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断电话,杨曼又“吭哧吭哧”写匯报、挑人去了。
时间一晃又几天。
谭博铭在得知,白悠悠反咬他一口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是反思过自己的——
他居然把白悠悠给忘了!
他居然忘了救一下白悠悠!
哎~
是他的错。
悠悠肯定是因为这个生气了,所以才出卖了他。
但隨著同看守室的人,一天不间断的挑唆,以及凭空多出来的两年刑期,谭博铭也忍不住怨起白悠悠来。
“你居然是个舔狗,真让兄弟看不起你。”
“嘖~那女的都出卖你了,肯定是为了减刑啊。不信你隨便找个人问,她白悠悠是不是减刑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这种女人你还要护著?哥们儿,你是忍者神龟吗?別惯著她,把她的事儿也抖出来。”
“那白悠悠,一看就知道是朵白莲。既捨不得你这个潜力股,又要吊著人家豪门大少爷,落得这个地步都是咎由自取。兄弟你是被她拖累了。”
跟白悠悠处境一样。
谭博铭这边几个人轮番的劝。
这些话乍一听,谭博铭没入心。可听得多了,他又怎么能不多想呢?
於是很快,谭博铭选择反手给白悠悠扣帽子。
这消息,自然也迅速传入白悠悠耳朵里。
白悠悠那边的大姐,背地笑了好几声,隨后连忙开始捡起老本行——
忽悠。
往死里忽悠。
谭博铭和白悠悠在双方各有一群“军师”疯狂挑拨的情况下,最终,相互撕咬,怀抱著对对方最真挚的恨意,进了同一所监狱。
放风碰面的那一瞬间,双目对视。
白悠悠恨不得把谭博铭手撕了,谭博铭恨不得把白悠悠扒皮拆骨。
纯爱,变为纯恨。
恨海情天副本,迅速上线。
舒姣看得嘖嘖称奇,回头再一看自家那俩败家子儿……
“老板,少爷伤口发炎感染,目前高烧,已经失去意识了。”
保鏢六人组及时上线,“小姐的情况也不太好,昨天的食物有问题,她腹泻了一天,正处於虚脱状態。”
“现在……”
保鏢六人组说著,让舒姣看了眼现实情况。
俩孩子都蔫著。
舒修睿躺在地上眼睛紧闭著,舒修暄面色惨白,四肢无力的拽著一个保鏢大腿,虚弱而绝望的哭喊:
“快。”
“快联繫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