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乍起,船侧的一小窗帘突然扬起,一股凉意灌入内舱,放在桌上的防风
灯晃了一晃,黄蓉冷不丁地打了个寒噤,一种不祥的征兆从心底忽然冒了出来。
她坐起身来,往旁边古小侠的床上一看,见到被子有一半垂在床外,便起身过去,
提起被子帮古小侠盖好。刚想转身,却听到舱外一阵喧闹声。
黄蓉问舱外鲁有脚道:“鲁长老外面为何喧哗?”
鲁有脚道:“我去打探下再来回禀帮主!”良久鲁有脚才回到船头,道:
“帮主,岸上好似有人起了争执,好像是为了一个年轻女子!”
‘砰’的一声闷响,客船止住了前行,房内的饰物顿时摇摇欲坠,黄蓉也一
个不留神倒在了鲁有脚怀里,香气扑鼻而来,嗅得鲁有脚这样的正派君子也胡思
乱想起来。黄蓉含羞推开鲁有脚,转过身去,正色道:“鲁长老,快去看看发生
了何事!若是耽误了古大哥的伤势,可就不太好了!”
鲁有脚好容易回过神来,一边离开,一边不由自主的暗忖:“帮主,帮主,
果然…”一时间杂念丛生,难以节制的涌上心头。
良久不见鲁有脚回来,黄蓉也跟了出去,只见鲁有脚和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
争吵着,眼见黄蓉到来鲁有脚急忙走到跟前,指着跪在地上的一长发少女,附耳
道:“帮主,他们这些人狗仗人势,企图强逼这名女子…”
鲁有脚话未说完,黄蓉已明白了其中大意,抱拳对那老者,道:“敢问老人
家是何帮何派?”
老者道:“老夫无门无派,看你这女子生得不错,不如一起嫁我做小妾得了!”
面对如此挑衅,鲁有脚和身后三名丐帮弟子刚欲动怒,黄蓉拦了下来,微笑
道:“老人家究竟为了何事抓了这名女子,是欠钱不还,还是别有隐情?”
老者道:“此人偷了我的房契和地契,又不肯去官府,你说我除了如此逼迫
还能如何?”
谈话间黄蓉始终注视着那名少女,只见她秀发如丝;肌肤雪白;娇躯柔弱,
昏暗之下虽看不清面目,但明显可以感觉她也算是个美人胚子。
黄蓉柔声问那少女道:“这位老者说的可算事实?”
少女此时才抬起头来,羞涩的点点头,黄蓉见少女不仅柔弱、娇嫩,还令人
产生了一种令人怜惜、疼爱的感觉,黄蓉对老者道:“不知有何方法替她赎身?”
老者明显对黄蓉起了yin念,道:“要想我放过她除非你替她受罚!”
黄蓉微微一笑,指着不远处的一根柳树,玉掌一翻,内劲暗吐,柳树应声折
为两截,惊得旁人目瞪口呆,老者也被眼前这位貌若天仙的少女神技说惊呆,说
话也没了先前那般嚣张、无礼:“你…你难道想仗着自己…”
黄蓉从怀里拿出一迭银票,道:“拿着这些银票快滚!”
看到落荒而逃的老者和随从,鲁有脚小声对黄蓉道:“帮主不怕惹祸上身,
我看这些人均不是善类,只怕今晚他们便会有所行动!”
黄蓉道:“所以我们不可在此逗留太久,必须立即上路!”
帆起,客船顺风而上,狭窄的内舱那少女向黄蓉娓娓道出了自己的身世,此
女名叫韦艳,家住‘杏花村’乃是一家富有人家的小姐,自小和同村地主的儿子
订了娃娃亲,岂料一场大火烧得韦艳父母双双葬于火海,仅留下她独自一人,无
依无靠。
多亏地主一家的收留,才勉强存活下来,韦艳越大长得越标致,不到十六便
已经是全村公认的第一美人,天有不测风云,就在韦艳正要下嫁地主儿子之时,
地主和他结发多年的妻子在一次外出被一群土匪所杀害,养活全家数十口的姓名
的责任顿时压在了不到二十的地主儿子身上。
两年下来地主儿子好容易方才把家族事业稳定下来,看到韦艳越来越火辣的
身段,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摸进了她的香闺,韦艳心知自己迟早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