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何在?”
“邓道友如今在玉带湖五十里外新建的一个坊市中落脚,等待夫君的随时召唤。”
晏明漪将信件收起,温柔地替林长珩按揉其肩膀来。
“给他去信,令其过来一见吧。”
林长珩轻抚着晏明漪白嫩细腻的柔荑,笑道。
“好。妾身这就去……”
晏明漪刚要去做事,结果一阵柔和却不容抗拒的法力凭空荡来,将其轻盈的身子卷入一个宽广厚实的怀中。
“呀~”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伸手抵住林长珩的胸膛,抬起螓首,对上那双含笑的深邃眼眸,脸颊不禁飞起两抹红霞,眼波瞬间柔软了下来,带着几分娇嗔,
“夫君……这青天白日的,而且还有正事要办呢。”
林长珩低头看着怀中玉人那宜喜宜嗔的娇媚模样,鼻尖萦绕着佳人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手臂环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笑道:
“传讯不过片刻功夫,急什么?许久未见,明漪就不想多陪为夫片刻?”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温热的气息拂过晏明漪敏感的耳畔,让她身子微微发软,原本那点象征性的抗拒也烟消云散,顺势将脸颊贴在他胸前,听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若蚊蚋:“想的……自是想的。”
“哈哈哈……”
林长珩朗声一笑,心情显然极好。
“夫君……”她未尽的话语消失在相贴的唇齿间,化作一声模糊的呜咽。
林长珩低头衔住那两瓣柔软,指尖灵巧地挑开束腰的丝绦,外衫如云霞般悄然滑落,堆迭在脚边。
窗外的天光被轻轻拂过的法力悄然遮去几分,室内光线变得朦胧。
晏明漪仰起修长的脖颈,如天鹅引吭,却又被他以吻封缄,只余细碎的鼻音在静谧的空气中起伏。
罗帐不知何时垂落,掩去一室春色,只隐约见得人影交迭,如藤蔓相缠。
案头那盏清心宁神的灵香,此刻似乎也染上了别样的暖昧,烟气袅娜盘旋,缭绕不去。偶尔有压抑的低吟与沉重的呼吸逸出帐外,伴随着细微的、令人耳赤的声响,很快又被更深的吻吞没。
直至云收雨歇,晏明漪慵懒地伏在林长珩胸前,青丝汗湿,媚眼如丝,一根手指头都不欲再动了。
林长珩抚着她光滑的背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她的发梢。
“夫君的身子骨比几十年前,还要惊人得紧……”晏明漪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娇慵,还没有从惊涛骇浪中回过味来。
林长珩低笑一声,有充足的寿元加身、接近二阶炼体巅峰的肉身,无比饱满,莫说如今百十岁,就算年岁再增一倍,再来十个,依旧雄风难减。
这是他的自信与底气!
……
翌日一早。
邓长生就来登岛拜访。
“见过主上!”
“长生辛苦了。”
林长珩一笑,亲昵地拉着如今更加沉着内敛、正在行礼的邓长生入内。
但眼中神光一闪,却发现了邓长生藏在暗处的法力修为截然不同了。
以前只是筑基初期,如今不仅突破到了筑基中期,而且起码有筑基五层的样子。
快要追上林长珩的修为进度了。
而对方的灵根显然不会太高,筑基时间也比林长珩晚了许多,如今大有后来居上的架势。
这让林长珩的眼皮连跳。
而且应该和邓长生之前消失的十年有关。
那次重逢,虽然邓长生各方面的表现都很正常,但林长珩总有一种冥冥中异样的感觉。
当有某种际遇,但林长珩并没有探究。
如今筑基期的进境如此之快,多半是这份机缘在发力了。
林长珩心中快速闪过了许多念头,但表面上却是没有展露出来。
散修能到筑基期,或多或少有些许机缘在身,林长珩自己就身怀偌大的奇遇,倒不至于去贪图替自己干活跑腿的手下的机缘,这也算是他的底线。
过于贪婪,放纵贪欲,很容易招来横祸,自取灭亡。不能养成习惯,扭曲判断。
当然了,如果对方心思不纯,自取死路则另算。
……
邓长生对此根本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