的这些影像出现在这里便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了
就在此时,路昭惠猛然拉了拉我的手臂,激动的指着新出现的一片影像区域对我说道。快看、快看!来了,来了,抱着孩子的人来了!
我猛然从思绪当中惊醒过来,抬头朝着路昭惠指示的方位望了过去。只见滚滚浓雾当中出现了两个快速行进的身影,身影模糊不清,但从外观装束看,确实已经是现代人的服装了。其中一个人影穿着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统一流行的深蓝色外套,体型相比同伴,略显粗壮,显然是个男性,男性身影的手中似乎怀抱着一个婴儿的襁褓。在其身体的一侧能够辨认出此人斜挎了一个水壶之类的物品。他的同伴身形苗条,明显是个女性,行走的同时,还不停的扭头观望着男性人影手中的婴儿襁褓,显然非常关心,女性似乎斜挂了一个挎包,那挎包鼓鼓囊囊,里面似乎装满了东西。
这段影像同其他影像一样,维持了大约十秒左右的时间后,便逐渐消失了。
我明白了!我们现在看到的,都是过去曾经进入过这片山谷里的人的影像了。路昭惠其实非常聪明,这一刻,她得出了和我相同的结论。跟着感叹了起来。那两个抱着孩子的,我想,他们应该是和我这次进入与山谷的目的一样了。那孩子可能快不行了,那两个人冒险进入山谷,恐怕是打算到夏禹城里施展和赵大师一样的仪式,救那孩子一命吧天可怜见,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成功了!
路昭惠此刻显然再次想到了李朝,一时间坐着再次进入了呆滞的状态。而此刻我脸上的肌肉则抑制不住的连续抽搐了起来。因为,虽然影像模糊,人物面部轮廓根本无法看清,但从体型和姿态方面,我已经认出了那名男性的确切身份
他们成功了!肯定是成功了!否则的话,我现在应该不会坐在这里。我在心中默默的回答了路昭惠的疑问。
这一刻,我忽然有了一种毛瑟顿开般的感觉。以往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大堆难以解释的奇怪状况,此刻,我仿佛都找到了答案!
当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很意外!因为在我看来,你应该是个死人才对我第一次在兴隆贷款公司的办公室和王烈面对面交谈时,王烈曾经说过的话。现在看来,他说的一点也没错了。我曾经是个死人,或者说,曾经极度的接近过死亡但我父亲带着我,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来到了这片山谷,来到了夏禹城,并用某种方法拯救了我的生命,让我活了下来了!王烈作为两仪,对各种阴阳气息极为敏感。很显然,他感觉到了我身上残留着的那股曾经无限接近死亡的气息,并由此作出了他自己的判断。
我记忆中的人面鹰也是真实的经历。只不过,我那个时候还是个婴儿,在父亲的怀中,我看见了人面鹰从空中飞过的景象,并将其印刻在了脑海当中。只是婴儿的记忆在成年后很难被发掘出来。所以,直到我再一次见到类似的场景之后,我才从脑海中挖掘出了这段尘封的往事
父亲的水壶被沙马捡到也就可以解释了。那块绣着我名字的婴儿裹布
想到这里,我低下了头,想要寻找,结果把石屋的地面来回扫视了半天我才猛然发觉。除了麦乳精的铁罐和那几片破烂的尿片之外,那张奶奶绣了我名字的裹布竟然不翼而飞了!
我眨了眨眼睛,这才猛然想起了之前路昭惠在我的强暴之下陷入假死状态后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的那个斗篷人来!
路姨、路姨。我连忙摇晃起了身边路昭惠的身子。
路昭惠在我的摇晃下清醒了过来,但望着我时,脸上却露出了不满的神情。你叫我什么?还叫我路姨?
我楞了楞,方才醒悟了过来。我都对她做了那种事情了,虽然她看上去已经原谅了我,但很显然,路姨这个称呼已经不适合我继续对她使用了。女人似乎在这些方面特别的敏感,意识到这点,我连忙改换了称呼。:昭、昭惠。你翻出来的那张婴儿裹布哪里去了?就是绣了平字的那张?
路昭惠对于我改换称呼进行了表情上的认可。但在同样低头望了望石屋当中的状况之后,也随之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咦,奇怪了,不是和罐子还有那些破布丢在一块的么?怎么不见了?
确认路昭惠此刻态度认真,并无和我开玩笑的意思后,我跟着追问道。你醒过来的时候,又没有见过其他人?
路昭惠摇了摇头。要有其他人出现的话,我早都会把你喊起来了。又怎么会坐着等你自己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