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
家主当时可太伤心了。
差点儿连放三天三夜的烟,搞七天的大促活动,来缓解她悲痛欲绝的情绪呢。
“我知道。”
舒姣应著,伸手握住陶以安的手,“只是我与二叔感情颇深,此时想起来,不免有些感慨。”
感情確实很深。
就是那种,互相盼著对方死的深情。
陶以安当然觉得这样手握著手,有些过於亲密了。
可是舒姣现在很伤心哎。
应该只是她下意识的,想找点安慰,没有其他意思的吧?
陶以安瞬间就把自己劝服了,还主动说要换个院子住。
“春杏园已经收拾妥当了。”
舒勉开口。
他可算知道为什么刚才联繫不上舒姣了。
海棠苑的信號隔绝器开著的,能联繫上才见鬼了!
“好。”
舒姣拉著陶以安就往外走。
陶以安的手掌很大,骨节修长,估计从小到大也没吃过什么苦,皮肤是柔嫩的。
牵起来很舒服。
舒姣有一下没一下的撩著。
掌心的温热,顺著手臂慢慢慢慢上了脸。
陶以安那张白皙的脸颊,便一点点的染了红晕,目光从一开始的看风景,渐渐的落在相牵的手上。
“姐姐,要不……”
他试探的想把手抽出来,但用的力气却很小。
舒姣便当没发现,还带著疑惑的反问他,“怎么?”
“没——”
陶以安没好意思明说,就这么跟著舒姣走了。
身后紧跟著的舒勉,眼神里都透著希望和欣慰的光——
不容易啊!
老天!
舒家好像终於要出现一场正常的恋爱了!
而另一边,还在地下医药研究室的范牧然,才恍恍惚惚的睁开眼,发觉自己浑身上下、从骨到肉都在发疼。
怎么会这么疼?
他没忍住发出一声惨叫,但很快他又收了声,怕被人发现。
他在哪儿?
是谁把他带来的?
这一切他都不知道。
在被瓦斯买走之前,他就已经昏迷了。
范牧然打量著四周,就看到一些稀奇古怪的药,和还摆著半具虫兽尸体的解剖台。
房间里散发著潮湿沉闷、血腥中又带著点腐烂的味道,不大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