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妃雅穿上衣服,站在水梦柔身旁,螓首低垂。
水梦柔抚摸著她的秀发,柔声问道∶他们这些人如此待你,你想报仇吗?
朱妃雅样子确也相当可爱甜美,连水梦柔见著,心里也喜欢上她。只见她瞪著又圆又亮的大眼睛,摇头道∶我怕!还是走吧。
水梦柔把她拉到近门口处,低声道∶不用怕,这里的人已经给我打跑了,现在屋里只有这三个王八蛋,这种人若不把他们yin除,便会有更多人给他们害了。
朱妃雅看看榻上的三人,想起自己这两日来给他们日夜摧残的情景,不禁咬著嘴唇,略想一会问道∶姐姐要怎样对付他们?
水梦柔沉思一会,便微笑道∶三人无恶不作,本应把他们一剑了结便是,但这样太便宜他们了,势必要他们受点苦头不可,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这三人专门奸yin妇女,下流之事可谓做尽,咱们便来个以牙还牙,把他们奸得脱阳而死,要他们尝一尝做风流鬼的滋味,你看好麽?话间一双冷冽的美目望向三人。
朱妃雅听见不由一怔,满脸狐疑地低问∶女人也┅┅可┅┅可以奸死男人麽?
水梦柔笑道∶当然可以,只要你听我行事便成了。
三龙山这时夜色正浓,四下只见黑漆一片,夹著yin雨连绵,更显yin气森森。
惟王龙庄内的东厢,却灯烛辉煌。而房间的火盘里,炭火正烧得盛旺,教人顿感满室温香。
水梦柔挽著朱妃雅来到榻边,她优雅地把身上的灰貂短袄脱了下来,现出一身银白色轻装。她那绝美的身段,立时表露无遗,让人更觉她婀娜轻盈,态柔容冶。
在李白<西施>的诗句中,曾有这样一句∶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而这两段绝句,用在水梦柔身上,可谓最贴切不过。
朱妃雅望著这个神仙似的姐姐,打从心底在赞叹著。
但见水梦柔徐徐坐在木榻边缘,而这张木榻,当真是大的惊人,就是五六人同榻共枕,可也绰绰有馀,瞧来这三条yin龙,实不知在这yin榻上做尽了多少荒yin坏事。
榻上仰卧著的三人,听了刚才水梦柔的一番说话,原本挺胀的胯间之物,早已由一条暴龙,立时吓得变成一条死蛇。
水梦柔往他们胯间来回望了一眼,脸上也不禁一红,毕竟她见过男人的宝贝,今趟才是第二次。但她还得强自按忍,必须先行把他们弄硬起来,方能施展她的手段。她今趟要施行的,却是玄女相蚀大法里的一门功夫,名为撷阳神功。这是一门极为yin损狠毒的功夫,受害者除了阳元枯乾外,还要经受几番痛苦折磨,方会慢慢死去。
自水梦柔出道以来,若非遇上万恶之徒,她决不会轻易施用此法。
迄今为止,水梦柔也只曾施行过一次。而那个罪恶滔天,擢发难数的yin徒,却是人称人屠奸魔万立。那人不但多次先奸後杀,且喜在受害者亲人面前作案。水梦柔闻得此人的恶行,遂立心要为民除害。经过个多月追查,终於把此人擒获,除去了这个恶贯满盈的yin徒。今次她在莫捕头口中,听见三人曾对吕家媳妇的种种恶事,早便怒极。况且适才又亲眼目睹,眼见三人对朱妃雅的yin秽行为,更使她怒火攻心。她心里决定,势要把三人折磨一番,不让他们死得这般容易。水梦柔与一般江湖女子不同,她至今虽仍是清白之身,还是个处子。但她这两年来,所对付的恶人,大多是一些奸邪yin亵之徒,对男女间之事,早就耳濡目染。现眼下见著三人胯间的物事,虽仍有点儿尴尬,却不见如何惶然失措。这时见她俏脸一移,目光望向三人之物,笑盈盈的朝王龙道∶你这个人真不知羞,明明只是条死蛇,老是说自己是真龙,让我看看能否真的把你变成龙。说话方落,水梦柔纤手轻舒,五指徐徐握上那根龙棒,那股让人兴奋的触手感觉,让她的玉指也微微一颤,说道∶嗯!软绵绵的,连个头儿都给包起来。水梦柔双指紧按皮儿,缓缓往下轻捋,把他的棱冠全然套弄出来。立时一个紫红色头儿,全然呈现在她眼前。接著经她套弄有顷,一条死蛇,果然变成威龙。
水梦柔朝他妩媚一笑∶终於站起来了,感觉很舒服吧,你们兄弟三人,便只有你能开口说话,快说给我知,我弄得你如何?
王龙嘶哑著声音,颤声道∶舒┅┅舒服┅┅他一面说,一对yin眼却牢牢盯著她xiong前的高耸。
水梦柔方好望著他的表情,自然知道他目光所在,不由娇嗔起来∶你这个人真是,贪一又想二,我现在可不给你,待我弄够了,或许会大发慈悲也说不定。水梦柔单掌把他的顶端包住,掌心轻轻磨揉,直爽得王龙连连喘气,浑身哆嗦,宝贝更为暴胀炙手。水梦柔又问道∶现在如何,美吗?
王龙喘著大气∶好┅┅好美,再┅┅用力些┅┅宝贝已胀得叫他发痛。
水梦柔向朱妃雅道∶朱妃雅可有弄过他这行货?
朱妃雅在旁看著,早把水梦柔的举动全收入眼里,一张小脸,早已满是酡红,现听见水梦柔的说话,更是羞涩难当。水梦柔又再追问一次,朱妃雅终於点了点头。水梦柔笑道∶朱妃雅,你给我说句实话,你觉得男人的宝贝好玩吗?这一句说话,听得朱妃雅的粉脸更红了。她想了一想,还是点了点头。水梦柔看见,便著她靠近身来,并在她耳边细声道∶既然你喜欢弄,便过去尽情地弄吧,你用什麽方法都行,但必须紧记,要把他们弄出来,决不能给他们有回气的机会,知道吗!接著望向王虎和王豹,微笑著道∶朱妃雅你还不过去,记住要让两位龙爷舒服啊。
朱妃雅虽然不大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依照水梦柔的说话去做。
只见她缓缓爬上床榻,跪在二人中间,两只柔嫩的小手,各自握住一根宝贝,开始为他们套弄起来。可是他看见水梦柔的举动,却和纪家姊妹大有不同,似乎没打算和三人进行交媾,瞧来她之门采阳之术,极有可能不是玄女相蚀大法,但这到底是什麽门路?掌柜现在仍是想不透。
这时水梦柔向王龙笑道∶你这个人倒也厉害,已经这麽兴奋了,还能忍耐得住不泄出来。
她虽然对这方面经验短浅,可是有对上一次的经验,便知晓但凡男人高氵朝前,必定青筋暴现,jing身脉动。但现刻手上的宝贝,虽是挺硬笔直,而顶端之处,也渗出小许玉液,却依然全无发射的迹象。其实水梦柔哪里知道,王龙在她来王龙庄之前,早已在朱妃雅身上发泄了三次,虽然现在给她挑诱得欲火高烧,但王龙心里,毕竟潜在著对她的惧意,在这种种原因下,要他马上兴奋发泄,自当然大打折扣。然而,水梦柔愈弄下去,愈是感到心焦。她用这个方法整治yin徒,在这之前只有过一次,今趟才是第二次。但今日却不同以往,那日她只消套弄一会儿,便能将他弄得丢戈卸甲。没想到这条yin龙,竟然会如此地难缠!水梦柔本想匆匆了事,实不想在此久留,更想尽快把朱妃雅送回朱老三处。她心里不由暗自气恼,早知如此,也不提出这个法子来,把他们一剑一个,或是点了他们的死穴便是了。
可是她就是不服气,女性的自专,让她总觉心有不甘。
水梦柔心想,以自己这般绝世姿容,现在如此挑逗一个男人,竟然无法令他发泄出来,著实无能之极。便因为这种女性自傲尊严,使她如何也搁不下。
水梦柔的目光,慢慢移到朱妃雅处,却见朱妃雅已经弯下身子,小嘴里正含著王虎的宝贝。只见她螓首疾晃,似乎吃得津津有味。而朱妃雅的另一只小手,正套动著王豹的龙筋。王虎和王豹兄弟二人,穴道虽然被封,全身不能挪动,但对周身的感官,却全没半点影响。再见二人的眼睛,已是红筋暴现,盈满著欲火,明著他们已火盛情涌。
水梦柔愈看愈感浑身炙热,胯下的花穴,不自觉地甘露涓涓,滑滑滚流,膣内早便又酥又麻,极端难受。
当她蓦地里望向王龙时,见他仍然瞪著一对yin眼,紧盯著自己高耸的xiong部。水梦柔不由眉头一紧,登时脸现不愉之色,瞬间便即隐没。
她心里暗想,这人直勾勾的瞪著一对yin眼,倘若不给他尝一点甜头,也不知要弄到何时何刻。她想到这里,终於把心一横,便向王龙冁然一笑,柔声道∶你真的很想摸我麽?王龙听见,自是点头不迭,水梦柔微嗔道∶你这个真是冤家,看来不给你,你是不死心的了!好吧,但不许弄痛人家。说著便把腰带略一松开,并把xiong前的衣襟,稍为岔开了少许,提著王龙的手,徐徐伸进衣服里。
王龙与两个兄弟不同,他一双手虽是酸软乏力,却并非全不能动弹,五只手指,依然运作自如。
水梦柔只觉他偌大的手掌,贪婪地穿进自己的小兜,抚上如凝脂般的肌肤,当到抚上玉峰时,倏地五指一紧,已把左边的玉峰包容在手中。
水梦柔不由身子微颤,那种不曾有过的崭新感觉,直教她想叫喊出来。给男人爱抚自己的身体,今趟还是第一次,若不是要令王龙快点完事,她绝不会让他这样做,而此刻对王龙的恨意,不由又增加了几分。王龙偌大的手掌握上她玉ru时,心里不禁暗自赞叹一声。一股难言的欲火,已经把他全然充斥住,同时忘记了自身的危机,却不住口的赞道∶好美,又滑又挺,果然没有猜错,内里藏著的确是一对极品,若不好好把玩一番,也太暴殄天物了!
水梦柔见这yin徒言词卑劣,俏脸不由一沉,脸上的杀气一沉,瞬间又堆起一副笑脸,娇媚无限的道∶我真的有这麽好吗?说给我听听那里好。
实在太美好了!王龙闭上眼睛,尽情感受掌里带来的美好触感,嘴里却道∶委实美得难已形容,王某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就是不曾玩过这样一件极品,不但滑如丝缎,且又圆又挺,弹力十足,尤其那两颗蓓蕾,又硬又挺,若能给我用嘴尝一下这滋味,就是马上死去,也是甘心的了!水梦柔听了他的言语,当真是羞喜参半。给人赞美,自是欢喜。但听著他这般污言秽语,心里又感愤懑难抑。
王龙果真是这方面的能手,在他不轻不重,充满挑逗技巧的把弄下,一波波的快感,不断自水梦柔的玉峰处扩散。水梦柔紧咬下唇,奋力压制体内的悸动,可是胯内的琼浆玉液,却不听她的使唤,竟是愈流愈多。
水梦柔的鼻息也逐渐沉重,纤纤玉手把他的宝贝握得更是牢紧,动作也开始急遽起来,飞快地套弄著。
王龙穴道被封,指力用不上力,叫他无法狠搓力捏,便因为这样,他的缓搓慢揉,更教水梦柔感到难受,而这种难受,却是美得无法形容的难受。
水梦柔虽是陷入快感中,却没有忘记正意,她强忍著体内的兴奋,只是把言语刺激他,好让他能早点发泄出来,当下柔声道∶你既然说得我这麽好,便仔细地弄吧,再卖力一点,你也要让人家舒服嘛。
王龙听後,果然弄得更为卖力,五只手指,如饿似渴的追亡逐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