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汉子抡起工兵铲,将一名美军中尉连人带枪劈成两截。
他身后的战士们如同饿狼入羊群,刺刀捅穿棉服的“噗嗤“声此起彼伏。
有个被炸断腿的志愿军战士爬着抱住美军喷火兵,拉响胸口的手榴弹。
“注意十一点钟方向!”
余从戎突然在无线电里大喊。
三辆谢尔曼坦克正调转炮口,粗短的75毫米炮管对准了冲锋中的12军战士。
没等美军装填手塞进炮弹,平河支队的反坦克小组已经发射火箭筒。
火箭弹拖着尾焰钻进领头的谢尔曼炮塔座圈,殉爆的弹药将炮塔掀飞十几米高。
高大兴此时正发现个绝妙战机,他带着二十名爆破手沿弹坑迂回,将炸药包塞进剩余两辆谢尔曼的履带缝隙。
“轰!轰!”
两声巨响过后,这两辆坦克像被斩断腿的巨兽般瘫在原地。
车组人员刚爬出来,就被冲锋枪子弹钉死在装甲上。
“漂亮!”
“初期冲击让美军混乱的目的已经达到!”
“烟雾弹掩护!”
“余从戎,你的支队立刻带队穿插,把美军切成两段!”
伍万里在望远镜里看到这一幕,立即对着无线电下令道。
很快,榴弹炮发射的烟雾弹在美军阵地上空炸开,乳白色的磷烟笼罩了整个战场。
借着烟雾掩护,余从戎的坦克群如利剑般刺入美军腹地。
他们专挑各个指挥车和无线电天线打,很快让美军各部陷入各自为战的困境。
有个美军上尉试图组织连级反击,刚举起手枪就被成功一枪打碎膝盖骨。
成功专门留他性命,好让惨叫声瓦解敌军士气。
赵虎那边更是杀红了眼,他的团虽然只剩不到四百人,但此刻爆发出的战斗力让美军胆寒。
有个身高近两米的黑人机枪手刚打光弹链,三个志愿军战士就扑上去用刺刀将他捅成血葫芦。
美军防线开始雪崩式溃败,许多美军开始朝着南侧突围。
然而通往南侧的路上,正好有一条小河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至于桥梁————按照丁伟的性格早就炸掉了。
“想逃?”
“平河,用大口径机枪打河流冰面!”
伍万里通过天眼地图看到这一幕,顿时拿起无线电大声下令道。
“是!”
“大口径机枪,对准河流冰面狠狠的打!”
平河当即下令道。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很快,平河支队的装甲车车载大口径机枪顿时响了起来。
12.7毫米子弹轻易穿透冰层,逃跑的美军像下饺子般掉进刺骨的河水。
有个军官模样的人挣扎着往对岸游,被邹习祥用狙击枪一枪爆头,鲜血染红了大片冰面。
随着钢七总队与12军的合围攻势愈发凌厉,美骑兵一师西侧骑兵团阵线彻底崩溃。
弗里曼的指挥车虽已逃至战场两公里外,但无线电里传来的溃败呼号让他面色铁青。
“师长!中国人的坦克切断了骑兵团的退路!”
“伙计们请求支援!他们都被压制在河岸!”
通讯兵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爆炸的杂音。
战场上,余从戎的坦克群已撕开美军最后一道临时防线,朝着美军最中心杀去。
钢七总队坦克群推进,主炮接连点射,将试图集结的美军散兵线轰得人仰马翻。
平河支队的装甲车机枪手调转枪口,对准溃逃的美军后背扫射,子弹在雪地上犁出一道道血痕。
“投降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