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妤最终将余右领给整倒了,楚王也对余右领失望至极,即刻将他杖打致死,余右领死了,原以为自己能高兴才是,可自己并没觉得高兴,她深知真正的幕后者是陛下,而余右领不过是陛下的一条走狗,若论处境他也是受害者,听说他家里有老母、妻儿、孩子,她这样断了他不残忍那是假的,她乱了,对自己的行为越发陌生起来。
时间了过了两日,晚妤最终没能过去心底的那道坎,她私底下让彩明给右领家里打发点钱,彩明去了,余家正在办理丧事,才说明来意,右领妻子就愤怒扑过来,硬是将钱财摔在彩明脸上,嘴里骂骂咧咧:“别以为有两个臭钱就能随便打发人,我告诉你,象你们这样的人老娘见多了,老娘诅咒你们天灾**,死得一个个连渣儿都不剩,老娘不懂文化,就是破落户怎么啦,横竖就只有一条命,有本事你抓我啊,跟你们家公主一样犯贱,杀了人还假慈悲!”
“你丈夫不是我们公主杀的!”
“别狡辩了,我丈夫在你们公主那边当得差,昨天还回书信报平安,怎么才转眼就死了?你们宫里到底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我丈夫被杖打,难道你们公主都哑巴了吗?就算不是你们公主杀的,你们公主也不是什么好鸟!”
“接受就接受,不接受就不接受,有你这样骂人的吗?”
“就骂你,你怎么啦?滚吧!”余右领妻子说。
“滚!滚!滚!滚!”一时之间,余家的亲戚纷纷甩手赶她。
彩明拾起地上的钱,忍着羞辱离开。
回来后,彩明将这些话叙述给晚妤听,晚妤倒显得意料之中:“这也不能怪她,刚死了丈夫任谁心情也不好,咱们还是多担待些吧!毕竟咱们责任重大!做错了事就该知其错的!”
晚妤安慰着采明,其实晚妤不知道这是楚王故意打死余右领的,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为了东窗事发,他不得不早送他西去,至于晚妤,她敢告他,那她就必须承担这个骂名,如果她不诬告,他还是会乘机除掉他的,不过是早一些晚一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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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里,文中天坐在书桌边看书,赵威廉进去喊了声‘舅舅’,文中天放下手里的书,斜睨着他问:“你还知道过来?东宫那边我叫人催过多少遍了?你居然到现在才回来,送点东西要那么久时间么!”
“回舅舅的话,太子今儿身子不好,我留下来陪他坐会子!”
文中天倒没再说下去,而是问一些太子妃的事情,赵威廉一一作答,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忽然话题扯到古董上面来了,文中天冷视着他:“听说你在路上碰到晚妤公主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杀了她?你们居然叙起话来,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的,舅舅!我路过正巧她丢了帕子,然后才……才……”赵威廉开口略显生涩,大有撇开洗白的意思。
“总之你一次又一次都杀不了她!”文中天帮他总结道。
赵威廉说不出话来,一对好看的睫毛往下低。
“威廉啊,你真是太让舅舅失望了,舅舅一次次的相信你,你居然一次次的让舅舅失望,舅舅心里简直就象五味瓶,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你说你能不能看清事实呀,舅舅知道你喜欢她,可她跟三公子是一条船上的人,她活着我们随时随地都受到威胁,你这是在断舅舅的后路你知不知道?”
赵威廉面容平静:“我并不觉得她有那么大的能力摧残,她是一个纯真的人,她的思想与一般的女孩没什么区别,对于走私就算她亲眼看到又怎样?她有证据吗?她没有,一个连证据都没有的人如何对我们构成威胁?就算她状告陛下,陛下也不会相信一个没有凭据的人!”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管她告不告,她活着就有一颗知情的心,这颗心时时刻刻都存在告状的威险,除非她死了才能消除顾虑,不然就眼瞎耳聋,四肢残废,你自己选择!”
“这不是明摆着摧残吗?半身不遂还不如捅死一个人干净!”太残忍了,而这么残忍的手段居然要用在一个纯真的女孩身上,舅舅这是疯了么?
“听到了吧,连你自己都认同舅舅处死她干净!”文中天套用他刚才的话,实是在作狡辩,他用眼角瞟了下赵威廉,赵威廉垂手正立在原地不动,他冷嘲他道:“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看你也杀不了晚妤公主了,既然你杀不了,那我就让弄玉去杀,用个没有感情瓜葛的人办事效率就高多了!”
赵威廉心头一震:“舅舅--”
文中天不管外甥的反应,朝里面喊:“弄玉!藏了那么久,你可以出来了!”语落,顿时从屋里走出来一个陌生的男子,那男子双手抱剑,相貌冷峻,额前一缕垂发,他与赵威廉是不一样的,如果说赵将军是貌柔心壮,那弄玉就是彻头彻尾的酷似冰霜,如果赵将军是有情郎,那弄玉就是无情鬼,他们是两个极端,站在一起气质也是不一样的。
赵威廉表情定定的,对于这个弄玉他早有耳闻,舅舅似乎极爱这个小伙子,相传弄玉过去是刺客出身,曾几度狂杀了一条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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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天并没注意到赵威廉的不对劲,只是对弄玉介绍:“弄玉,这个是本相的外甥,叫威廉!你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