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有办法,”阿本叹气道,“谁让靓坤正当红呢。”
骆驼咬牙道:
“该死的花弗,我还以为他能够给我一个惊喜,结果特么的给我一个惊吓。”
“元朗堂口竟然丢了!”
阿本问道:
“咋办?”
“要不要打回去?”
骆驼恶狠狠地看着阿本:“你说呢?”
两人同时泄气。
占据元朗的是别的社团,他们还有信心打一打。
可这是洪兴啊!
那打个毛线啊!
阿本苦笑摇头:
“我和洪兴是邻居。”
“旁边就是甘子泰和靓坤的堂口。”
“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现象。”
骆驼叹道:
“元朗堂口丢失已经够惊人了,还有什么情况能比这个更惊人?”
你能不能不提这事情了啊?
阿本无奈了。
“不管是甘子泰也好,还是我们东兴也好,地盘都扩大了三四倍。”
“实际上,除了倪家,尖东就我们两家说了算。”
“而相比我们,甘子泰扩张的地盘更多。”
这是当然的。
当初甘子泰在靓坤的帮助下取得的陀地就是阿本的地盘,那才多大?
现在两家平分,但论增加的地盘,还是甘子泰多一些。
“我惊讶的是,甘子泰居然比我更早地把新增的陀地给整理好了。”
骆驼一怔,不可思议道:
“你说什么?”
阿本苦笑道:
“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说错。”
“甘子泰比我更早地处理好新增加的地盘。”
骆驼直摇头:
“这不可能!”
阿本叹道:
“我很吃惊,然后去了旺角一趟,发现胡须勇新增加的地盘还有些乱七八糟的,就跟我新增加的地盘一样。”
“然而靓坤的地盘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仿佛经营了多年。”
骆驼吓了一跳:
“这怎么可能?”
阿本叹道:
“我也认为是没有可能的,可是这就是事实。”
“你该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骆驼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