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跳舞?”雨漠听了大笑起来。艺兴认真的反问:“你笑什么?我是说真的。”雨漠原地转了一圈问:“你看,我行吗?”艺兴思考了下:“当然行啊,你这么有活力。”雨漠听了就托着下巴踱步思考着。
想了一会,她点了点头:“你这个提议可行啊。万一我真成名了呢?万一你回去需要做超时空宇宙飞船呢?我可得多赚点钱给你买船票呀。”说完她拍了拍艺兴说:“少年,你这个提议非常好,深得我心啊。”
雨漠拍完艺兴就大步走了起来,艺兴对着雨漠的背影问:“前辈,你要去哪啊?”雨漠回头看了看他:“当然回家啊!事不宜迟,赶紧回家商议。分秒必争,珍惜时间,就是珍爱生命啊。”
回到家,雨漠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艺兴刚走到沙发边想坐下,雨漠就制止了他:“哎?你别坐啊。你不教我跳舞吗?”“哦,那我先教你几个基础动作吧。”说完艺兴就示范性的做了几个基础动作。
雨漠也站起身,学了起来。艺兴则在一边坐了下来指导着:“身体放松,别太僵硬。”雨漠练了几下就问:“我一定要重复这几个动作么?”艺兴点了点头:“当然啊。基础很重要。”
雨漠练着,艺兴动嘴说着。没一会儿,雨漠停了动作,表情有些沉重。艺兴还以为她哪里受伤了,紧张起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雨漠抿了抿嘴说:“我饿了。”艺兴再次石化,只好说:“那先吃点东西吧。”
吃过饭后,雨漠又借口说自己吃的太饱不能运动,让艺兴改教她唱歌。艺兴无奈,只能说:“那好吧。我先教你……”雨漠右手竖起食指又将左手手掌放在了上面说:“停。你先别我基本功。你先唱一首,让我感受一下吧。”
“好啊,没问题。那你想听什么?”雨漠托着下巴浅笑着说:“随便啦。抒情一点的吧。”雨漠话音刚落,艺兴说来就来,清唱了起来。
“我望眼欲穿,看我看不到的你。我侧耳倾听,听我听不到的你。看到曾看不见的画面,听到听不见的声线……”在他的歌声中,雨漠上翘的嘴角渐渐归于平静。当艺兴唱完再看向她时,她早已热泪盈眶。
本该拽两张面巾纸擦擦的雨漠,此时却对自己的泪全然不理。她看着艺兴问:“你为什么想教我唱歌跳舞?”艺兴回答说:“这就像我生命一样,都是不能停止的事情。不过,我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我不能再唱,不能再跳,不能暴露了身份。但是,你可以。”
雨漠这才擦了擦眼泪,从购物袋里拿出套衣服扔给了艺兴。“你的心愿,我替你实现。你这只绵羊,我帮定了。”说完就转身回了房间。艺兴打开了衣服,是一套睡衣。只不过衣服上,一只可爱的绵羊正看着他。
第二日,雨漠就早早起来,不客气的敲着门叫起了艺兴。艺兴无力的问:“你怎么起这么早啊?”雨漠拍了拍胸脯一本正经的说:“叫醒我的不是闹钟,是理想!”
艺兴开门,雨漠就奉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早餐说:“老师,您早啊。”艺兴看了看雨漠手中的早餐,笑着问:“一般都是火腿在面包里面。为什么你要放在上面啊?”
雨漠哼了声:“在哪不都一样?摆在上面马上就能看到,这样更有食欲啊。”艺兴坐下,刚想开口,却感觉到一束目光死死盯着他。而他也因为这束目光,有点下不了口:“前辈,你不吃吗?”
雨漠看他发现了自己,马上装的若无其事:“啊,我吃过了。你吃吧。”过了一会儿,看见艺兴吃饱了。雨漠就艺兴的监督下练起舞来。
相比昨天,很明显的,今天的雨漠是真的认真了起来。看着她又迷糊又认真的样子,艺兴突然想起了件事,顺口就问到:“对了,你这么久都没回家。你不需要回家看看吗?”
雨漠慢慢的放下了动作,脸上常挂着的笑也不见了。她目光有些闪烁,僵住的脸上再次勉强笑起:“我没有家,我是一个孤儿。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察觉到自己说错话的艺兴,刚想说点什么挽回。雨漠却又突然大叫起来:“啊。对了,孤儿院!我说怎么第一次见你,就觉得看着眼熟呢。我想起来在哪看到过你了,是孤儿院!”
还没等艺兴反应过来,雨漠就拉起艺兴说:“走吧,去孤儿院。如果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个和你长的很像的人,说不定就能找到帮你回去的方法。”艺兴还在愣神中,雨漠就拽着他出了门。
到了街上,雨漠左拐右拐,却在一个抓娃娃机面前停了下来。艺兴疑惑的问:“你不是要去孤儿院吗?”雨漠点了点头:“是啊!不过我也不能空手去啊!现在的积蓄也买不了什么东西,全靠它了。”
雨漠说着掏了几个硬币,在手里颠了颠。深呼吸后,她投了币。握着摇杆,凝聚心神。一旁的艺兴,也认真的注视起娃娃来。娃娃倒是很顺利的被抓起,缓缓移动起来。两人屏息凝视着,可惜的是就要成功的那一刻,娃娃又落了回去。
“哎。”两个人一起叹着气,有些沮丧。不过雨漠马上又重新满血复活,再次投了币,比上次更加认真起来。艺兴也再次认真的观战,雨漠这回稳准狠又再次抓住了娃娃。可偏偏事与愿违,又在即将成功的一刻,希望再次落空。
雨漠抓狂起来,发泄着、跺着脚,嘴里喊着的“啊。”拖得老长。艺兴看她发着疯便自告奋勇:“我来试试吧。”雨漠看了看他,有些怀疑:“你行吗?”虽然心有疑问,她还是给了他硬币。
艺兴投了币,比参加任何比赛都要紧张起来。“傻,你这么不行吧。”雨漠看着他的操作,皱着眉。艺兴则一心默念着:成功吧,成功吧,小朋友们需要你啊。眼看就要成功了,两个人再次紧张起来,好像连呼吸都停止了一样。