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姣只能多给她弄点保障。
就怕万一一个没看住,元润兰嘎了,那她业绩不就没了吗?
元润兰愣了会儿,隨后把东西都收好,“我家姣姣真厉害啊……”
她拉著舒姣一顿夸。
她俩这边,气氛正好;隔得老远的建设西路,纸人静悄悄的漂浮在角落里观察著四周。
时间滴滴答答过去。
月亮西沉。
十点……十一点……十二点!
路口转过来一人。
夜班巡逻完毕,赵之右正迈著疲惫的步伐回家,刚踏入建设西路,一道藏在角落里黑影儿忽得在道路中央凝聚成形。
“郎君啊~~~”
“我的郎君~~~”
如泣如诉的声音,在空中迴荡。
身姿窈窕,青衣长衫,黑髮垂地隨风翻飞。
一抬眸,血泪横流,“你为何要杀我?!!”
话音落下,长发便迅速延长,宛若绳索长鞭一样,朝赵之右绞杀过去。
赵之右也不可能束手就擒。
一人一诡火拼起来。
观战的纸人:……
就这实力,它一个刚诞生的柔弱小纸人,实在打不过啊。
算了。
主人又没吩咐一定要把人救下来,它也不想出生不到一天就嘎。
只能说这赵之右,命数该绝啊!
十来分钟后,赵之右咽了气。
那幽怨的诡影儿,掐著嗓子哼著几句听不懂的方言戏曲儿,飘忽不定的走远了。
纸人没走。
它静静的飘到赵之右尸体旁边,想到他刚才都能跟那诡影儿过招,必是有实力在身。
谨防万一,纸人开始蓄力。
安静等到不到两分钟,赵之右心臟开始缓缓跳动。
人还没睁眼,纸人的手就狠狠穿透他心臟。
“啊——!”
赵之右痛呼一声,眼睛当即睁得老大。
再定睛一看纸人那可怖的造型,他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穿越了,就惊恐又痛苦的断了气。
纸人站在旁边,手上捏著心臟,盯著赵之右看半晌。
这人……还会復活。
简直比诡异还诡异。
他不能又復活吧?
纸人怕自己没完成任务,回去被主人销毁,於是“咔吧”將心臟捏碎,又將人拆得四分五裂,在阴气最重的角落摆了个地摊。
“新鲜肉,新鲜肉,”
纸人吆喝道:“大甩卖啊大甩卖,史无前例最低价,给钱就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